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驚醒,睜開眼,看着一臉怒火的風其,愣了幾秒,立馬轉身看向身後。
身後,是冰冷的牆面。
之前我坐在地上,是靠着牆面睡着了。
我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冰冷無溫。
沒有了之前感覺到的溫暖。
“剛纔什麼情況?”我有些茫然的看向風其。
他臉色陰沉的可怕,隱忍着怒氣說:“剛纔有一股力量在拉扯你,我一出來,它就消失了。”
“什麼力量?”
“跟之前攻擊結界的力量相似。”
我臉色一變。
是那些隕落的神族?
我心中莫名很委屈,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關我毛事啊,我又不是南糜鎮的人,也跟南木承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那些曾經隕落的神族是跟南木承他們家有關係,現在自己莫名被盯上。
很委屈的好不好!
“如果真不行通知南木承吧。”風其看了眼我身上的傷口說了一句。
我搖搖頭。
“我跟南木承沒有關係,那些人抓到我也沒有用處,就算抓了我去要挾南木承,你以爲他會爲了救我做出點什麼嗎?”
“在你心中他就是那種會把你的小命置之度外的人?”
我苦澀的一笑。
是不是誰知道呢。
至少以我們的關係,他還不至於會爲了救我受那些神族的要挾。
之前黑蕾也說起過,南木承的父母是神,跟其他一些神曾經大戰過。
也是因爲如此,讓南木承的命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想想都知道那是多麼驚天動地的恩怨在。
我無力的吐了口氣,輕聲說道:“我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要是太快死了,就太不甘心了,好歹能助你們輪迴一下啊,哪怕……有一個輪迴了也好。”
但是到目前爲止都還沒有做出任何實質性的事情來。
所積累的功德又能有多少呢。
風其一屁~股坐在我身邊,目光盯着前方的空氣沉默着。
我們就這樣詭異的沉默着。
我沒有再睡着,那股神秘的力量也沒有出現。
一直到段小然回來。
只有她一個人回來。
看樣子龍飛天已經拿着大把大把的冥幣去地府調查她的前世了。
在段小然走進宿舍的那刻,風其悄無聲息的成爲了我的影子。
“姐姐,我把冥幣燒給那個老爺爺了,他已經去地府了。”段小然把我之前給她的銀行卡還給了我。
然後看着我身上的傷勢問:“要不要去醫院,我叫救護車吧。”
看着她拿出手機要打電話了,我一個挺身擡手按住她的手。
傷口扯到,表情頓時扭曲起來,尷尬的說:“不用不用,這主要還是被女鬼的力量傷到的,這種傷醫生看不了,沒關係,我死不了,專門治療這個傷的藥正在半路上,這個我自己能解決。”
“看看時間差不多要上課了,你看看你的室友們情況怎麼樣,能喊起來就一起去上課,起不來你就幫她們請個假。”
段小然這纔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那要不要去牀上休息?”
“不用了,你不用管我,該幹嘛幹嘛去。”
“那好吧。”
見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段小然過去喊她的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