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怎麼了,需要幫忙嗎?”看見木風一陣乾嘔,一個漂亮的禮儀小姐走過來。
木風愣了一下,本想笑又憋住了,擺了擺手,“沒事,沒事,謝謝。”
知道被耍了,巴貝爾咬牙切齒的瞪了木風一眼,禮儀小姐奇怪的在兩人身上來回的看了一眼,這兩人真是有毛病。
“兩位先生,你們是來參加宴會的吧?”禮儀小姐試探性的問,因爲巴貝爾穿得正式,而木風嘛,身上就只穿了一身休閒裝,來參加宴會這麼穿?不由的對木風產生了鄙夷。
“沒錯,能帶我們去嗎?”
“可以,跟我來吧。”
到了會廳,這裡的裝潢和環境的確不錯,比起沐雨濃在慶南市的碧海藍天還有高上一個檔次。
悠揚的輕音樂在會廳迴盪,擺設的各種甜品和酒水都是上上之選,已經有不少人前來,三兩圍在一起暢談。
“聽說了嗎?今晚的主角是橫跨影視歌的三棲天后艾麗克絲小姐。”
“真的啊,本來還不想來呢,看來是來對了,能看見艾麗克絲小姐的真人。”
“切,你們這德行,只想見一見而已嗎?”
“那你什麼意思?”
“嘿嘿,別看着我,我和你們可不是一個檔次的,今晚艾麗克絲小姐一定會同意的我的邀請,和本少熱舞一曲。”
“你?我嘔!”
“我也是,嘔!”
幾個青年的對話恰好傳進了木風的耳裡,不由的笑了笑,想不到小艾麗的殺傷力這麼大。
“頭兒,這宴會就是爲了迎接那位美女,嘿嘿,等一會兒我能不能和她跳一支舞。”巴貝爾急切的道。
木風喝了一口香檳,淡淡的道,“只要她同意,你去啊,問我做什麼。”
“鬱悶。”
很快,賓客都陸續走近會廳,只是搭配十分好笑,要不是美女挽住一個肥豬男的胳膊,就是一個長相不咋樣的大齡少婦挽住一個帥哥的手,不過不管組合如何,每個人的穿着都像模像樣,讓穿着休閒服的木風顯得格格不入。
當然了,木風纔不會管別人的詫異的眼光,自己坐在一處喝着香檳,吃着東西,邊吃還邊稱讚味道不錯,讓巴貝爾都絕對臉上無光。
塞進一塊甜品,木風瞪了巴貝爾一眼,“小巴,你要是覺得和我呆在一塊很不自在,你可以去尋找目標。”
“別叫我小巴,老子不是車。”巴貝爾怒視着木風。
“這可不是我叫的,我也是學的別人。”
“誰?”
“葉天。”
“靠,那該死的偷兒。”巴貝爾想大罵,發現這裡場合不對,只要壓低聲音,頓了一下,又確認道,“頭兒,我真走了,你別怪我不講義氣。”
“走吧。”
下一秒,巴貝爾果斷的消失。
木風將酒杯放下,罵了一句,“狗日的,真走了。”
會所的內堂,沐雨濃坐在椅子上發愣,瑟琳娜告訴她木風死的消息那幾天十分消沉,但沒有幾天,卻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她的前夫李光碩。
如果說對前夫沒有愛那是假的,可因爲自己不能生育就毅然的離婚,徹底的傷害了沐雨濃的心,以至於她離開了東海市,離開了沐家到慶南市打拼。
傷害是深,可畢竟有婚姻,曾經有感情,豈會是說放下就放下的,在慶南市的三年時間裡,沐雨濃都過得渾渾噩噩。
直到木風的出現,非常流氓的佔有了她,並且厚着臉皮纏住她,逐漸的讓她從失敗的婚姻的走出來,對前夫的恨和愛都慢慢的沉入心底。
在明知道木風還有其他女人的情況下卻繼續和他混在一起,有時候沐雨濃在想,也許她這輩子就這麼過了,經不起再一次的傷害。
可誰知道,就在她心裡下定決心不記名分和木風在一起的時候卻迎來了噩耗,木風死了,這對於她來說又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在家消沉幾天後前夫李光碩找到了她,並哀求着要和她復婚,可是沐雨濃卻不是一個笨女人,李家在東海的勢力和地位比沐家還厲害,李光碩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那時候絕決的離婚,這時候回來找她復婚,這裡邊沒有貓膩?
不,她絕對不相信。
而且就在李光碩前腳剛到不久,父親沐濤就打來電話,也和她說了這件事,並且要求她必須回東海市。
沐雨濃知道這件事恐怕不止是李光碩單方面的意思,還有自己家裡的意思,拉通一想,其實根本不用多想就明白,這次復婚根本不會有什麼感情,而是因爲利益的關係。
說白了,對於沐家,她是利用的工具,對於李光碩,她只是一個掛名的妻子。
這樣的事情沐雨濃不接受,她是一個獨立的人,她不相信僅憑自己的頭腦還不能養活自己,如今在慶南市不說有好厲害,但至少能過着無憂的生活。
然而,一怒之下回到東海市後,本想質問父親沐濤怎麼回事,可她卻沒有得到準確的答案,一舉一動反而都被家裡監視起來,如今就像一個籠中鳥,失去了自由。
“小姐,賓客們都快到齊了,請問你···”一個黑衣保鏢問道,說是保鏢,實際上就是監視她的人。
沐雨濃搖了搖頭,冷言道,“對不起,我來參見宴會就行了,其他的事沒有興趣,宴會的主持你們自己看着辦。”
“這···小姐,可是沐先生交代了,這次宴會讓你主持,香吧娛樂會所是沐家的產業,換做別人來主持不合適,而沐家現在你來主持最合適。”黑衣保鏢硬着頭皮道。
沐雨濃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衝保鏢吼道,“我去不去輪不到你來管,你算什麼東西,滾,給我滾出去。”
“小姐!”
“滾!”沐雨濃抓起桌上的裝飾物砸了過去,然後哐噹一聲將門關上,獨自靠在門上哭泣。
她想問爲什麼,卻沒有人能回答。
別人都以爲生在大家族裡好,其實只有真正在大家族的人才知道很多時候身不由己,當然並不是說所有人,有不少人也很享受大家族的權利和凌駕於一般人之上的那種高姿態。
李光碩剛走進來看見兩個保鏢被轟了出來,微微皺眉,“怎麼了?”
“李··李先生。”兩個保鏢驚了一下。
“她又發脾氣了。”
兩個保鏢點了點頭。
李光碩眉頭皺緊,跟着舒展開,“好了,你們就在外邊吧。”
“是,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