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重歪着頭想了半天,然後才點了點頭,“這個注意不錯。”
楚歌他們頓時投給林東一個你好自爲之,自行珍重的表情,然後便離開了別墅去了賭石場。
酒吧和賭石場周圍楚歌也佈置下了陣法,這一陣法並不是誰闖入就能觸碰的,而是一旦發生什麼危險,他們便人工啓動。
林東這一天都得在酒吧裡度過,雖然和明重在一起,有些無聊,絕大多舒時候,明重都是自己玩自己的,但林東可以趁着這個功夫修煉一下自己的武功。
不過今天就不一樣了,林東主動提出來要讓明重拿着自己撒氣,明重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所以這一整天,酒吧走廊盡頭裡,總是時不時傳出來一些鬼哭狼嚎的聲音。
……
一棟私人別墅裡。
三五個人坐在一起,面色愁容,。
“沒有想到,這個楚歌還真的有兩下子。”
張澤坐在沙發最中間,他敲着二郎腿,眯着眼眸看着說話的這個人,心中冷嗤了幾分,“呵呵,你以爲之前死去的那些弟兄們都是怎麼死的?楚歌的武功高深莫測,要是不使用計謀的話,真的很難對付。”
“那現在應該怎麼辦?你破解了他的陣法,但是他肯定又會很快將這陣法給彌補起來,等我們下次再去,未必就這麼順暢了。”
“是啊,一次不中,等下次就難了,他們知道了我們的意圖,肯定會多加防範的。”
另一個人輕嘆了一聲,他緩緩搖搖頭,“也不知道我們和他們合作,到底對不對。”
“老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總覺得這個高偉傑並不是真心想要同我們合作的,雖然我們又一個共同的敵人,可是我們幫他奪回劍魂,他幫我們殺楚歌,可是你們又沒有想過,他很有可能也殺不了楚歌?而我們幫他奪回劍魂,甚至還會陪上好多弟兄!”
張澤也沉默起來,當初高偉傑是親自找上門來找自己的合作的,當時他開出的條件很誘人,他們的確很想讓楚歌死,可是他們偶讀辦不到的事情,這個人到底要用什麼方法辦到呢?”
“我總覺得不靠譜,不行我們就取消跟他們的合作吧,我們自己幹。”
“這麼想想,我也覺得老五說的有些道理,張澤,連你都打不過楚歌,你更何況是那個高偉傑了,他都不是你的對手,拿什麼去和楚歌拼?還想要楚歌的性命,我怕是不等他去要楚歌的命,自己就被楚歌給打死了。”
張澤坐在位置上沒有說話,高偉傑的確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當時也試探過了,只是讓他感覺驚訝的是,在高偉傑的身上,還有一股不明勢力,這股勢力很陰鷙,很霸道,雖然當時他試探的說話,這股力量對自己沒有什麼惡意,但是他能感覺出來,要是高偉傑使用了這股力量,他未必回事高偉傑的對手。
“我們已經答應了,就不能反悔,不過我們可以先看看,他不是想要殺楚歌嗎?我們已經行動過一次了,剩下的時間就交給高偉傑吧,要是他把楚歌給殺死了,那麼我們的手的機會就會高出許多。”
“張澤,你不覺得很奇怪嗎?要是他能殺死楚歌的話,爲什麼他不會親自去找楚歌動手搶劍魂?”
“對啊!”另一個人猛地拍拍腦門,“老五說的沒錯。”
張澤頓時也恍然過來,是啊,他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
忽然,張澤意識到什麼,他猛地閉氣,然後就地盤膝而坐開始運功。
果然,在他的體內有一絲不屬於他的真氣在他的體內流動,而他這幾天所做的決定,肯定就是都是受了這股真氣的影響而失去了真正的判斷力。
張澤將這股邪氣逼出,接着,尊邸的骷髏的形態便呈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你是誰?”
張澤冷聲質問道。
其他人見狀也跟着都嚇了一跳,頓時從沙發上跳起來,警覺的看着尊邸。
“你特麼是什麼東西?”
老五看着面前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厲聲質問道。
尊邸沙啞的嗓音響起,他輕呵一聲,說道:“張澤,我們纔剛見過面沒多久,你忘了?”
張澤不解的看着他,他們見過面?
“其實那天和你真正談判的人是我不是高偉傑。”
尊邸幽幽的說道。
張澤一愣,頓時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你控制了高偉傑的心神。”
“哈哈,果然天才少年就是天才少年,話一說就通了,放心吧,你的身體我不感興趣,所以不會去控制你的,不過我們的合作既然已經開始了,就沒有任何反悔的餘地了。”
“你就是想要讓我們去給你做擋箭牌。”
老五厲聲。
尊邸爽朗的笑聲再次傳來,他哈哈兩聲,點點頭,“沒錯,我心中就是缺少像你們這樣的人來給我做擋箭牌,不過好在你們都傻,很容易就被我利用了。”
老五一聽他罵自己傻,頓時氣怒了,他揮舞着劍上前,就要找尊邸幹架。
只是現在尊邸的形態是用一團黑霧組成的,老五衝過去,那黑霧就散了。
老五驚恐的看着被他衝散的黑霧再次慢慢的凝聚起來,心裡忍不住咒罵道,這特麼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
尊邸目光幽幽的看着老五,他對老五說道:“我可以原諒你剛剛對我的大不敬,不過接下來,你要是再來一次,下場可就慘了。”
老五偏偏不信,他緊抿着脣,目光瞪着尊邸,哼道:“我特麼今天非要把宰了你!”
老五再次衝了上去,只是這一次,尊邸的形態並沒有散,而是直接將老五包圍了起來。
張澤正想要看個究竟時,突然聽見空中傳來一陣悽慘的叫聲,老五的身體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只留下他身上穿過的衣服。
“你的肉和血又老有臭,還真沒什麼口感。”
尊邸幽幽的說道。
張澤徹底震驚了,“你剛剛把他給……吃了?”
尊邸看着張澤震驚的臉龐,輕輕搖搖頭,“不不不,那不是吃了,是吞噬,他太臭了,我可下不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