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親王府的西廂房內,周含煙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就連那脣,都是慘白慘白的!
她安靜地躺在牀上,眼睛緊緊地閉着。
她已經......昏睡了三天三夜!
“王爺,王妃,景王爺又來了!”蔻兒走進來,報備出聲。
司馬敖和畢如萱相互對視,而後畢如萱無力的揮揮手,“讓他進來吧!”
不讓他進來,他也會像前幾次那樣硬闖進來的,不是嗎?
少頃,司馬逸的身影匆忙閃進來。他直接奔到牀邊,落坐在牀沿,伸手去摩挲周含煙慘白的小臉兒。她又瘦了一圈兒!
三天的時間,說長並不長,說短也不短。三天,能讓周含煙瘦了一圈又一圈兒。三天,能讓周丞相大發雷霆的休妻。是的,休妻!誰能想到,周丞相與周夫人成親二十餘載,還會做出休妻之舉呢?
扭頭,司馬逸看向司馬敖夫婦,語氣不爽的吼道:“出去!你們兩個出去,我有事情對周含煙說。”
司馬敖無力的翻了個白眼兒,“七哥,沒用的!郎中說了,含煙這是自己不想醒過來。你別逼她......”
“出去!都出去!”司馬逸強橫的上前,一手拎着司馬敖,一手拎着畢如萱,毫不客氣地將二人丟出房去,而後關門落了栓。
門外,司馬敖咣咣砸門,“七哥,你做什麼?你開門,含煙現在精神受創,你不能亂來!”
司馬逸憤吼道:“閉嘴!讓她就這樣活死人一樣的躺在牀上嗎?我做什麼自有主張,你休要再喊,不然端了你的瑞親王府!”
“......”門外,果然靜了下來。
司馬逸黑着一張臉走到牀前,大手再次覆上周含煙小的可憐的臉蛋兒上。他反覆的摩挲着,動作輕柔的像是在摸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
然而,與那輕柔的摩挲比較起來,他口中說出的話就冷冽多了。
他咬牙切齒的說:“周含煙,你別想着逃避現實!本王告訴你,就算你一直睡着也於事無補。該發生的,全都在發生着。如果你還堅持睡下去,本王是不介意將你死魚般的身體索要一遍又一遍的!”
周含煙靜靜地躺着,沒有任何反應。
司馬逸繼續說道:“你別以爲本王在嚇唬你,本王說到做到。現在,立刻睜開你的眼睛看着本王,不然本王這就奸了你!”
周含煙還是靜靜的躺着,沒有任何反應。
司馬逸怒了,郎中明明說過,周含煙在逃避現實,所以不願清醒過來。那郎中還說,無論大家在她身邊說什麼,她都能很清楚的聽到的。
既然她能聽到自己說話,卻還是不肯起來,那他......要不要付諸於某些行動,逼迫她醒過來?
天知道,他看着這樣的她,看着愈見消瘦,面色慘白如死屍般的她,快要抓狂了呢!
“周含煙,是你自找的!”終於,司馬逸的大手不客氣的去撕扯周含煙的衣裳。
絲帶抽開,衣衫盡落,露出精緻的小肚兜。司馬逸一把扯掉,雙手不知輕重的就對着周含煙胸前的綿
軟抓了過去。
“醒過來!周含煙,你給本王睜開眼睛!”他一邊蹂躪着她,一邊憤吼出聲。
周含煙的眉頭微微緊蹙起來,司馬逸敏感的觀察到後,心下莫名的欣喜起來。他連忙去褪周含煙的褲子,將一隻炙熱的大手探向她雙腿兒間。
“唔!”周含煙眉頭擰的更緊,還發出痛苦的聲音。她的一雙小手兒緊緊攥成拳狀,似乎在掙扎着醒過來。
司馬逸見到這副模樣,一雙大手一上一下,分別掌握着周含煙最敏感的兩處,更加賣力的挑逗撩撥起來。他要她醒過來,要她喝水,要她吃東西,要她像以前那樣生龍活虎的站在他面前,哪怕是與他爭吵也無所謂的!
周含煙胸前的綿軟漸漸在司馬逸的蹂躪下腫脹起來,中間的小紅莓更是完全綻放開來。雙腿兒間的某處,亦不可抑制的流淌出興奮地東東。
感覺到周含煙身體的反應,司馬逸暗咒了一聲“該死”。他竟然玩火自焚,下面緊繃着有了反應。
眼看周含煙還沒有睜開眼睛,他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就此要了她!
迅速扯開腰帶,褪下褻褲,司馬逸掏出自己的昂然,對準周含煙的某處猛地刺去。
“不要!”周含煙在兩人合爲一體的那一瞬間,陡然睜大了眼睛,並且驚呼出聲來。
司馬逸見周含煙醒過來,當下臉上浮出一抹喜悅,“你醒了?”
周含煙錯愕的望着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甚至......她能感覺到他的昂然還在自己的身體裡埋着。
“出去!你出去!”她瘋狂的搖頭,伸手去捶打司馬逸,像是瘋掉了一樣的。眼中淅淅瀝瀝涌出淚花兒,就跟那斷了線的珠子似的。
司馬逸見她又哭又鬧,當下也沒了做下去的慾望,匆忙退出來,繫好腰帶。
可是周含煙還是不停地哭鬧,伸手捶打司馬逸,口中不停咒罵着,“你混蛋,混蛋!混蛋!嗚嗚嗚......”
司馬逸心下一緊,想都沒想,直接將這樣子赤果的周含煙納入懷中,緊緊抱住。他任由她毆打着,咒罵着,哭泣着。等到她終於累了,嗓子啞了,老實下來了,他才吻了吻她的髮絲。
“別這樣!”司馬逸不知道該怎麼勸慰,第一次,他發現自己詞窮的可憐。
周含煙啞着嗓子,一遍遍的重複道:“我要見他!我要見他!我要見他!”
就算......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也要見他,一定要見他!
司馬逸深吸一口氣,複雜的詢問道:“周含煙,告訴本王,你只是對他淺淺的喜歡,只是因爲他對你很好,你在感激他對嗎?其實你根本沒有真的愛上他......”
“不是的,我愛他!我真的愛他,比我想象中愛他。”周含煙直接打斷司馬逸的話,面色堅定地喊出聲。
是的,在焦急等待周丞相徹查結果的時候,在擔憂着兩人會是兄妹關係的時候,周含煙才赫然發現,她其實是真的愛上週陌引了的。她的心裡,有那個溫潤的男人!他們之間純潔的愛情,卻是兩情相悅的,與周含煙當初愛慕司馬逸完
全不同。
司馬逸聽到周含煙咆哮的聲音,臉上閃過一絲陰霾之色。直到現在,此時此刻,他仍然不相信周含煙愛上週陌引了,他想,一定是自己當初傷的周含煙太深,而周陌引恰好出現,給了周含煙很多關愛,所以她纔將感情寄託在周陌引身上。
是的,一定是這樣,她只是將感情寄託在周陌引身上,僅此而已!
壓下心中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快,司馬逸應下了周含煙的要求,“好,你乖乖聽本王的話,我便帶你去見他!”
聞言,周含煙眼中閃過一絲光亮,“真的嗎?你真的帶我去見他?”
司馬逸心中沉了沉,點頭,“你現在太虛弱了,吃些東西,恢復恢復體力便帶你去!”
午後,吃了一碗桂圓蓮子甜粥的周含煙臉色還是慘白着,但是脣色恢復了些許紅光。
“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他?”吃完第二碗桂圓蓮子粥後,周含煙舔舔脣,詢問出聲。
司馬逸雙拳緊攥着,險些一拳揮過去。但最終,他只是強自忍下心中的莫名怒焰,哼了聲將步履踉蹌的周含煙抱上了瑞親王府外停駐的馬車。
到了丞相府後,周丞相看到自己的女兒,欣喜的熱淚盈眶。當日周含煙無法面對周陌引決絕離去的身影,直接暈厥過去後,便被司馬敖請求帶回府中休養。周丞相因爲手頭上有清理門戶的大事情,便默許了。
如今,四天過去,再看到周含煙,他激動地脣瓣都在顫抖。可惜,周含煙自始至終未曾瞧他一眼,只是四處張望,焦急的尋找她要見的那抹身影。
“丞相大人,事已至此,含煙郡主與周將軍已經是兄妹關係,就讓他們見上一見吧!”司馬逸故意咬重“兄妹”二字,聽的周含煙渾身一僵。
周丞相嘆了口氣,輕聲道:“作孽啊!”
嘴上這般說,卻是親自引領着二人朝丞相府東院而去。
越過亭臺小榭,穿過一片花園,三人來到周陌引房間門外。周丞相上前敲了敲門,裡面沒有聲音。
周含煙見狀,直接上前推開房門。
“砰”的一聲,門開了,一道孤寂滄桑的身影獨坐桌邊,面前放置着一把古琴。他似乎沒聽到門開的聲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脣畔掛着苦澀的笑意。想來,是回憶起與周含煙在一起的種種幸福過往了!
周丞相望着自己頹廢了的兒子,又側目看了眼憔悴不堪的女兒,心如刀割的輕嘆道:“這幾天,陌引不吃不喝,就只坐在桌前撫琴。累了就歇歇,然後再繼續撫琴!煙兒,一切都是爲父的錯,不該你們來承擔,對不起!我這做父親的,對不起你們兩個!”
周含煙遙望着周陌引,周丞相說的話她根本未聽進心裡去。
她一步一步走向桌前,走向獨坐在那裡的周陌引。然後,她在周陌引身後站住,作出一個驚人之舉——
她,竟伸手自後面將周陌引緊緊圈住,那麼緊那麼緊的圈住!
“陌引,我來了!”她的聲音沙啞,卻滿是柔情。
司馬逸眸子緊緊的縮了下,只覺得這一幕着實礙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