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對顧飛來說,並不重要。隨着和幾個女人的接觸,顧飛能夠感受到她們遮掩在外表下的無奈。
同時也明白,這幾個女孩,並不像是表面上的那樣光鮮,她們的年紀不大,但是要經歷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生活讓她們揹負了太多的東西。
“我們去裡面求籤吧,據說月老殿的籤文,非常的靈驗。”何雯雯有些激動的說道。
於秋水也是眼睛一亮,不過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她神色微微有些暗淡的說道:“算了吧,我纔不相信那東西呢,都是封建迷信。”
看了於秋水一眼,何雯雯像是想到了什麼,竟然出奇的沒有反駁。只是激動的情緒卻是消退了三分,這倒是讓顧飛有些驚訝。他奇怪的看了一眼於秋水,如果他猜的不錯的話,於秋水肯定有一些故事。
不過於秋水不說,顧飛也不會問,這是她的秘密,沒有必要非要告訴別人。
“阿飛你求籤不?”何雯雯突然問道,讓顧飛有一些措手不及。
想了一想,顧飛笑着說道:“就求一次,反正也沒有什麼。”
聽到顧飛的話,何雯雯露出一抹笑容,她笑嘻嘻的說道:“我估計你求籤也沒有用,**絲註定孤獨一生。”
顧飛滿臉黑線,他再不濟也不至於孤獨一身。
“胡說八道,像阿飛這樣的小帥哥,至少配得上鳳姐了。”於秋水也笑着說道。
鳳姐?即使對現代社會不是太瞭解,但是對於這個名聲傳遍天下的奇葩,顧飛還是有所耳聞的。若他的姻緣真的是鳳姐的話,顧飛直接一頭撞死算了,省的活在世界上丟人。
“其實我有女朋友的。”顧飛突然說道,將何雯雯嚇了一跳,她惡狠狠的瞪着顧飛,若是顧飛這傢伙敢胡說的話,她就立刻和他玩命。
顧飛悠悠的掃了何雯雯一眼,卻沒有開口,這讓何雯雯鬆了一口氣。
倒是於秋水有些好奇,她瞪着放電的眼睛問道:“你女朋友是誰?在哪裡?”
“天上。”顧飛很認真的說道。
“我看多半是嫦娥仙子。”何雯雯加了一句。
“好品位。”於秋水讚歎。
顧飛有些得意,他笑着說道:“那是當然,哥自然喜歡天宮第一美女,一般的姿色,如何入得了哥的法眼。”
哪知道他的話剛落音,兩個女孩實在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原來你是天蓬元帥啊,失敬失敬。”何雯雯臉色笑的都有些扭曲了。
顧飛愣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說法有問題,情.人是嫦娥,他自然是天蓬元帥,那個豬頭,靠。
白了兩個女人一眼,顧飛表示懶得和她們爭論。和女人鬥嘴,男人永遠不會是對手,特別是面對兩個女人的時候。
走入月老殿,這裡的人不少,但是都很有秩序的在排隊,而且不是每個人都能夠上去抽籤的。
在抽籤的筒子旁邊,盤坐着一箇中年道士,他看了對方一眼,只要搖頭的話,對方就會離開。他一點頭,那個人就可以抽籤了,而且中年道士會說出一個數字,如果對方覺得能接受的話,就掏出錢,然後抽籤。
錢並不是固定的,最少的只要一塊錢,最多的竟然要上千,只不過那些人顯然都很捨得,掏錢一點猶豫都沒有。
將籤文拿到手,那個中年道士會直接給對方一個紙條,至於後面的事情,顧飛就不清楚了。不過他看的出來,很多拿到紙條的人,有的會失落,有的人卻是滿臉興奮,人生百態,不一而足。
當快要到何雯雯的時候,中年道士卻擡起頭,有些意外的看了何雯雯一眼,然後順着何雯雯,看到了顧飛和於秋水,他神色微微一動,然後說道:“今天抽籤到此爲止,有貴客上門,還請見諒。”
聽到中年道士的話,何雯雯有些失落,本來以爲可以抽籤呢,結果快lun到自己了,對方竟然說什麼有貴客上門。
其餘人不敢不滿,他們知道這個中年道士的名頭。但是何雯雯卻不管這些,有些小生氣的說道:“你這人是不是故意的,看我們來了,竟然就說不抽籤了。”
顧飛倒是沒有說話,他打量着中年道士,總有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對方不是一般人,不過何雯雯說話的不客氣,顧飛也沒有阻止,他知道這樣一個高人,是不會和何雯雯這樣一個普通的女孩計較的。
果然,中年道士只是淡淡一笑,然後站了起來,他個頭非常高大,容貌俊朗飄逸,就算是顧飛這個自認爲自己有點小帥的傢伙,此時也不得不承認,這個道士比自己帥多了。
“我所說的貴客,便是三位,別人的籤文,我可以不解,但是三位的籤文,是一定要解的。”中年道士淡淡的說道。
頓時,還未曾退出去的一些人瞪大了眼睛,他們慕名而來,很多人都聽過這個道士的脾氣,就算是高官在他的面前,也未必有這麼大的面子。
但是今天他卻說眼前這三個年輕男女是自己的貴客,這足以說明顧飛他們的不平凡了。
很多人都在猜測,這三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能夠讓中年道士用一個貴客來形容。
就連顧飛他們心中也犯嘀咕,自己何德何能,被這樣一個道士稱作貴客。三人面面相覷,相對而言,還是於秋水比較沉穩一點,她笑着說道:“這位道長,肯定是認錯人了,我們與道長不認識。”
“秋水爲神,秋然爲骨,可惜於家家主沒有聽貧道的話,才招來一場橫禍。”中年道士淡淡的說道。
此話一出,於秋水眼珠子都差一點瞪出來了,她不可置信的盯着中年道士,表情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樣。
顧飛他們心中一動,從中年道士的口中,他們也算是聽出來了,這個中年道士和於秋水家有關係,應該說是和於秋水的家族有關係。顧飛還聽出來另外一層意思,於秋水的家族,已經被毀掉了,他終於明白,爲什麼兩個女孩子要在外面打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