唐健只是微微皺了皺眉,身體絲毫未動。
“喲呵!還挺硬的啊!”周震南饒有興趣的說道。
其他幾個周震南手下會意,紛紛各自找了一個啤酒瓶,其中一個人走到唐健正面,罩頭揮下,又一個啤酒瓶在唐健的額頭上碎成玻璃渣。
唐健身子微顫了一下,不一會兒,鮮紅的血液從唐健的額頭上涓涓流下,很快就染紅了整張臉。
幾個女職員已經失聲尖叫起來,蕭月寒一聲悲呼:“唐健!”
“你到底想要什麼?”此時的葉柔看着滿頭是血的唐健,眼角滑過一行清淚,厲聲質問身前的周震南。
“嘖嘖,好感人的一幕,看不出來你小子還蠻受女人歡迎的嘛!我不想怎麼樣,今天這小子竟然敢耍我,冒充我的長輩,這事可沒這麼容易就算了,只要你勸這小子跪下來,磕上十八個響頭,喊我一聲爺爺,我就好好考慮一下。”周震南戲謔的看了看葉柔。
“唐健!”葉柔梨花帶雨,悲慼的看着唐健,讓她勸唐健磕頭賠禮道歉,踐踏他人自尊而讓自己活命的事情葉柔是絕對無法做出來的,可是她實在是不忍心看到唐健再受苦。
那一個個啤酒瓶就像是一把把尖刀刺進葉柔的心裡,看着唐健的頭在流血,葉柔的心同樣也在流血。
見唐健沒有絲毫的反應,周震南面露猙獰,喝道:“給我往死裡打!”
周震南的手下聽令,每個人拎着兩個啤酒瓶圍在唐健身邊,不一會兒,啤酒瓶的碎裂聲在包廂中此起彼伏,一個個啤酒瓶在唐健的身上炸開了花,唐健悶哼幾聲,硬是沒有倒下去。
此時唐健滿頭是血,鮮血還流淌到全身的衣服上,衣服上沾滿了玻璃碎渣,皮膚裸露的地方更是鮮血淋漓。
如果讓唐健放開手腳的話,周圍這十幾個周震南的小弟,唐健用不了五分鐘就能全部搞定,然而,現在葉柔就在周震南的手中,有了葉柔的制肘,唐健絲毫不敢亂動,怕自己的行爲會爲葉柔帶來危險,這點傷對唐健來說算不上什麼,他受過比這重百倍千倍的傷,現在唐健的唯一目的就是要保證葉柔的安全,即使受重傷也在所不惜。
包廂裡的啤酒瓶基本上全部砸在唐健的身上,啤酒混着着新鮮的血液在唐健的腳下淌了一地,而唐健除了滿身鮮血和玻璃碎渣外,唐健只是在被擊打的時候身子顫動了兩下,仍舊是直直的站在原處,沒有移動絲毫。
周震南見狀,心中訝異不已,平常人被砸了這麼多下早趴在地上無法動彈,面前的唐健竟然像個沒事人一般。
周震南不知道的是,唐健除了身體素質強橫外,當年在部隊裡的時候還專門練習的硬氣功,這種功夫在影子部隊中尤爲常見,一旦氣運丹田,悄然發力起來,全身肌肉就會緊繃成鐵塊一般,一般的攻擊基本上起不了多大的作用,這也是那些影子部隊裡出來的人,格鬥術都要比一般的事情要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