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姬本以爲經過這次事情,師傅就能夠看清楚柳玉殘冷陰險的嘴臉。可沒想到,從師傅口中,得到的卻是這麼讓人絕望的警告。
自己都被她折磨成這樣,臉部很大可能會留下疤痕。可聽師傅意思,她不但不懲罰柳玉,甚至還怪自己引起了柳玉攻擊她。
這什麼道理!
沒有道理,確實壓根就沒道理,就連陰後自己都知道她是沒道理的。但是,柳玉是誰,那是千年難得一遇的陰癸門最完美的繼承人。
妖姬算什麼,十個妖姬也抵不上一個柳玉。
……
樸媽先是站起來,拿着酒杯對楚文星客氣地敬酒。她當然是發自內心的,不管兒子怎麼說,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楚文星救了樸家。
否則的話,樸家恐怕很快會毀在那個什麼大師手裡。
楚文星早就猜到會這樣,無奈地站起來,說道:“這樣,阿姨,雪琴。不管之前我們做了些什麼,大家一起喝了這一杯,以後就是好朋友。要不然,我吃東西都吃得不習慣。”
“好,好!”樸媽笑着說:“這樣最好了,楚先生,以後我們有你這個朋友,也算是有福氣了。”
“阿姨說笑了,我也就會點小本事,能跟你們做朋友纔是我的榮幸。而且,你也不用跟我這麼客氣,直呼我名字就是。”楚文星說。
“是啊,媽媽,我都直接喊他文星了。”樸雪琴也是立刻贊同地說。
這樣跟楚文星關係才顯得更加親近。
聽到這話,金鈴看向楚文星的目光更是微微地冒火,瞧他對樸姐姐的稱呼,還有樸姐姐對他的樣子,明顯有貓膩。
不行,這樣下去還得了。
“好,那我也就不客套了。”到了這時,樸媽心中其實也在猜想自己女兒跟楚文星的關係。
雖然她開始覺得兩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但是楚文星畢竟是有婦之夫,她可不想女兒捲入其中。
更何況,經過兒子樸大煥一番話,對楚文星的真正人品還是有一點點疑慮的。
“行,那我們幹了。”楚文星看大家的酒杯都滿上了紅酒,就開口說道。
吃飯本來就不是他今天出現在這裡的目的,他今天來這裡,更多的是想看看會不會有什麼發現。
樸雪琴放下酒杯,臉上竟然有着一抹淡淡的嫣紅。雖然煞是妖媚,但也可見她平日裡恐怕不喝酒吧。
畢竟,這只是紅酒。
“文星,我的命是你救的。別的不說,這一杯我一定要敬你。”樸雪琴站起來對楚文星說。
“就這一次,接下來就隨意啊。”楚文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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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兩人很快喝完,金鈴看着樸家母女對楚文星這麼好,自然看不下去了,故意問道:“楚先生,聽說你是從華夏來的?”
“對!”楚文星淡淡地點頭,瞧這小妞眼中樣子,就知道她定沒有好話。
“你的老婆是白天那個女子嗎?”金鈴再次問道。
樸媽微微皺眉,不過她一下子並沒有制止,樸雪琴不知道金鈴想說些什麼。
楚文星笑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是,她是公司的一個員工,也是我的朋友。”
“只是公司員工嗎,我怎麼覺得,你們在一起很親密,摟摟抱抱的。而且,她看起來挺喜歡你。”金鈴繼續說道。
“金小姐問這做什麼?”經過樸雪琴介紹,楚文星已經知道金鈴的名字。只不過,還不知道這小妞來歷。
“沒什麼,就是覺得,楚文星帶着自己老婆千里迢迢從華夏來到H國。白天呢,不陪老婆帶着女下屬去逛街,還買了那麼多的東西,花費不少吧?”
金鈴說到這,繼續說道:“晚上呢,依然是丟下老婆,一個人跑到這裡吃飯。我記得阿姨說過,她可是請了你跟你老婆兩人吧?”
事實正是這樣,樸媽雖然疑惑,但也沒問。
楚文星暗暗好笑,他還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高傲的女孩,說起話來還真是一套一套的。
“鈴兒,你誤會了。白天蘇總在跟我談合同,所以沒時間。晚上,是因爲蘇總有事情來不了的。”樸雪琴忙解釋說。
“樸姐姐,你就這麼信他啊。首先,你們談合同沒談一天吧?其次,蘇總是親口跟你說有事情嗎,這大晚上的在異國他鄉哪來那麼多事忙?”金鈴還真是有些小聰明。
樸雪琴還真是被她說得啞口無言。
“對了,大煥擔心樸姐姐你被騙,可是特意打聽過這個楚文星。他在華夏,就跟不少女人有染,楚總,這些你不會不承認吧?”金鈴得意地盯着楚文星問。
她當然是得意自己的手段跟智慧,這下子好了,讓樸姐姐認清這個男人的虛僞無恥,不會被他騙。
“是又如何,只是這些事,關金小姐屁事?”楚文星顯然有些不爽了,說話有點不客氣了。
“你!”金鈴怒了:“樸姐姐,你看到沒?這個男人不但花心無恥,而且對我更是無禮至極,粗鄙不堪。”
“好了!”樸雪琴神色一沉,沉聲說道:“鈴兒,你肯定是誤會文星了。而且,大煥跟文星有過節,他說的話難免有失偏頗。”
“樸姐姐,你不是吧,寧肯相信這個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弟弟……”金鈴忍不住地說。
“是我冤枉楚先生了!”就在這時,只見樸大煥快速地走近,似乎聽到了最近的幾句話,忙說道:“鈴兒,之前的話都是我自己胡說八道的,根本當不得真。楚先生,對不起,冤枉你了!”
這一幕,一下子讓三女都完全蒙了。
樸雪琴根本沒想到,弟弟怎麼突然變了,變得對楚文星這麼客氣。
樸媽更是微微發呆,要知道自己兒子剛剛還對楚文星恨不得要打要殺的。所以,她都不敢喊兒子出來吃飯,想着等楚文星走了,再好好地聊聊。
可現在怎麼回事,看他恭恭敬敬的樣子,對自己都從來沒有過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
金鈴更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地看着樸大煥,都快以爲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