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氏皇宮之內,一名身穿淺黃色錦袍的男子坐在書案之後,手撐着堅毅的臉龐,五官猶如刻畫,仔細看卻是和凌千雲有着七分的相似,男子臉上帶着一絲優雅的笑意,眼神卻是冰冷不帶絲毫溫度,案前跪着一名青衣男子,男子低頭道:“啓稟殿下,東西帶回來了,就在殿外!”,此時男子的臉上纔有了一絲的興趣,“哦,是嗎?趕緊讓他們帶進來。”。一口裝着許些名貴草藥的箱子被擡了進來。
在第三天之後還沒有找到沈晴兒的沈昊文終於放棄了尋找,他已經絕對可以肯定的是妹妹被人救走了,只希望不會出什麼事纔好,帶給冬兒回到了天下酒樓,宮僅律和懷安都已經醒了,沈昊文把情況和自己的猜測都和他們說了一遍,大家都放着心裡的擔心,相信蕭楚並沒有死而是真的被人救走了,是夜,宮僅律就告辭了沈昊文,他還想再去找找蕭楚,沒有見到她,他是不會放棄的,沈昊文也並沒有攔他,也許自己也還是抱了一絲希望在他身上,希望他可以幫自己找到妹妹。
沈昊文站在窗前已經快一個時辰了,一直一動不動,就連懷安敲了半天的門進來,他都沒有什麼
反應,懷安一聲不吭的直接跪在了沈昊文身後,是他沒有保護好郡主,現在是他該受懲罰的時候了,在懷安跪了足足有半個時辰之後,沈昊文才嘆了一口氣,收回了遙望遠處的目光,看着懷安跪在地上,他並沒有多說什麼,“你起來吧,我並沒有怪罪你!”,沈昊文走到桌邊,慢慢坐下,端起了桌上的茶輕輕喝了一口,誰也不曾想到端王府短短的半個月之間竟然會發生如此多的事情。
現在弟弟還在沈昊武還在天牢裡,自己和妹妹還是朝廷的通緝犯,爹和娘還被禁足在端王府,沈昊文放下茶杯無力的撫額,一言不發,懷安一直跪在地上不曾動彈一下,他是在懲罰自己,儘管沈昊文並沒有怪罪他,他卻是不能原諒自己,眼睜睜的看着郡主被打下懸崖,自己卻沒有保護到他,他不止一次的希望摔下懸崖的是自己,如果可以他情願來自己來和她換,只希望看她平安無事。
淩氏東宮之內,一名年輕女子躺在牀上一動也不動,眉頭卻皺的死緊,嘴脣被咬的發青,任憑那些御醫用怎樣的方法,都無法使她緊繃的情緒,放鬆開來,即使是在睡夢中。幾名御醫一直在旁邊商量怎麼辦,凌千凡聽着耳邊不停的聲音,“你們要是沒有辦法,就給我滾,找到了辦法再進來。”,幾名御醫嚇的連忙求饒,急急的退出房間之外,都是不禁的搖搖頭。
凌千凡愣愣的看着牀上倔強的人兒,嘴脣都快咬出血了,爲什麼還是不能放鬆下來,眉頭越來越緊,她究竟是想到了睡夢事!爲什麼她的改變會如此之大。
天已經矇矇亮,沈昊文又是一夜沒睡,從端王府出事以來,他便再沒有好好的睡過一次覺了,地上的懷安已經跪的全身都已經僵硬了,他在等,等着沈昊文開口,沈昊文伸手揉了揉臉,一夜沒睡的聲音變的有些嘶啞,看了一眼還是一動不動的懷安說道:“你起來吧,就算你現在馬上死在我面前也沒有用,晴兒
還是不可能回來,現在晴兒的下落就教給了宮僅律去打聽了,相信他一定會找到晴兒的,想到此處沈昊文露出了一個許久不見的微笑,他是相信玉面神醫的,有希望總比什麼都沒有的好,懷安的眼神閃過一絲深沉,慢慢轉身道:“是的,公子。”,沈昊文淡淡的點頭.
懷安輕輕的坐到椅子上,他的肌肉都已經僵硬了,只能慢慢讓它回覆過來,他坐在椅子上慢慢運功,沈昊文起身來到窗前,打開窗戶讓清晨的第一束陽光照射進來,沈昊文合上一夜都未曾閉上的雙眼,慢慢的適應窗外的陽光,等眼睛完全適應了陽光,沈昊文才緩緩睜開,眯着眼睛盯着不斷有人開始出來走動的大街,“懷安,我希望你現在收起你要準備受懲罰的心,現在我不會罰你,你馬上去給我找到凌千雲和那個傷害晴兒的人,他們都受了傷,現在肯定還在這裡,青雲山莊我一直有派人在監視着,卻從來沒有傳來過消息,也就是說他們並沒有回到青雲山莊去,京城裡有最好的大夫,他們一定會在這裡養傷,你去問問那些大夫,有沒有人見過他們,找到他們了再來回報我,你的懲罰我現在會爲你留着,端王府的罪名還需要我去洗清,等到所以的事情都解決之後,我再來找你算賬,你先下去吧,一定要找到他們,我是時候要去會會那淩氏的二皇子了。”。
懷安調息好呼吸,並沒有退出去,而是望着沈昊文似乎有什麼想說卻又不敢說的事情,沈昊文看着吞吞吐吐的懷安,“你是想說想要去找晴兒是嗎?”,沈昊文輕輕的說着,望着手中的杯子並不看懷安,懷安感激的點頭道:“公子,請你答應我。”,沈昊文擡起頭瞥了懷安一眼,淡淡的說道:“好吧!”
在懷安準備退出的瞬間,沈昊文才緩緩說道:“晴兒失蹤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傳出去,還有絕對不能讓昊武和王爺王妃他們知道!”,懷安忙不迭應聲:“是,屬下明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