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沒有說話,而是目光一冷,直接向郝建出手了。
可怕的指氣,向郝建洞穿過去,將郝建嚇了一跳。他趕緊向一邊躲過去,但是整個房間的空間,只有這麼大,他想要躲過去的話,根本就不可能。
且顧飛是突然爆發,根本就不給郝建躲避的機會。
肩頭爆起一點血光,郝建悶哼了一聲,他撞在了牆上。郝建心中一涼,只是一個交手,他便知道自己和顧飛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對方雖然只是後天大圓滿,但是實力完全超越才他。
想到這裡,郝建想要突圍,他不能留在這裡,雖然知道這裡是神龍禁地,也許顧飛不會殺人,但是郝建也不敢完全保證這一點,畢竟按照顧飛以前那種彪悍的手段來說,動手殺他,對於顧飛來說,也許不是一件特別奇怪的事情。
“想走?”顧飛冷笑,他直接衝了過去,要與郝建近身戰。
郝建頭疼,對方剛纔用指氣,便將他擊傷了,現在再來近身戰,他瞬間便落入了下風。不到兩招,郝建便擋不住,被顧飛一下子抓住了脖子。
顧飛神色冷漠,盯着郝建,他眼神中殺意凜然,讓郝建心驚膽戰。、
“你要做什麼?”郝建有些色厲內荏的問道。
顧飛啥話都沒有說,一隻手直接用力。
“咔嚓。”一聲脆響,郝建脖子一歪,被顧飛直接捏死了。
他的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顧飛,最終氣息完全消息。郝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打死他都沒有想到,顧飛竟然敢在這裡殺人。
魏瑩和王雪兩人都是一愣,她們都不是那種手上沒有沾過血的人,但是對於顧飛的果決狠辣,還是感覺到心驚肉跳。
她們甚至覺得,和顧飛相比,自己簡直就是純潔的小白羊一樣。
“轟。”
就在此時,病房的門突然被踹開,幾個人衝了進來。
“郝建,你怎麼了?”當看到身體軟軟倒在地上沒有任何氣息的郝建的時候,所有人都是愣住了。
其中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更是臉色大變,向郝建的屍體衝了過去。
顧飛目光一凝,直接出手,他一隻手落下,將那個男人轟退了。男人這才反應過來,他臉色鐵青,盯着顧飛,怒聲道:“你將郝建怎麼了?”
他眼神中滿是憤恨,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因爲他是郝建的父親,叫做郝偉。現在自己的兒子,像是死了一樣的躺在那裡,他不着急才真正奇怪呢。
“殺了。”顧飛淡淡的說道。
“什麼?”
郝偉愣住了,跟着他一起來的那些人也愣住了,誰也沒有想到,郝建竟然就這樣死了。身爲一個在二十多歲,便進入先天境界的好手,可謂是前途無量,但竟然就這樣被殺了。
郝偉的眼睛紅了,盯在顧飛的身上,他怒聲道:“是你殺了我的兒子?”
“不錯,我殺了一個罪犯。”顧飛淡淡的說道。
此話一出,郝偉身邊一個同樣歲月的男子站了出來,他冷笑道:“顧飛,郝建是我們神龍的人,什麼時候成爲罪犯了,你殺了人,竟然還要栽贓對方,簡直可恥到了極點。”
“你又是誰?”顧飛問道。
“神龍長老李澤天。”對方回答。
顧飛露出一抹冷笑,他望着李澤天,冷冷的說道:“既然你是神龍長老,職位應該在我之下,現在卻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你是要叛變嗎?”
隨手一個大帽子,扣得李澤天臉色發黑。
臉上露出惱怒的神色,李澤天冷冷的說道:“顧飛,你不用隨便給人扣帽子,別人不會相信的,還有,你雖然是副指揮,但是想要一手遮天,那卻是不可能的。”
“是嗎?難道我不能一手遮天,而你這個長老可以?”顧飛反問。
李澤天無語,只是看向顧飛的眼神愈加的冰冷了。
“你無緣無故,殺害組織中的長老,這件事情你逃不過去,就準備接受懲罰吧。”李澤天冷笑道。
“你是說剛纔死的那個垃圾嗎?”顧飛反問。
“你說什麼?”郝偉大怒。
顧飛立起了眸子,他怒喝道:“你是如何和我說話的?”
他氣勢洶洶,婚攝你帶着一股凶煞紫氣,將郝偉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後退了好幾步。此時,面對顧飛的所有人都有一種感覺,自己面前站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兇獸,彷彿隨時都會擇人而噬的兇獸。
“顧飛,你不要用你的神龍副指揮的身份說事,縱然是神龍副指揮,也要受到神龍規矩的約束,你殺了自己人,這件事情你絕對要負責人。”郝偉怒聲道。
“我只是在殺一個垃圾,他想要侵犯王副指揮,被我發現之後,惱羞成怒,想要殺了我們,但是沒想到他卻不是我的對手,結果卻被我殺了。”顧飛冷笑。
他的話一說出來,衆人譁然。侵犯王雪,若這是真的話,郝建就算是死一百次,都不冤枉。他們神龍的人,本來就是邪惡的對頭,這種行爲在武林之中更是大忌,更何況對方還是自己的上司。
而郝偉是真的怒了,他大吼道:“顧飛,你不要含血噴人,殺了人還要污衊,顧飛你是我見過的最噁心的人,來人,將這個儈子手拿下。”
“你們想以下犯上?”顧飛立眉。
此話一出,那些人全都露出猶豫的神色,以下犯下,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很容易出大問題的。
“顧飛殺害組織中的長老,已經犯了天大的罪過,將他拿下,交給總指揮。”李澤天冷笑道。
“住手。”
就在他們劍拔弩張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
曹應龍出現,他瞪了李澤天他們一眼,冷冷的說道:“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竟然要向副指揮動手?”
“曹應龍,你不要多管閒事,郝建長老被顧飛所殺,我們只是要拿下兇徒而已。”李澤天冷笑道。
看得出來,李澤天和曹應龍之間,不是很對付。
“什麼?”曹應龍神色一變,他這纔看到了地上躺着的郝建,早就已經是沒有任何氣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