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知道,自己一開始可能不會有什麼危險,甚至到最後,也未必會有太大的危險,所以他並不擔心。
而且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後天大圓.滿,這是那些人想不到的。
等到對方的主力,都被他吸引的時候,他便將何雯雯送到中海市,到時候一個人出手,想要怎麼樣都行。
先天高手都未必能殺死他,顧飛心中想到。
馬老他們來到這裡,於秋然她們去迎接,這讓很多人暗暗咬牙,他們自然知道馬老和於秋然他們之間的關係,明白馬老多半是於秋然他們找來的。
這些人在忍耐,只要馬老他們離開,這些人就準備出手,畢竟馬老他們就算是留在中海市,也不可能有太長時間。
不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們在中海市的眼線,都傳出一個消息,顧飛離開,帶着何雯雯,踏上了何雯雯的家鄉中皖省。
當重新呼吸道中皖省的空氣的時候,何雯雯眼睛有些發紅。這一切是那麼的熟悉,可惜的是,一切都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
自從她父親死後,她就徹底成爲了棄兒,若不是於秋然收留她,甚至何雯雯都不知道自己將會是什麼樣子的。
不過何雯雯卻清楚,自己的結果一定好不到哪裡去。
“我回來了。”
何雯雯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整個中皖省在說話。
顧飛靜靜的站在何雯雯的身邊,他沒有說話,就那樣靜靜的看着何雯雯,顧飛沒有想到,這個丫頭,竟然也有現在這樣安靜的一面。
也許,這纔是何雯雯的真面目,她本來應該是一個文靜的女孩子纔對。之所以那麼調皮,只是爲了忘記一些東西。
“傻丫頭,別難受了。”顧飛說道,輕輕的拍了拍何雯雯的肩膀。
何雯雯的表情瞬間變幻,她露出一抹調皮的笑容,笑盈盈的說道:“我的演技好不好?將你都給騙了,我厲害吧?”
她一副得意的樣子,向顧飛炫耀。
顧飛颳了一下她ting翹的小鼻子,沒好氣的說道:“在我的面前,你還要掩飾嗎?有什麼不高興,就哭出來,就說出來,那樣就不會這樣難過了。”
“不,父親臨死之前,我答應過他,要一直這樣快樂的,我不能哭。”何雯雯搖頭說道,小丫頭臉上全都是堅定。當提到父親這個詞的時候,她的嗓音微微有些顫抖。
很顯然,何雯雯並不像是她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
顧飛微微嘆息了一聲,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看着何雯雯。
半響過後,何雯雯才說道:“走了,我帶你回家。”
回家,這個詞此時陌生又熟悉,何雯雯神色微微有些愣神,剛剛升起的笑容,也消失了。實際上來到這裡,若是她真的能高興起來的話,那才真正的奇怪呢。
唉,顧飛在心中嘆息,沒有說話。
出租車向何雯雯報出的地方開了過去,司機師傅顯得很沉默,顧飛他們也沒有說話,一時之間,整個車子裡面都非常安靜。
顧飛微眯着雙眼,他在養精蓄銳,若是不出意外的話,過不了多久,要殺他的人,便會出手了。
何家,一個四十多歲的神色陰沉,他坐在主位上面,掃視下方的人,冷冷的說道:“雯雯回來了。”
此話一出,下方的那些人臉色一變,不少人露出驚喜的神色。
看到這一幕,中年人的臉色更難看了,他冷笑道:“你們竟然還能高興地起來?”
“什麼意思?”這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者,他皺着眉頭,將目光望向中年人。
“不錯,雯雯回來,屬於我們何家的財產,就可以讓她讓出來了,爲什麼不高興?”一個青年說道,他神色興奮。
很多人對他投出鄙夷的神色,要是事情真的這麼簡單的話,中年人也就是何天磊,就不會是這種神色了。
“放屁,你知道跟隨着雯雯一起回來的人是誰嗎?”何天磊怒聲道,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炎黃的人?”老者臉色微微一變。
“不錯。”何天磊點頭,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炎黃顧少。”
此話一出,衆人全都是臉色一白,他們本來的笑容全都凝滯了。這個圈子裡面的人,若是不知道炎黃顧少的話,那也太孤陋寡聞了。
對於很多華夏的人來說,顧飛就是一個魔王一樣的人物,他從出道到現在,沒有多長時間,但是殺的強者,卻多的讓人顫.慄。
幾十年來,以這種血腥手段崛起的人並不多。
“是他,那我們該怎麼辦?”老者皺着眉頭,顯然也感覺到事情有些棘手了,若是別人,還不用擔心,但是炎黃顧少,很顯然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
這是一個可怕的傢伙,殺人如麻,而且現在可以說如日中天。
“不知道,我也在頭疼,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千萬不要正面得罪他們,否則的話,我們何家所有人都要死。”何天磊苦笑道。
“死了纔好。”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從人羣中站起來一個少女,她冷冷的看了何天磊一眼,冷笑道:“多行不義必自斃。”
“倩倩,你是怎麼說話的?”何天磊不滿,這是他的女兒,只是一直反對他對何雯雯出手,兩人之間一直有很大的矛盾。
“我想怎麼說話,就怎麼說話,你管不着,也沒有權力管。”何倩倩冷笑,她站起來大步離開。
“逆女。”何天磊臉色鐵青。
“爸,我倒是覺得倩倩說的對,不管怎麼說,雯雯也是我們的姐姐,也是你的侄女,你竟然三番五次的下手,還想謀奪她的財產,我覺得你做的太過分了。”這是一個少年,不過十五六歲,他站了起來,神色中有些不滿。
何天磊的兒子何志,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背卻ting得筆直,和自己的姐姐一樣,一直反對自己父親向何雯雯出手。
只是何志的年紀不大,說話沒有分量,所以他的一些話根本就被人無視,此時藉着這個機會,終於再次說出了自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