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問的就不要問!”唐健板着臉打斷了謝菲菲的話。
“對不起,我忘記了特殊單位是有保密條例的,今天謝謝你救了我的命!”謝菲菲少見的一吐舌頭,紅着臉說道。
“不用,我這也是自保,我可不想死在這溼熱的南疆。”唐健隨意的擺擺手。
“對了,那個方鋼是不是方巧巧的哥哥?”謝菲菲仍是有些好奇。
“你調查我?”唐健眯着眼睛,嘴角掛着一絲冷笑。
“不是不是!”謝菲菲連連擺手,解釋道:“是我們局長的意思,他說請你幫忙總要了解你的過去,不過,他也沒有查到什麼,以他的級別只能查到方巧巧和方剛這一層而已。”
“呵呵,我的過去?”唐健忽然慘淡一笑,擡起頭來,望着遠處鬱鬱蔥蔥的芭蕉林,滿臉的滄桑寂寥,一副不想再說話的模樣,謝菲菲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悻悻的退到一旁的陰涼處,等待着接送車輛的到來。
不久之後,另外一輛吉普挾着煙塵駛到衆人的面前,謝菲菲因爲要幫忙照顧傷員,沒有和唐健坐在一輛車上,猛子和烏鴉和唐健因爲多年未見,正好共乘一輛車敘敘舊。
在午後晃晃刺眼的眼光下,兩人吉普車在林間小路顛簸前進,車後帶起大片的塵土,小路兩旁除了芭蕉樹就是橡膠樹,一派南國風光,在後行的吉普車上,烏鴉用胳膊肘碰了碰唐健,說道:“三哥,嘖嘖,多年過去了依然不改男人本色啊!看那小妞對你挺關心的,難道你的城池已經失陷了?”說着眼神飄向了前面那輛吉普中謝菲菲的身上。
道路崎嶇,車身晃盪不已,謝菲菲那傲人的胸圍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是波濤洶涌,三輛車上的所有雄性目光都被情不自禁的吸引過去。
唐健就地踹了烏鴉一腳,罵道:“烏鴉,你這樣嘴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賤啊!”
猛子聞言嘿嘿直笑。
“不說這些,說說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執行任務?還有其他兄弟現在都怎麼樣了?”唐健看着兩人說道。
烏鴉揉了揉被唐健踹痛的屁股,先是回憶當年幾人在一起時的崢嶸歲月,然後將這幾年的經歷都一一道來。
當年,猛子和烏鴉和唐健還有方剛都是影子部隊裡的精英,經歷了多次的生死後,幾人成爲了隊中最好的哥們,八年前的那次行動,由於猛子和烏鴉另有任務所以並沒有參加。
當猛子和烏鴉完成任務歸來之後,才聽說唐健和他在內的八個人組成了一支特種小分隊去南疆配合當年警方執行任務,然而那一次任務卻是影子部隊成軍以來遭受的慘重的一次失敗,原本並不算太危險的任務卻造成了唐健整個小隊幾乎全軍覆沒,只有唐健一人重傷而歸。
在唐健歸來之後,軍方追究起來,將唐健送上了軍事法庭,不過最後所有的證據都顯示着那一次的任務並不是唐健這個小隊指揮官的失責,而是情報有誤,錯估了敵人的實力。
當猛子和烏鴉安全歸來時,唐健已經黯然退出影子部隊,從此不知所蹤,音信全無。
猛子和烏鴉以及其他兄弟多次追查唐健的行蹤,卻始終無所獲,就像唐健整個人在世界上消失了一樣。後來,猛子和烏鴉爲了查清當年任務失敗的事實真相,主動申請平調到西南軍區。
“那你們查到什麼沒有?”唐健聽完後,急道。
當年唐健黯然退出影子部隊後,對這件事情一直沒有放棄調查,不過事關軍方高層,他又不是體制內的人,這些年來並沒有多少收穫。
猛子四處張望了下,隨即附耳到唐健的耳邊輕聲道:“三哥,你還記得老趙麼?”
“老趙?”唐健皺眉喃喃道:“當年H團的指戰員?”
“他現在已經是F軍的副參謀長了!”猛子提醒道。
“你說是當年是他”唐健寒聲道。
“噓!”猛子趕緊打斷了唐健,小聲提醒道:“還不是很確定,只是他有最大的嫌疑,目前我們還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