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城小區門口,道路兩旁的綠化地帶種滿了一排排的綠化樹,給這個鋼鐵一般的城市帶來了一抹柔和,小樹散開的葉子隨着風輕輕搖擺,水泥圍成的花圃中還有剛打着骨朵的花包。這個小區成爲半橢圓形中間的花圃圍着一個大水池。噴泉從假山上噴了下來,落在底下的池子裡,水中游着自由自在的魚,
二國幾個人就沒見過這麼美的地方,這裡真的好豪華,這裡的人都穿的光鮮亮麗,哥幾個的眼睛都快不夠用了,送走了父母,劉立軍帶着剛子、二國趙北往小區裡走,這幾個小子一個勁兒的嘿嘿傻笑,小心翼翼的摸着軍子的衣服“哥,你這衣服真帥!”軍子看着幾個小哥們兒是真心的高興,拍了拍剛子的手“急什麼?一會兒讓小雨帶你們去買。”
剛子馬上搖着頭“哥!俺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覺得這麼久不見,哥你變樣子了,真的好帥氣。”
二國也嘿嘿嘿的一臉憨笑着“是啊,軍子哥!我們這還沒幹活兒呢,怎麼能讓你掏腰包呢。”
軍子雙手插兜,歪着頭看着這幾個小哥們兒,俊朗的眉毛一挑“怎麼着,嫌棄啊?說什麼狗屁話呢,我們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以後都聽我的,我說幹什麼就幹什麼,以後就算是掙了錢也得把錢攢住了,拿回去給俺媽俺爸還有叔嬸兒他們。”
“農村那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就算是老了都不能休息,咱們得好好孝順他們,知道不!?”
小哥仨激動的不得了,如果能像軍子哥說的那樣生活,那在老家可多長臉呢?“嗯吶,我們都聽哥的。”
小哥幾個高興的抱在了一起。小哥四個正嘮的熱乎呢。梅老頭就帶着邵老爺子君老爺子三個人一起過來了。
劉立軍離老遠就看見梅老頭了,揮着手喊道:“爺?”幾個老頭兒到了軍子幾人跟前兒,梅老頭看着軍子笑眯眯的說:“不和你爺爺外公問好啊!”
雖然不適應但是劉立軍就是個不會矯情的人,來到兩個老頭兒中間勾肩搭背的一手摟着一個“爺爺!外公!”又看着對面的小哥三劉立軍挑眉“叫爺爺,叫外公。”三個小哥們立馬兒的,喊得一個比一個響亮,這一連串兒的爺爺外公把兩個老頭兒叫的是哈哈大笑“好好好,我們又多了三個大孫子。”
大家夥兒剛要往樓上去,案發現場就打來了電話。需要首長與梅老先生親自到場,梅老頭沒辦法兒只能打電話叫小雨下樓,幾個人在樓下等了一會兒,小雨就從樓梯口跑了出來“爺爺!叫我有事兒嗎?”
“嗯,今天吶,我和你軍子哥還有你邵爺爺,君爺爺要去案發現場,你呢,就帶着剛子他們幾個人去挑幾身合適的衣服,再去佔天下看店就好了,別的地方不許去,知道了嗎。”
劉立軍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如果真發生奇怪的事情就大聲的呼喚十七知道嗎?”
“好,爺爺!軍子哥,你就放心吧。”
小雨對剛子二國趙北幾個人顯得很親近“剛子哥,二國哥,趙北哥,你們三個就跟我走吧!我對這一帶特別熟悉,想要做什麼就跟我說一聲,眼下能處理的我都能幫你們做。”三個人爽朗的回道:“好!以後就要小雨弟弟多多照顧了,俺們有什麼不懂的你就多提點。”“安排好了家裡事,幾個人分頭行動, 小雨幾人開着軍子的車去了店裡,軍子與爺爺,外公,坐着外公的車去了案發現場。
開車的司機是邵老爺子的貼身警衛員,這車快到現場的時候前面就已經人山人海,擠得看不出個數了。
許多當兵的一看首長的車到了,立馬站成兩排給讓出一條道來。轎車所過之處,全體立正敬軍禮,過千人一口同聲的喊着首長好!這聲音洪亮場面不可能說不大,劉立軍透過車窗看向窗外這些敬禮的軍人,心裡YY着,爺爺和外公混的不錯嘛?這麼多聽話的,又敬禮,又打招呼的,看來人緣兒挺好!
劉立軍這小子有一個非常特別的地方,那就是他不論怎麼YY別人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是一種沉思的狀態。可是就這裝逼的狀態,卻讓君老爺子和邵老爺子更加看好自己的孫子,兩個老爺子滿意的對視一笑。
兩個老頭兒心裡同時想的都是,我的孫子就是有氣場,這樣的事情對於他來說,絕對能鎮得住。這兩個老頭兒臉上是洋洋得意的笑,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這也就是兩個老爺子一下車,大家所看到的紅光滿面,精氣神十足。
特戰隊的隊長野豹,軍區特派秘書長周牧兩人一起來到老爺子身邊,立正,打了個軍禮“首長好!”
邵老爺子掃了一圈兒“我們特戰隊是輔助,還是由你的周牧秘書長來報告緊急情況吧!”
周牧敬了個軍禮“是的,首長。”
周牧還沒等細說這墳場的情況呢,方局長就連哭帶嚎的跑來了“軍少?軍大少爺。”跑到劉立軍的面前就握住了劉立軍的手,使勁兒的握了幾下“您可算來了,你要是再不出現,我們就扛不住了,快救命啊!我這精神都快崩潰了。”
劉立軍被方局長弄的渾身起雞皮疙瘩,使勁的抽出自己的手“我看看啊。”於是趕緊提步就跑了!方局長這纔看到兩個大佬在這兒,趕緊立正敬禮“首長好。”
兩個老頭兒連理都沒理這方局長,往前走時還小聲的嘟囔着“真是個沒出息的玩意兒。”
方局長被兩個老頭兒的話嚇出了一身汗,在也不敢有別的小動作了,只能默默的跟在兩位首長的後邊兒。
劉立軍一臉沾了大便的表情,邊往前走邊尋思着,這老男人也能整出這出來,還真是讓人受不了。
不過他真的很不道德,他自己要崩潰了還來鬧騰自己,他那一出也能把自己整崩潰了好不好!
抖了抖身子邊想着事也就順便從褲兜裡掏出了羅盤,羅盤裡立馬就出現了一個一身紅衣女鬼,這女鬼長得相當漂亮,明眸皓齒,烏黑的長髮就像瀑布一樣流淌在身後,年齡只在十六七歲。
剛想細看,羅盤就抖了抖,劉立軍手忙腳亂的去接羅盤,這中指正好刮在羅盤的指針上,劉立軍不禁倒吸一口氣,鐵鏽沾到傷口的滋味兒還真是痛。
不只是劉立軍的血粘在了羅盤上,指針上一股青光的鏽氣也鑽進了劉立軍的身體裡,這詭異的事情發生也只是一瞬,劉立軍自己都沒來得及捕捉這其中的詭異,羅盤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就嗖嗖的打着旋兒往前跑,劉立軍跟着羅盤飛快的往墳地中間奔跑。
這時候身後就傳來了兩個老首長與梅老頭的大喊聲“快、快跟着他,別讓我的大孫子出了事。”當兵的一接到首長的命令,都自告奮勇的往前跑去保護劉立軍。
豹子第一個衝出去了,矯健的身手當仁不讓,豹子心道:笑話,那可是首長的孫子,這要是保護不好那可就軍法處置了。保護好了頭等功沒問題,想到這渾身充滿了力量,幾個跳躍就追上了劉立軍。
當劉立軍來到那個被自己踏出窟窿的地方兒,羅盤嗖嗖的就沉了下去。
梅老頭兒一行人發現劉立軍的不對勁兒,也都跟着往前飛跑,等快到跟前兒的時候,還沒登喊呢,劉立軍就跳了下去。
子豹隨着劉立軍的身後就跳了下去,可是一進入洞中劉立軍的身影就消失了。
兩位老首長都對着身後的戰士大吼“快、快,都給我跳下去,一定要保護好我孫子、外孫,的安全。”
幾個特戰兵二話不說接到指令,就嗖嗖的的跳下洞穴裡,一進入洞穴就看見在那亂轉悠的豹子。
豹子向幾個人打着手勢,幾個人點頭表示明白。幾個人一會合拿着作戰小手電,藉着強光往洞裡尋找。
劉立軍就這樣追着羅盤向洞穴深處跑去,左拐右拐來到一處空棺的面前,劉立軍走上前處一看“這棺材是空的!?”羅盤就在上邊兒不停地旋轉。劉立軍不明所以的看着羅盤“這是什麼意思?”伸扶着棺材往裡看,心裡突然就覺得,哇塞,好東西呀!手下的觸感柔潤光滑還帶着一絲絲冰冰涼,劉立軍擡起頭興奮地看着羅盤。“我說,哥們兒?你覺得這是木頭的還是石頭的?或者是什麼材料的呢?”
羅盤嗡嗡的盤旋着,心裡鬼哭狼嚎“我操!我說主子?這可是上等的血石啊!絕對是養屍育魂的精品吶!你竟然能說出它是木頭!?還有這血石都成了精了,要不然我會怕那女人?切~!”
劉立軍皺眉小聲嘀咕着“媽了個✘的,誰還敢他媽的學我說話?”又擡頭對着羅盤自言自語的說:“我說哥們兒,你有沒有聽到誰說”
“操!我說主子,還說我他媽的分不開石頭和木頭。”
小羅盤正旋轉的歡,自家主子突然聽到自己說話了,嚇得一個哆嗦就栽進了棺材裡。
劉立軍被這裡的灰土弄的鼻子直癢癢,打了兩個響亮的噴嚏“他二大爺的,要是讓我抓住誰在背後小聲嘀咕老子,非得踹廢他不可。”
劉立軍雙手搭在棺材上說着這些話,就是沒注意食指的血一直在往棺材上流,直到這棺材覺得這樣吸法不過癮,開始發狂的時候,劉立軍才感受到食指生痛,劉立軍想拿下來可是卻粘在了棺材上,劉立軍痛的扶着棺材一頓亂蹦,手就是拿不下來,急得劉立軍大喊“媽的!咬人了。”
在遠處洞穴之中的幾個大兵,聽到了這邊的呼喊聲才順着小道往這邊兒趕。
也就幾十秒不到得時間,那紅棺材吸夠了血,竟然奶聲奶氣的道“主人,你咋那麼不可愛呢?是你主動餵奶的,還說我咬你!”接着就聽一個奶娃子嗚嗚哭聲,哭的那叫一個委屈呀,因爲劉立軍實在不勒他,他就哭的一抽噠,一抽噠的。
劉立軍看着自己的食指被吸的血管兒都癟了“媽了個巴的,你還有臉哭,這種吸血法叫餵奶,操,一天要吃三頓飯還不得把老子吸乾了?”越想越氣就要架腳踹,那紅棺材嘩啦啦的一陣晃動,嗖的就變成一道紅光鑽進了羅盤裡。
那個奶聲奶氣的小娃娃忒他媽的會套近乎,進了羅盤裡就管羅盤叫大哥,羅盤賊牛逼哄哄的說:“莫要叫我大哥,要叫~,想了半天才吭哧癟肚的扔出一個……爺!”
奶娃子帶着討好的笑“爺!”
劉立軍真急眼了,這倆貨是想怎麼着,玩兒死自己得了唄,上去就在羅盤上跺兩腳,羅盤裡傳出了鬼哭狼嚎的聲音“軍爺!我們再也不敢了。”
劉立軍這才彎腰撿起了羅盤,嫌棄的用嘴吹了吹上邊的灰塵,剛想往兜裡收,就聽身後傳來一聲嬌滴滴的聲音“爺~?奴家也再也不敢了!”話語剛落那女鬼的手指甲就長出幾釐米之長。
劉立軍賊感興趣的挑眉吊炮的回頭一看“嘿~!”幾步就躥到了這女人面前,女鬼剛要下手,劉立軍就一把攬住女人的肩膀,頭貼着頭痞了吧唧的問着“妹子!你這身打扮可真夠亮的,和那羅盤中的女鬼一模一樣,是誰把你找來的?也介紹給哥認識認識,這哥們兒真牛逼,你說要是這大黑天再出現個和你一樣的人,認錯了讓人一頓暴打怎麼辦?你這麼嬌滴滴滴的大美人,幹啥不好非得裝鬼,要是真出點兒啥事兒可咋辦呢。”說着劉立軍又賊仗義的說:“幸好你遇到了哥,哥可以保護你。”
這時候幾個大兵也來到了洞門口,看着首長家的少爺懷裡抱着的女人,正是夜晚出現的女鬼,可是他們拿這女鬼根本就沒有辦法真是無處下手。
可劉立軍卻沒有自知之明,看這女人這麼乖還有那傷心的表情,劉立軍大善心又崩出來了“我是不是說錯話了,你別難過好嗎?”
劉立軍放開女人一本正經的對着女人說:“要不你別在這兒幹了,你去我們家紙行幹活兒吧,這樣還能多開點工錢,怎麼着也比這樣過日子好吧!?”
女鬼想起了自己這一生悲苦,事情弄到今天這個地步,又無處申冤訴苦,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日子,心中就充滿了怨氣, 女鬼的手慢慢地摸上了劉立軍的後背,繚繞着黑霧的黑色指甲慢慢的向上滑,來到劉立軍的心臟處狠狠地插了進去。
剛纔還能觸摸到劉立軍的身體,這一刻手卻從劉立軍的身體裡穿了過去,變成了透明的,女鬼無法實質性的傷害到劉立軍立馬收了手,可劉立軍身體在受到女鬼攻擊時就發出一道紫光,女鬼的速度就算再快,也沒快過那道紫光,紫光印在女鬼的手上,那手指就像要爆裂開來一樣的疼痛。
本以爲自己會死在他手裡,可是又聽到了這個男人關心自己的話語,女鬼就那樣愣愣的看着劉立軍“你知道我是誰嗎?”
劉立軍拍拍女人的肩膀瀟灑的道:“何必要知道你是誰呢?四海之內皆兄妹嘛!只要能互相扶持那就是親兄妹。以後跟着哥幹,聽哥的話,絕對沒問題,妥妥兒的。”
女鬼被劉立軍給說愣了,就這樣順從的任着劉立軍牽着自己的手,跟着劉立軍往外走。
那四個大兵看着對面走來的少爺手裡牽着女鬼,嚇得都說不出話來了,豹子伸着手顫抖的指着劉立軍身後“少……少少爺,女……女、女鬼。”
女鬼拉了一下劉立軍的手“哥!我好像嚇到他們了,我還是先去你的羅盤裡吧。”
劉立軍真整不明白了,丫頭怎麼就被這幾個大兵嚇得胡說八道了呢?回頭就問女孩“啥,去哪裡?”
只見女子紅光一閃就穿進了劉立軍的褲兜兒裡,劉立軍看到這場面臉當時就綠了,啊!的一聲大叫就跳了起來,奔着前面的大兵就跑了過去,一下子跳到豹子的身上,嗷嗷的喊子“鬼呀、鬼呀。”
羅盤,奶娃娃加上斐兒都急急的捂住耳朵“主子,別喊了,斐兒姐以後就是咱家的人了,你怕個毛線!?”
劉立軍聽了這幾個兔崽子的話,這才從野豹身上跳下來,拍了拍野豹的肩膀裝逼的道:“剛纔哥那表演怎麼樣?都被嚇到了嗎?”轉身牛逼轟轟的拽了出去,背對衆人的時候臉都綠了“你們三個以後誰在敢給我昨幺蛾子,爺就不客氣。”心裡狼嚎,啊……我幹他個娘嘞!差點兒把爺的一世英明全給整沒了。
不過自己這人鬼分不開的本事,是自己跨不過去的一道鴻溝天塹,作爲一個抓鬼大師人鬼分不開,這麼丟人的事兒自己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羅盤裡那幾個嚇得直哆嗦,奶娃娃磕磕巴巴的說:“小爺是不是投奔錯地方了,”斐兒顫顫巍巍的回道:“好像是誤入歧途了。”羅盤就像一個老學究一樣搖頭晃腦的說:“一入羅盤深似海呀!只盼羅外一點兒春!
羅盤牛逼哄哄的扭着腚“你們以後跟爺好好混,乖點兒,聽話了小爺保你們兩個絕不受陰世之苦!”
小屁孩兒爬到斐兒的懷裡奶聲奶氣的說“莫要聽他裝逼,沒跟主人在一起時小爺也不怕他。”說着就在斐兒那豐滿的胸前拱了又拱嘿嘿地陰笑着。
斐兒一看這小犢子竟然佔自己的便宜,鬼手一伸刷的就把這小子撇了出去“媽的,老孃沒和主子在一起的時候,也他媽的是爺!你們兩個以後叫我斐爺。”斐兒杏眼圓睜“從今兒個起,誰敢不聽我調遣,小心老孃的手下不留情。
斐兒實屬厲鬼,這一發起威來嚇的兩個小屁孩兒直哆嗦,羅盤對着小光屁股孩說:“看到了嗎,這世上真的是爲騷爺與女子不可養也。”光屁股孩兒一臉好奇地問着羅盤“騷爺是什麼意思啊?”羅盤敲了小屁孩兒的禿腦亮一下“騷爺就是少爺,傻瓜!”小屁孩兒立馬坐直,光着小腚直扭“傻瓜,從今以後聽爺的,不然我就告狀。”
劉立軍聽到他們的對話,心情是糟b透了,渾身抖了又抖,媽的,得回爺是主子,不然就得成小弟了,真是一個比一個他媽的狂啊。
幾個大兵跟在少爺的身後,就少爺抓鬼這一手那絕對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那些請來的老傢伙抓鬼是連哭帶嚎的,又撇符紙,又是扔法器的,也沒說把這女鬼怎麼樣。
少也只是三言兩語勾勾肩再搭搭背,就把這女人哄投降了。再看看前邊兒的軍少,年紀輕輕長相不凡,這年頭不論是幹什麼,看來都得靠臉呢,顏值高就是好辦事兒。
不管怎麼說這磨人的案件看來是要結束了,對於大兵來說真槍實彈是漢子就不會怕你,可是這跟鬼談天說地還真不是在行的,現在這事兒結束了就能回家抱老婆孩子了。
要說不高興那絕對是假的,所以幾個人從洞穴中一上來,大傢伙看到的就是幾個大兵笑容滿面,野豹用着軍人的洪亮嗓音說:“都沒事兒啦,沒事兒啦。此次事件我向大家和廣大市民鄭重發誓,絕對不會再鬧了,那女鬼已經被軍少爺制服了。
劉立軍一聽這是活廣告啊立馬酷酷的說:“我們佔天下會盡快開壇做法送她去投胎的。
至於其餘的墳墓都被吸盡了陰氣損壞了祖上陰德,那麼想要做法超度的也要儘快去我們戰天下報名兒。”劉立軍的話一說完,各家的後人就趕緊去圓自家的墳,再用最快的速度去佔天下報名兒。
現在剩下的活就不用軍人看管了,各家的墳地各家處理,都把墳頭修回了原樣,剩下的就是等着去佔天下請佔天下的大師傅給自己家作法超度了。
從當天下午開始佔天下就以經人滿爲患,排隊已經排了兩條街了。兩位老首長帶着四五十名士兵在旁邊兒維持次序,對來訪問的記者一一回道,君少乃是軍政世家獨苗,君、邵兩家唯一的孫子,兩位政界首長中間站着身材挺拔年輕男子,男子長相俊朗不凡,眉宇間竟是霸氣,一身不凡的穿着更是把君子身上的優點突顯的淋漓盡致。
兩位老首長借這這次媒體把自己的孫子介紹給了衆人,同時也表彰了孫子是這次案件主要功勞最大的人。
君子邵的名頭被推到了至高點,無論身家背景與長相,都讓萬千少女瘋狂,乃是瘋狂一時再出無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