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老爺子顯然不想再和南宮三利多說一句,他背對着南宮三利,背影十分的決絕。
南宮三利目光深了幾許,透着幾分陰狠,“大哥,你真的要這麼絕情?一點機會都不給我?一點也不顧念我們之間的兄弟情意嗎?”
南宮三利又問了一遍。
說到底,等到他真正下手的時候,還是有些捨不得,畢竟他們是多少年的兄弟了,平心而論,除了他搶走了南宮家族掌權人的位置,其他對他來說一切都說的過去,可以說是一個非常稱職的大哥。
南宮老爺子沉吟片刻,脣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只是這淡淡的弧度並沒有任何的笑意,他說道:“你在外面的那些事情,難道還要我一條一條的給你羅列出來嗎?三利,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南宮三利聽着南宮英豪說出這話,心中便了然,同時那一刻也終於下定了決心。
他緩緩上前,語氣平緩的說道:“大哥,這是我最後叫你一聲大哥,願來生我們不要再生在同一家族中……”
南宮老爺子狐疑的回頭,不明白他說的這話的意思,就在他回頭的瞬間,南宮三利飛快的伸出手,手指間夾着的銀針狠狠的插在了他的肩膀上。
南宮老爺子只覺得肩膀一陣刺痛,脣張了張,,還沒等說出什麼,瞳孔就慢慢擴大,最後徹底昏迷了過去。
南宮三利微微眯起眼眸,等真的到了他成功的這一天,心中竟然涌起幾分悵然。
南宮英豪,這是你逼我的,可別怪我心狠。
南宮三利心中想,之前他對外公佈取消了他的一切專利,這些損失等他掌控了整個南宮家族的時候,都可以挽回。
但是現在,他最重要的還是要找到能夠掌控整個南宮家族的印章。
他記得,這印章南宮英豪都是放在書房裡的。
南宮三利在書房裡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最後只剩下在最角落的保險箱沒有找。
但是保險箱還需要鑰匙,南宮三利又走到南宮老爺子身邊,在他的身上摸索了一番。
他太瞭解南宮英豪了,這個人對誰都不會百分百的信任,這保險箱的鑰匙絕對會放在他自己認爲比較安全的地方,那就是他的身上。
果然,南宮三利在他的口袋裡找到了一把鑰匙。
南宮三利幾近瘋狂的笑了,他拿着鑰匙的手,微微的顫抖着,馬上,馬上他就要成爲南宮家族的掌權人了。
京都六大家族之首的南宮家族,很快就要落在他的手上了。
這怎麼可能不讓他興奮,南宮三利露出得逞的奸詐笑意,他幾乎是踉蹌的走到保險箱前,蹲下。
插鑰匙的手都是抖的,插了好幾次都沒有插進去。
最後,終於插進去了,保險箱內除了有些現金之外,還有一些股份,這些股份就是南宮家族內部人員的股份,南宮三利在一個包裝的很精緻的盒子裡找到那個印章,他拿着那個印章試了一下,發現是真的之後,便小心翼翼的包好,然後離開了。
南宮三利走的很決絕,都沒有回頭看一眼躺在沙發上的南宮英豪一眼。
南宮三利就這樣帶着能夠掌控南宮家族的印章,大搖大擺的從南宮老宅走了出來。
而與此同時,另一邊。
楚歌和劍春秋兩個人一同來到了房山腳下,這裡的拎起很充沛,能夠在京都這樣的地方找到靈氣如此充沛的地方實屬難得。
楚歌四處看了幾眼,他對劍春秋說道:“劍叔,我怎麼感覺周圍不太對勁啊?”
劍春秋眯了眯眼眸,他輕笑一聲,“我也察覺出來了。”
“那現在應該怎麼辦?”
楚歌問道。
劍春秋側目,幽幽的看着他,揶揄的口吻道:“平時你不是很有主見的嗎?現在怎麼反過來問我?”
楚歌無語,這老傢伙,又來了。
楚歌輕咳了聲,他尷尬的笑了笑,”畢竟房山這種地方,您最熟悉嘛,還是您說了算的。”
劍春秋沒再和楚歌胡扯,因爲他察覺到周圍隱隱危險的氣息存在。
“不應該啊,今天黑巫教和花月派聯手會在這裡搞動作,可是據我所瞭解的,是他們要在這裡開秘密大會,預謀什麼陰謀。”
劍春秋沉吟片刻,總覺得這裡面有什麼地方是遺漏的。
楚歌也沉默了,片刻後,他開口說道:“除非……除非他們本來就是爲了吸引我們過來。”
楚歌說完,突然從暗處跳出來許多人,團團把楚歌和劍春秋他們圍住。
爲首的,是一個帶着面具的男人,他輕蔑的看着楚歌,大聲的說道:“還算你有點聰明,我們花了這麼多心思,把你們引到房山來,就是要給你們送一份大禮!”
“今天,房山就是你們的葬身之日。”
那人說完,也不再跟楚歌他們客氣,直接招呼着自己的手下朝着楚歌衝了過去。
他們接到的任務就是纏住楚歌,不能讓楚歌飛快的趕回去,所以他們不能給楚歌任何思考的機會。
只是楚歌現在的武功早已經不是以前的楚歌了,他現在是先天宗師,加上身邊還有一個通神鏡的高手,這些人就算再來一百個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他們還沒有靠近楚歌的,就被楚歌身上那股強大的氣息給震懾的後退了幾步。
那些人面面相覷,雖然在來時聽了關於一些楚歌的傳聞,但是他們卻沒有想象到楚歌真的如此強大。
但是就算強大又能怎麼樣?他們就算是死也要完成任務!只要把楚歌拖上半小時,那麼他們就算完成任務了。
只是他們想法實在太簡單了,楚歌對付他們,根本不用半小時,甚至連三分鐘都沒有。
楚歌幽幽對劍春秋說道:“劍叔,你往旁邊靠靠,對付這些小羅羅,我一個人就夠了。”
劍春秋揹着手,他點了點頭,說道:“嗯,其實這種場合,真應該讓林東過來試試,這傢伙不是一直嚷着想要找人切磋一下嗎?這些人,正好可以當靶子。”
那些人聽着兩個人絲毫也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心中越發的氣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