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弄玉驚叫一聲,卻是脖子上一痛,眼前一黑,身子一軟,癱倒在地。(^)
那手腕上那隻第五月離送給她的定情信物,那隻血玉的手鐲猛的撞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頓時摔得粉碎!
就好像弄玉的幸福一般,頓時被毀滅!
劉偉佳一把抱起弄玉,對着身後的青煙說道:“走!”
青煙從地上爬起來,剛纔的話,她一字不漏的聽在了耳朵裡,他明明答應過自己,要是弄玉不同意,不接受他,他會放過弄玉。
可是現在,他不但殺了兩個守衛,還打暈了弄玉。
“偉佳,你答應過我,說不會強迫弄玉的!”她看着昏迷的弄玉,心中有所不安。
第一次的背叛,讓她的心裡受到了距離的煎熬。
劉偉佳冷冷的掃了一眼青煙,要不是因爲以後這個女人還有利用價值,他早就棄之不用了。
“我的事情,自有主張!走!”劉偉佳抱着弄玉,幾步跳出了院落。
青煙緊緊的跟了上去。
這時候。海面上地仗越打越激烈。第五月離所在地船隻。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
大部分地船隻被對面地狂轟亂炸加上如雨般地箭。以及各種武器。轟成了碎片。
這次地局勢和上次地局勢差不多。但是不同地是。是完全相反地局勢!
第五月離這邊地人雖然熟悉大海。也經過一年多地訓練。他們地武器也得到提升。對付多他們一兩倍地人。是完全地沒有問題。可是對付數十倍。數百倍地人。那麼。就變得無比地渺小。
不時地從船上傳來慘叫聲。他們地損失十分地眼中。
第五月離靈敏地挑開一隻又一隻地箭羽。拿起弓。講一隻又一隻地火箭射向對方。
他的箭法並不輸給許騰飛。
就在弄玉暈倒。手鐲摔碎地那一刻,他像是感受到了什麼,心下一陣恍惚,突然一陣心慌。一種極強的恐懼感突然襲向了他。
他一個恍惚,一隻箭,狠狠的射進了他的手臂。
那鑽心的痛讓他眉頭一皺,心下更是不安。
總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他用刀一把砍掉羽箭,搭弓送箭!
他感覺到。這場戰役,他要輸了,可是他不放棄!
他地腦海裡,還是弄玉那恬靜的睡容。他的耳朵裡迴響的,不是這轟隆隆地炮聲。不是這戰場上參加之聲,而是弄玉靠着他的肩膀。(^)溫柔地唱着那首歌:
“月兒彎彎照九洲,
幾家歡樂幾家愁,
幾家高樓飲美酒,
幾家流落在呀嘛在街頭,在巷口
月彎彎聲聲漫月彎彎故人遠
月彎彎未嬋娟月彎彎故人遠”
一撥又一撥的箭羽襲來,雖然海島上地幫衆受了專門的訓練。身手和反應都提升了很多,但是畢竟寡不敵衆。很快,戰船上便是哀嚎聲一片。
鮮血染紅了甲板,不時有人跌落到大海之中,戰船是不是被破壞,燃燒,沉入海底。
那呼嘯而來地火炮,那黑煙滾滾燃燒的戰船,還有那哀嚎着流着鮮血地幫衆。
一切的一切,在眼前都是那麼的真實。
他長刀一揮,斬斷飛來的箭羽,沉着的應對着。
爲了弄玉,他不能輸!
突然,一個滿身是血的人衝到了他的面前:“大當家!不好了!”
“什麼事?你不是在莊園守衛嗎?爲什麼跑到這裡來?是不是弄玉出了什麼事?”第五月離一揮手,再次擋去飛來的火箭,然後上前,一把拉住了那個滿身是血的幫衆。
“大當家,夫人失蹤了!我們守衛的兩個兄弟被殺!”
“什麼?!”第五月離一聽,臉色一陣鐵青,他一把提起那人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滿心的慌亂。
難怪剛剛他覺得心神不寧,難怪剛剛他一下子失神,原來是弄玉真的出事了。
“我們將海島搜了一遍,始終沒有見到夫人,我懷疑夫人可能出事了!啊----”他的話音未落,突然慘叫一聲,隨後軟綿綿的倒下,背上赫然插着一支箭羽。
“大當家……快去……快去……救……夫人!”說完,他的嘴角溢出鮮血,腦袋一歪,睜着眼睛就那樣死去了。
第五月離蹲下身,用手輕輕的蓋上了他的眼睛,隨後一把站起來,看着對面的戰船,怒火在眼底燃燒。
敢對弄玉出手的話,他發誓,他一定會窮盡一生也不會讓他好過。
玉兒……
第五月離一把站起來,縱身一躍,在桅杆上幾個點踏,便飛向了莊園所在的海島。
玉兒,你可千萬不能出事。
他一踏進海島,便明顯感覺到,海島上的人內心忍不住的慌亂。
他們一直以爲固若金湯的海島,沒有想到會有人侵入,更沒有想到的是弄玉居然在有人守衛的情況下,被人劫走,來人還殺死了兩個守衛。
第五月離慌亂的用輕功飛向了他所居住的院子。
院子外有些吵鬧,正有人嚶嚶的哭泣。
他順着聲音看過去,院子門口圍了一羣人,幾個人正蹲在地上,哭得十分的傷心。
地上躺着的,已經毫無生氣的人,就是之前第五月離派來守衛弄玉的人。
“姑爺!你一定要救公主!你一定要救公主!”朱爾映菲一看到第五月離過來,慌忙撲了上去。
第五月離的身上,還沾染着血跡,他的手臂因爲那隻箭,還汩汩的流着鮮血。
他面色鐵青,頭髮有些凌亂,右手緊緊的握着手中的青龍偃月刀,指骨發白。眼底隱隱的有着怒氣。
他閃過朱爾映菲,進入了院子之中。
院子裡靜悄悄地,一個人都沒有,到四周完好。沒有打鬥的痕跡。
看來這個人是弄玉認識的,而且一切發生的很快,弄玉根本連反抗地時間和機會都沒有。
他靜靜的掃過四周,然後看到了地板上那碎裂的血玉手鐲。
那是之前他送給弄玉的定情信物。還記得當時弄玉生氣,死活要取下手鐲,可是那隻手鐲,她卻是費了半天地勁的都取不下來。
因爲那隻手鐲只要是認定了主人,就不能被取下。
可是此刻。這血玉手鐲被摔得粉碎。
第五月離撿起地上斷裂的手鐲,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中產生,不由得一陣戰慄,一陣慌亂。
長這麼大以來。這種慌亂的不知所措,這種擔心害怕失去一切地感覺。還是第一次產生。
是的,弄玉就是他的一切!
弄玉就是他的幸福!
他緊緊地握着手中斷裂的手鐲。甚至是刺破了自己地手掌心,那豔紅的鮮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到了地板之上。
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當他再次擡頭。睜開眼睛地時候,那黑眸一遍,已經再度變成了絢麗的藍色!
“姑爺,你一定要救救公主,她肯定是被劉偉佳抓走了,劉偉佳現在好可怕,公主一定不是他地對手的!”朱爾映菲看着地板上碎裂的手鐲,低低的啜泣出聲,她完全不敢想象,如今已經變得瘋狂的劉偉佳,會怎麼樣對待弄玉。
當初她被劉偉佳所抓,就已經對劉偉佳有深深的恐懼感,如今弄玉被抓,她更是擔心。
“我會的!”第五月離說完,握着手中的刀,大踏步的就要往外走。
“大當家!我們發現後山那裡曾經有凌亂的腳印,看來劫走嫂子的人,就是從那裡來的!”幾個幫衆匆匆的趕來,將查探到的消息告訴第五月離。
第五月離一聽,縱身一躍,朝後山的方向飛了過去。
那裡是個死角,因爲旁邊有高高的懸崖遮擋,一般來說,是過不來的,除非是本來在海島的人帶領。
他站在那裡,看着海灘上的足跡,是兩個人的足跡,並且這兩個人的足跡還深淺不一。
從來時的足跡看來,這是兩個人。
而從去的足跡看來,其中的一個人身上肯定扛了一個人,那就是弄玉,所以腳印纔會深一些。
“來人,備快船!”他一聲令下,所有的人都行動起來。
因爲此刻的第五月離,就好像是地獄來的使者一般,同樣是那張絕美異常的臉,可是看上去卻是陰森恐怖,令人忍不住想退避三舍。
很快,快船被準備好,第五月離飛身上船,快速的追了出去。
“姑爺,你一定要救出公主!”朱爾映菲破碎的聲音傳來,讓第五月離的心又更是緊了緊。
弄玉,你千萬不要出事!
想着,他加快了船的速度,飛一般的離去。
當他駛出濃濃的白霧之時,這偌大的海面上,哪裡有船隻,甚至是鳥都不見一隻。
不遠處傳來爆炸的聲音,一陣接一陣。
海面上還在戰鬥着,而劉偉佳怎麼可能這麼快離開大海?
難道,他們在戰船之上?
第五月離看着茫茫的大海,隨即馬上掉轉船頭,朝開戰的方向快速的駛了過去。
遠遠的,海面上水花四濺,黑煙滾滾,火紅的火焰燒紅了半天的天空。
在劉偉佳的軍隊一陣又一陣夢裡的攻擊之下,他的游龍幫組建的戰船隊伍,現在已經有些潰不成軍。
雖然對方也損失不小,但是畢竟人多勢衆,武器也比自己的要充足的。
比起之前的那一次,這一次的隊伍實在是要精良的多。
而此時他的船隊,現在只是在苦苦的掙扎着,爲的就是撐到最後的一刻。
“哄----”主站船在那一刻突然中彈,那高高的桅杆,轟然倒塌下來,那面迎風擺動的游龍的旗幟,也在倒下的那一刻,被大火點燃,瞬間燒的乾乾淨淨。
他的雙眼通紅,看到那倒塌的主站船,想起那摔碎在地的血玉手鐲,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碎片,他仰天長嘯:“啊----”
那長長的嘯聲裡,帶着悲痛,帶着憤怒,帶着堅定地決心,帶着誓死一戰的宣告。
卷八慾望如刀地三十四章 瘋狂的第五月離
這聲長長的呼嘯,隱含着巨大的內力,從這艘小小的戰船上,從這個一身白袍,渾身染血絕美冰冷的人身上散發出來,穿透了面前濃濃的戰火,直襲所有人的心頭。(^)
這聲長長的呼嘯,讓那些人都忍不住一頓,一股窒息的感覺直襲心頭,沒有內力或者是內力低微的人,受不了這如此強悍的內力,甚至是忍不住口吐鮮血。
“大當家發怒了!”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緊接着就看見一道白色的身影從海面上一躍而上,手中那把青龍偃月刀高高的舉起,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耀眼奪目的光芒。
他踏着海面,急速的向前飛奔,那轟隆隆的爆炸聲,那捲起的海浪,在他的身邊一閃而逝。
當劉偉佳戰船上的人看到那急速接近的白色身影時,第五月離已經竄到了主站船的前面。
只見他高高的躍起,臉上帶着一抹笑容,詭異,陰森,就像是地獄來的收魂使者,那把閃亮的青龍偃月刀,就好像是勾命的鐮刀一般。
衆人只覺得眼前一花,一個白色的身影就落到了面前。
第五月離那縱身一躍,將自己的力量全部散發出來。
他的刀狠狠的劈砍在船的甲板之上,那落地的力道震得的那主站船狠狠的一晃,劈下的大刀,將他身邊的人紛紛的震的高高的飛起,然後四下落開,就好像是斷線的風箏一般。
“啊----”慘叫之聲四下散開,士兵們紛紛的掉落到海中,那主站船還在劇烈的搖晃着。
第五月離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衆人,那聲音像是從十八層的地獄中冒出來地一般:“弄玉在哪裡?劉偉佳在哪裡?”
那剛剛站穩地衆人。看着如修羅一般地第五月離。紛紛顫抖着往後退。
“放箭!”餘幼安本來也是吃了一驚。但是看着第五月離居然敢一個人獨闖主站船。一定會寡不敵衆。
雖然剛剛他躍上戰船。給主站船帶來了巨大地衝擊。但是損失並不是很大。
衆人一聽。紛紛搭弓。準備對着第五月離射箭。
第五月離嘴角一咧。冷冷地一笑。看着身邊圍着他地將士。又冷冷地問了一句:“我再問一句。弄玉在哪裡?劉偉佳在哪裡?”
他每前進一步。那些士兵就後退一步。
“放箭,你們愣着幹什麼?!”看到衆人被第五月離的氣勢所攝,餘幼安又大喝了一聲。
說哇,他一手搭弓。一手射箭,將那支箭羽射向了第五月離。
第五月離看着餘幼安,冷冷地一笑,彷彿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那箭羽急速地衝向第五月離,他只是冷冷的一掃,隨後隨後一揮。那箭就偏離了方向,一下子射中了旁邊的一個士兵。
餘幼安的箭射出來之後。那些士兵也紛紛地將手中的箭射出。
第五月離揮着長刀,靈巧的在這些人之中一個急速的旋轉。高高的躍起,然後再旋轉着一下子落地。那揮舞着的長刀地流光一閃,身邊數十上百的人就被刀鋒所溢出地光所傷。原本圍在第五月離身邊的人,被震出數米遠。
站在前面地人,十分的不幸被刀鋒地氣道所傷,很多人甚至是被攔腰斬斷,在站在後方的人,由於受到衝擊,不少人被擠下了大海。
此刻地第五月離,已經徹底的憤怒了。
戰況一下子變得很混亂,發怒的第五月離,幾乎使出了自己所有的力道,十成的內力,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旁邊的士兵舉刀上前,他只是輕輕的一擋,就將那個人推下了大海。
這些水師都是擅長遠距離的戰鬥,更是擅長的是合作,面對突如其來的第五月離,看到第五月離那出神入化的武藝,就算是數百人圍着他,最終也是不堪一擊。
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再也無所顧忌,肆意的揮動着長刀,將擋在自己面前的人,一個個的毫無感情的解決掉。敢對弄玉動手,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這一點,他的內心毫不動搖!
這一點,他和劉偉佳一樣的瘋狂!
主站船上發出陣陣的哀嚎之聲,那密密麻麻的人羣之中,只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在靈活的跳動,每每出招,總是會引起戰船的距離晃動,不時可以看見數人從戰船上被震飛,落入大海。
沒有了主戰船的指導,其他的戰船便的慌亂,看到主戰船的戰況,其他的人更是不知所措,或者說,有的人是故意不願意出手。
因爲這場戰爭,說到底,不過是爲了私慾。
而明白這些事理的人,大多都是吳健熙的手下,對於第五月離,他們也有一定的瞭解。
加上之前劉偉佳的刻意打壓,外來的將領**獨權,不善水戰的陸軍又加入到了水師之中,並且佔據了水師的主導地位,早就將整個軍隊搞的人心渙散了。
一時間,那猛烈的攻擊突然突然停下,而這邊游龍幫的人很快就得到了喘息。
看着遠處那騷亂的停滯猛烈攻擊的劉偉佳帶領的水師,衆人都覺得十分的奇怪。
猛的,一個白色的人影靈活的在主戰船上跳動,那流水一樣的動作,冷冽的氣質,頓時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是大當家!”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緊接着,所有人都開始吆喝了起來。
那碩大的主戰船不時劇烈的搖晃,四下飛散的人羣,很快,局勢就發生了偏轉。
第五月離孤身進入敵方的戰船,直搗黃龍,僅僅一個人而已,就將對方打的措手不及,那條主戰船在他的怒火下,短短的半個時辰不到,已經岌岌可危。
“是不是弄玉出事了?!”蘇辰風皺着眉頭喃喃低語一句。
“你說什麼?”吳健熙一愣,隨後看着那遠處戰船上的第五月離,馬上就明白了爲什麼。
蘇辰風手中的劍一緊,然後一個縱身,猛地朝對面的戰船飛了過去。
海浪的水花撲打在了他的身上,由於速度過快,那水花濺在臉上生疼,可是他像是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一般,冷着一張本來就很冷冽的臉,直奔另一條戰船。
他動作輕盈,劍鋒利無比,很快就與那羣人戰鬥到了一起。
其他人一看,紛紛的躍出戰船,就算是輕功不濟的,也紛紛跳上了小船,快速的像對方的戰船劃去。
箭羽一支支的飛來,一個個的海賊紛紛的掉落到大海之中,可是誰也沒有退縮。
是第五月離的驍勇,給了他們無盡的勇氣和信心。
吳健熙看着紛紛前去的海賊,再看看對方的戰旗上那碩大的劉字,想起了自己那些屈死的屬下,手中的長槍狠狠的網甲板上一跺,一個縱身,也分身上前,朝對方的戰船襲去。
只是,和其他人不同,他剛剛飛上戰船,卻是愣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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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戰船上都已經有人在開始攻擊,他飛身上的這條戰船,比較靠後,看上去又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可當他上船之後,他才愣在當場,和他一樣,他面前的所有人也是一愣。
這些人,全部是他當出的屬下,每一個,他都認識,每一個,他都熟悉。
這些人曾經在他的指導下,艱苦的訓練,這些人,曾經跟着他,出生入死,這些人,在他落難的時候,還曾經幫助過他。
“大人……”爲首的將領看着吳健熙,目瞪口呆。
此刻的吳健熙,一件粗布衣裳,整個人變得更黑,臉上的皺紋也多了不少,那鬍子變得也有些花白,但是這裡的每一個人卻都認出了他。
“動手吧!”吳健熙握着手中的槍柄,看着這面洽的將士,冷聲喝道。
曾經,他是他們的良師益友,現在,他是他們的敵人。
那些士兵看着他,卻是誰也沒有動手,而他看着他們,也絲毫沒有動手。
氣氛一度沉靜,和其他戰船上的激烈廝殺相比,這條船,顯得實在是太冷靜了。
“對不起,大人,我們無法對你動手!”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之後,士兵們手中的武器紛紛落到了甲板之上。
“今天,我是你們的敵人!”吳健熙看着眼前的一幕,嘴角微微的顫抖。
“從今天之後,我們再見到大人,我們會把大人當做敵人,但不是現在!大人,你走吧!”每個人都垂下了頭,他們的神情,說不出的哀傷。
“難爲你們了!”就算吳健熙再是一個漢子,也忍不住動容。
漫天的戰火在熊熊的燃燒,那噴涌而出的鮮血,染紅了這海邊的潮水,四下裡漂浮着的,是凌亂的屍體,還有破碎的木板。
不遠處,一艘戰船冒着濃濃的煙正緩緩的下沉。
殘陽如血,這茫茫的大海之上,竟然沒有一絲的海風吹拂而過,就連平時飛翔的海鳥,此刻也不知蹤影。
這場戰役,沒有誰勝誰負,雙方都傷亡慘重。
無盡的悲哀籠罩在這海上的天空,看着那染紅的大海,看着那殘肢斷臂,看着那個渾身浴血,此刻早已經變得瘋狂的第五月離,所有的心中,都充滿了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