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現在還有事在身,不如我先帶你們去客房休息會?”
男子看向他們時,心裡不由得有點虛。掌門可沒有什麼事,現在就在大殿裡面,只不過嫌麻煩。
他不想與每個前來拜見的弟子都見一遍,就吩咐他們把先來拜訪的弟子忽悠去招待的住所。
“不必了,我曾經來了幾次,知道你們嶺峒派招待來客的住所在哪,我帶他們便可,就不勞煩你了”
昊雲眼裡閃過一抹不耐煩,早知他討好的樣子如此的猥瑣,就不爲了看戲而拖到現在,才把令牌拿出來。
再說,嶺峒派向來都把一處地方設爲招待所,爲了防止與其他弟子居住的地方紊亂,還特地掛上刻着待客閣的木牌。
聽聽這名字,取得多麼的猥瑣,很難不讓人想彎。唉,看來他們的掌門不僅是個文盲,還是個猥瑣的老爺爺!
“那你們請隨意”
男子見他們寧可自己去,也不願他帶路,臉色不由得有些難堪,但又無可奈何。畢竟人家是實力擺在那裡,就算是比門派也拼不過。
“嗯,我們走吧”昊雲淡淡回了句,便不願與他多廢話,帶着他們按照記憶走向住所。
明朗的光線灑落在他宛如白玉無暇般的臉龐,白袍隨着輕風飄飄揚起。遠遠望去,猶如高冷又不可侵犯的雪峰。
嗯,看上去像是恢復正常了。這下,風鈴總算是放下心來了,看來他只要上山就必然變回高冷的師兄!
雖然紅鸞只靠符文便移到山下,但也耗費了不少靈力,再加長時間的御劍飛行,難免會感覺有些疲憊。
好在嶺峒派選擇招待來客的住所比較近,不然她怕是會忍不住睡着,那可就得辛苦霄雲揹她了。
儘管昊雲早已有心理準備,但看着那牌子上刻的字,依舊忍不住犯惡心。
就是因爲這個牌子,導致他每次進去時,都感覺自己像個不正經的人,所以他能不來就儘量不來這。
“昊雲師兄,他這取的閣名…好特別啊”
琉璃看着掛在門口的木牌,感覺頭頂彷彿飛過一羣烏鴉,就連嘴角也不由得抽搐了一下,這名字也是沒誰了!
“嶺峒派還真有特色…”
夙鳳的神情自然也與她一樣,心裡還真是有些佩服岑掌門。取了這般奇葩的閣名,也敢堂而皇之的掛在門前。
難道就不怕半夜被人裝進麻袋,狠狠的毒打一頓嗎?
相比他們的無語以及吐槽,風鈴顯得倒是平靜,即便是看到那塊木牌也毫無波瀾,眸光忽然停留在那道漫步在走廊裡的淺橙色身影。
林姨怎麼也來了?她不由得追向那道熟悉的身影,而衆人不停的吐槽木牌上的字,並沒有發現風鈴的離開。
“你小子怎麼也來了?”
昊雲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偏頭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師傅。再看看旁邊的琉璃,心裡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男子的臉早已被歲月留下了時間的痕跡,卻毫無沒有影響他的英俊,反而添加了不少霸氣,身姿挺如蒼松,銳利的黑眸此時卻散發着慈祥。
“師,師傅”
昊雲努力壓下心裡的驚訝,向他恭敬地拱禮。師傅不是從來不下山嗎?他這是想幹嘛?
“嗯,這個女娃子是誰家的?長的可真俊”
蔚榮神色似乎有些驚訝,可眼裡並無波瀾,似乎早己在意料之中。
他努力的露出慈祥的笑容,卻不知這一笑,卻讓他整個人變成猥瑣的大叔。
夙鳳與琉璃相視一眼,皆是露出疑惑的神色,看來琉璃也不知曉那人是誰。
畢竟他們也沒有見過昊雲的師傅,只聽說他閉門修煉多年,從不下山。
依靠在霄雲肩上的紅鸞,眼皮早已有些支撐不住,似如乖巧的小孩子般,邊打哈欠邊努力的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