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在別墅剛和馬依依聊完,便迫不及待的來到了別墅的地下室,這裡關的人,都是和當年事件有着不可分割的關係的人。看到那些熟悉的面孔,雖然時間過去了很多年,時間在這些人的面孔上寫滿了滄桑,有些人的面孔雖然和當年的差距很大,但是時間的改變並沒有讓馬克忘記這些人的所作所爲。反而仇恨這種東西,在馬克的心中就好像一根刺一樣,拔得時候疼,不拔他更疼。只是看見這些人,讓原本就壓抑了很久的仇恨在這一瞬間都爆發了出來。此刻,在地下室被關的人,並不知道這次意味着什麼,因爲這些人過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有句話不是說“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所以此時這些人並不害怕,早已將生死看淡。只是看見馬克,就好像看到殺神一般,不是說他們 害怕死亡,而是因爲他們害怕馬克折磨人的手段。在這之前我一直都沒有提到,馬克還有一個外號“白骨”,這名字是怎麼來的,我覺得很多人都已經有了大概的想法,人如其名,他曾經將自己的仇人用水果刀一刀一刀的將肉片從身上割下來,邊割邊撒鹽止血,在傷口上撒鹽,放在我們現在來說就是在傷口上又加了一刀。或者說比這更嚴重。馬克就是這樣,將一個活生生的人在一夜之間變成一具白骨,更可怕的是,那個人還活着,馬克將人皮做成了一個沙發,將肉放在狗窩裡被吃掉,對於人來說,更殘忍的手段就是,明知道自己活不了,但是自己也無法痛快的死去,這樣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此刻馬克已經能看見那個人心臟跳動,我們可以想想,一個人,究竟會殘忍到什麼樣的地步,纔會幹出古代凌遲的事情來,我們當且不說馬克在以前經歷了什麼,我們只需要看看馬克的所作所爲,就已經能夠明白,那個能在商業之中稱爲奇才的人,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不過此時並不是什麼商業之間籤合約的事,因爲地下室關着的一羣人,心裡已經隱隱約約的從無所謂的事情之中反應過來,此時面對他們走過來的人,竟然是“白骨”。自從白骨這個外號在道上傳開之後,便有了這樣一句話,“被誰抓都不要被白骨抓,惹誰也不要惹白骨”。不過,等這些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而且晚的多了,因爲他們早在幾年之前已經惹了,只是,此刻纔想起來而已。他們已經能夠從馬克,不,此刻應該說是白骨手中拉的那一個狼狗之中,看到他們的結果是什麼樣子的,要嘛塊,要嘛 片 。能夠死的痛快,此刻已經是這些人最大的願望,因爲在黑市之中,只要落在白骨手中的人,就沒有一個人是活着走出白骨地盤大門的,當然,在商業之中,馬克想要的合作,也沒有達不成的。你以爲白骨手中的狗爲什麼會長得如此高大威武,會是吃豬肉長大的嘛。開玩笑,在如今連豬肉都趕上牛肉價格的時代,誰會拿豬肉喂狗,雖然白骨並不差哪一點的錢,但是對於白骨來說,有免費的不用花錢買,那是極大的浪費,浪費就是犯罪。
不過i此時我們先不管其他的事情,來看一看地下室,此時的地下室早已不能用地下室倆形容了,更確切的說,用大型的屠宰場更合適,因爲白骨就和我們平時砍柴切菜一樣,手裡拿一把刀,在放一個菜板,他先是將人的四肢分解開,然後一點一點的剁成肉塊,在是將內臟的全部掏出來,再次分解,有人已經被完全分解完,有人正在被分解,有人等着被分解,沒有一個人可以逃掉,也沒有一個人可以倖免於此,白骨此時就像一個劊子手一樣,有愧於人,也有愧於人情。準確來說,此時的白骨,並不能稱之爲人。因爲此刻地下室不僅僅只有白骨和殺完還有被殺的人,還有白骨的手下,雖然他的手下早就已經跟着白骨,並且已經知道他要幹些什麼事,但是,在此刻,他們還是無法習慣白骨這樣將人剁成肉塊的行事作風。地下早已被他們的嘔吐埋了,一個個臉色發白,但是隻有白骨,像個沒事人一樣,還在哪裡進行着他的操作。其實馬克的這個行動,不僅僅只是爲了報仇,更是給自己的手下樹立一個威嚴,讓他們知道,想離開隨時都可以,但是想背叛他,下場絕對比這個好不到那裡去,雖然這些人都是他的死士,但是時間是一個可怕的東西,畢竟我們都不知道,在自己離開的這些日子,自己的手下經歷了什麼樣的生活,或許比之前更血腥,當然,也有想洗手不幹的,只是看到他回來,想來幫幫他,也有敵人的臥底。這一下,他們都明白,這些人也在此刻分爲了這三類,至於要做臥底的,馬克就沒有讓他們活着出去的打算,至於想回來幫他,等他成功之後洗手不幹的,他們既然認他這個大哥,他就不會讓他們在以後的生活之中走不乾淨,至於還想一直幫他的人,馬克也不會讓他們白白跟着他過這種生活。
“老白,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狠辣啊。”這話除了馬依依也沒有人敢這樣叫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