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教主,我們真的就這樣和顧飛和好了?”在顧飛走後,一個人出來問道。
雷炎冷笑,他神色突然變得猙獰了起來,獰聲道:“和好?怎麼可能,殺了我幽冥這些人,他顧飛必死,只是最近被那羣禿驢纏的實在是脫不開身,不然的話,我如何會放過他?”
雷炎從來沒有打算和顧飛和好,現在不過只是權宜之計罷了。
“少林大舉進攻幽冥,你們不參合一下。”顧飛打電話給王雪,他笑問道。
電話那邊的王雪眼睛一亮,她立刻說道:“我知道了,現在就和總指揮說去,哈哈,這是一次好機會。”
聽的出來,王雪非常高興,幽冥是她一直想要拔掉的門派,因爲這個門派實在是太邪.惡了,正好這是一次機會。
“等一下,光是你們神龍一家,想要滅掉幽冥,不是那麼簡單的,我給你一個建議,可以去找軒轅,讓他們出動力量,一起橫掃幽冥。”顧飛笑着說。
“知道了小師叔,你現在還在中皖省吧,過段時間,我就有時間了,到時候去中海市,你一定要在哦。”王雪有些嬌嗔的說道。
顧飛立馬保證,告訴王雪沒有任何問題,王雪這才掛掉電話。
如同雷炎一般,顧飛也沒有想過和幽冥和好,這樣一個天.怒人怨的門派,早就已經應該消失掉了。
這一次是一個機會,少林出動,加上神龍和軒轅,幽冥危險了。
實際上顧飛也想加入進去,只是他現在實在是沒有力量,只能眼睜睜的望着幽冥這一塊大蛋糕,被別人分享掉。
“媽蛋的,真不爽。”顧飛撇了撇嘴。
不過隨後顧飛便將自己的想法給掐斷了,現在的炎黃,已經夠出風頭的了,不能再涉足一些東西,不然的話,就真的成了衆矢之的了。
想到這裡,顧飛倒是平衡了,他繼續在大街上游蕩,等待着那些高手的出現。一連三天,三波高手出現,來自於三個不同的實力,都被顧飛擊斃。
不過正當顧飛高興地時候,一個消息傳來,讓他的臉色沉了下來。
何天磊的二叔全家都死了,那些人沒有出現,他們的藥物已經過了很長時間,本來以爲不再發作,卻沒有想到還是發作了,他們全都死於非命。
何雯雯父母的事情,再次斷了線索。顧飛皺着眉頭,一個電話打給了何雯雯。
聽到顧飛的話之後,何雯雯也是微微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她便輕鬆的說道:“既然這樣,就不用查了。”
她很灑脫,讓顧飛都有些驚訝。
“爲什麼?”顧飛問道。
“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查他做什麼,反正父親已經死了,難道我還要去找母親的家人報仇?算了吧,不再糾結於過去的事情,我要做一個快樂的女孩。”何雯雯說的很輕鬆,電話那邊的她,嘴角含笑,和一個同學打了招呼之後,向顧飛說道:“行了,先不說了,你早點回來,秋然姐都快想死你了,注意安全。”
說完之後,何雯雯掛上了電話。
顧飛mo了mo自己的下巴,他有點懷疑,自己剛纔通話的人到底是不是何雯雯,這丫頭什麼時候竟然看的這樣開了。
甩了甩自己的腦袋,顧飛不再想這些,他需要準備一下,離開這裡。
一連滅殺了那麼多高手,絕對起到了消滅對方有生力量的作用,加上小醫仙的站在他這一邊的消息傳出去,肯定會讓很多勢力忌憚。
小醫仙的名頭,在整個武林中,都是非常好用的。它代表着至高無上的醫術,還有讓人心驚肉跳的武力。
江湖中人,誰沒有一個傷痛,一旦有了什麼難以治癒的傷勢,必然需要名醫,而小醫仙,則是名醫中的名醫,縱然是神醫宗的人,也不敢說自己的醫術比小醫仙高。
小醫仙,就是一個招牌,不用武力,便可以爲顧飛減少很多的敵人。
顧飛想着自己的心思,他走在路上,迎面一個人走了過來,神色沖沖。當看到顧飛之後,那個人頓時神色一喜,道:“顧少,不好了。”
顧飛認得對方,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何家的一個下人。
“發生了什麼事情?”顧飛問道。
“小姐被人抓走了,我們已經出動了所有的人手,但是卻找不到小姐的下落。”那個人着急的說道,頓時讓顧飛心中一跳。
何倩倩被人抓走了,他皺着眉頭,心中卻閃過了兩個人的容貌。
“立刻全城搜索兩個人,多半是他們抓走的倩倩。”顧飛說道。
“誰?”
那個下人眼睛亮了起來,趕緊問道。
“江鎮和王迪,這兩個人是倩倩的同學和追求者,我想應該是他們抓的倩倩。”顧飛說道。
除了這兩人之外,顧飛實在是想不到還有誰還會動何倩倩。畢竟何倩倩的身份,從來沒有曝光過,而且以她的姓格,也不會和人結怨。那只有一種可江鎮和王迪這兩人,纔會有嫌疑。
“是。”
那個下人毫不猶豫,直接將顧飛的猜測傳遞了下去。
頓時,整個城市都動了起來,何家的小姐失蹤了,這絕對是一件大事,何家雖然不是ding級家族,但是在這個城市中的影響力,卻是大的驚人。
“她在哪裡失蹤的?”顧飛卻不會在這裡等着消息,他向那個下人問道。
“步行街,一羣人突然將小姐抓到車子上面,他們很狡猾,躲避了一些攝像頭,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那個下人還沒有說完,便發現顧飛不見了。
步行街,當顧飛來到這裡之後,他認真的感應了一番這裡的氣息,半響之後,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向一個方向疾馳而去。
城郊,一處無人的倉庫,何倩倩憤怒的盯着眼前的一羣人,臉上滿是怒意,她吐掉塞着嘴巴的白布,然後怒聲道:“你們是誰?爲什麼要抓我?”
“實際上不是我們想抓你,我們只是拿人錢財,替別人辦事,真正要抓你的人,是他們兩個。”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笑着說道,他吊兒郎當,向後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