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歐陽蝶沒有受傷,那些人的意圖也很明顯,就是想要破壞她們的秩序。
歐陽蝶心中還是有些後怕,要是這些人真的想要對他們做什麼的話,他們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第一次,歐陽蝶感覺到身爲普通人和古武道者之間的差距。
楚歌不知道歐陽蝶心中所想,他帶着歐陽蝶回了別墅,正好劍春秋也回來了。
他看到楚歌,衝着他招了招手,說道:“我正好要找你,你過來一下。”
歐陽蝶見狀,便識趣的上了樓。
歐陽蝶走後,楚歌做到劍春秋對面,他好奇的看着他,問道:“怎麼了?”
還搞的這麼神神秘秘的。
劍春秋將桌子上一份資料遞到楚歌面前,說道:“你先看看再說。”
楚歌不解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拿起桌子上的文件開始看,越看,越讓他震驚。
“這是怎麼回事?”
資料上,寫着龍組對付他們古武道的詳細計劃。
“每年的峰會,龍組都會做出一些阻礙的舉動,因爲今年的峰會是南宮家族舉辦的,所以我們都認爲龍組會有所收斂一些,加上我們古武道內部的一些問題,峰會時間提前的消息只有我們自己人知道,外界人根本都不知道,可是沒有想到,龍組的人竟然混了進來,知道了我們的具體時間。”
劍春秋說着,他越說越氣憤,古武道之所以一直不被人認可,就是有龍組這樣的組織存在,在不斷的抹黑古武道。
楚歌有些好奇,他拿起那份資料晃了晃,問道:“這份資料是弄來的?”
劍春秋解釋道:“當初爲了對付龍組的不斷騷擾,我們各大門派便相處了潛入敵方內部的想法,這些資料就是我們的探子拿來的。”
“消息可靠嗎?”
楚歌又問。
“消息絕對可靠,而且在昨晚他們就已經開始行動了。”
楚歌微微眯起眼眸,狐疑的看着劍春秋,“昨晚就開始行動了?”
可是今天他們開會的時候還沒有聽說什麼消息啊。
劍春秋點頭,“龍組在我們比武的擂臺上設置了機關,要不是我們有人在他們內部,明天恐怕是要出大事了。”
“那明天的比武照常舉行嗎?”這纔是楚歌最擔心的問題。
明天,他可是要和楊坤在臺上一決高下的,用這種光明正大的手段來和楊坤較量,這是他一直所希望的事情。
劍春秋搖了搖頭,“這個還沒有確定,不過南宮家家族那邊已經在開始交涉了。”
楚歌納悶,“南宮家族去交涉?和龍組?”
劍春秋嗯了一聲,提及南宮家族,他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他笑吟吟的看着楚歌,說道:“當時你沒在場,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曼莎那丫頭竟然還有如此彪悍的一面。”
彪悍?
楚歌無語的看着劍春秋,這算是什麼形容詞?
南宮曼莎怎麼可能會和彪悍二字扯上關係?
不過在他的印象中,南宮曼莎一直都是熱情四射的,她善於交際,對於這樣的場合,她做起來的確比較得心應手。
“不過話說回來,我發現慕冰瞳那丫頭和曼莎這丫頭兩個人除了都是女強人之外,一個很冷,一個很熱,一個善於交際,一個善於主內,臭小子,眼光不錯嘛。”
劍春秋調侃道。
楚歌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劍叔,你想多了,我和漫畫書小姐我們只是朋友關係而已,而且冰瞳也善於交際,只是她的性格有點冷,所以表現的不那麼過而已。”
楚歌替慕冰瞳解釋道。
劍春秋當然知道慕冰瞳善於交際,要不然的話她怎麼可能會管理好那麼大的集團公司?
他所說的善於交際,是遊走在男人之間,迎刃有餘,但是在處理男人之間關係方面,慕冰瞳倒是顯得有些弱了,畢竟她的性格在那裡,男人嘛,都喜歡南宮曼莎那種熱情似火的。
楚歌清了清嗓子,他提醒道:“劍叔,話題扯遠了。”
他們不是在聊龍組的事情嗎?怎麼就扯到慕冰瞳和南宮曼莎兩個人身上去了?
他真的很擔心,接下來是不是又說要讓他雙修的事情了。
劍春秋知道楚歌不想討論這個問題,所以他也不準備繼續說下去了。
畢竟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纔是重點。
“若是明天的比武取消了,你可不要再去找楊坤單挑。”
劍春秋突然提醒道。
楚歌不解的看着劍春秋,“怕是等那時候想要了另外單挑的人不是我,而是楊坤。”
楊坤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如今有了如此好的機會,他又怎麼可能會放過?
不過對於楚歌來說,他也不沒在怕的。
“楊坤那邊,葵花宗的人會提醒他的,現在大敵當前,你們這些個人恩怨,是該先放一放了。”
楚歌點了點頭,這一點,他很清楚明白。
“對了,你可知道現在不光龍組的人來破壞峰會的開展,就連日寇暗影殺手組織也來了?”
劍春秋一愣,然後搖搖頭,“我還沒有聽說。”
“今天歐陽小姐在咖啡廳遭到那些暗影殺手的騷擾,他們的意圖很明顯,不傷人,只是想造成恐慌。”
劍春秋沉默了,片刻,他開口說道:“這不是他們的作風啊。”
楚歌點了點頭,“我也覺得不是他們的作風。”
劍春秋深吸了口氣,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咱們內部人員有他們的人,這樣的話,無論我們怎麼防範,計劃都會敗露出去。”
“會不會這些暗影殺手和龍組有聯繫?”
楚歌提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劍春秋搖了搖頭,“這倒不會,龍組雖然總是針對我們古武門派,但是在江湖上,倒還是很有原則的,他們不會做出與外族勾結的事情出來。”
楚歌忍不住輕笑一聲,“這龍組,倒是有點意思。”
“其實,一開始並沒有龍組的,是因爲最開始剛有武功修煉心法的時候,被分成了兩撥人,這兩撥人無論從心法還是武功上都有很大的衝突和差別,誰都認爲自己是對的,慢慢的,便開始針鋒相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