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回鍋肉這個菜現在許多人都不喜歡吃了,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太油膩了。
寧願不吃或者是吃改良的不那麼多肥肉的。
“吧唧吧唧”大籠包咀嚼的很是歡快。
因爲嘴裡的這塊肉卻完全沒有這樣的問題,當大籠包一口咬下的時候,肉的表面微微有些焦脆感,緊接着就是柔軟的肥肉,但油脂直接變成了香味,還沒感覺到油膩辣椒的刺激就緊隨其後而來。
辛辣和微微焦脆的表面,加上瘦肉的嚼勁和肥肉的軟糯,直接在嘴裡碰撞出極致的香味。
“好吃,太好吃了。”大籠包邊吃邊忍不住感慨。
吃了回鍋肉,大籠包對着魚香肉絲也下手了。
一入口那酸甜辣完美的平衡直接讓大籠包再次停不下來,一時之間只看到他和覃小易兩人的筷子飛舞在菜盤和飯碗之間。
“臥槽,白飯都這麼好吃。”大籠包忍不住說了粗話。
等到上來的菜吃完了,飯碗也空了,大籠包才反應過來,忍不住的就看着眼前的魚香肉絲和回鍋肉的盤子發呆。
其實在來之前大籠包就想了一個備用計劃,無論對方做什麼都來一個死不承認。
就好像一句話,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就算真的做的比他好吃一點又怎麼樣,反正他也能夠說對方的不是正宗蓉派。
好吃不一定正宗,是以抱着這樣想法的大籠包無所畏懼,但吃了回鍋肉和魚香肉絲之後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眼前的兩道菜,不是比他做的好吃一點,簡直就像是一個騎着自行車,另一個開的卻是宇宙飛船,根本就不在一個次元。
不正宗的話,卡在大籠包的嘴邊說不出口,會造成這種情況歸根結底,還是大籠包不夠社會,臉皮不夠厚。
如果他有姜嫦曦或者是烏海的臉皮,這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怎麼樣,這個魚香肉絲,正不正宗,老闆用的就是冬筍、胡蘿蔔和木耳。”覃小易使壞:“有沒有什麼疑問,要不要找老闆來問問。”
“蓉派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大師。”大籠包盯着袁州的側臉仔仔細細的看着。
那麼年輕,一點都不像大師。
爲什麼會這樣?
大籠包心裡苦,說句心裡話,完全不知道這樣大師爲什麼隱姓埋名開個這樣的小店,還連招牌都不打一個。
你說你隱姓埋名也就算了,開個店還“簡陋”,簡直就是不講道理。
“多少錢。”大籠包在經過一系列賦心理活動之後一臉正值的詢問。
“一千七百八十四。”覃小易眼都不眨的說出價格。
大籠包下意識的掏錢,等把錢包掏出來,才反應過來,猛的看着覃小易,問道:“你說多少?”
“一千七百八十四塊人民幣整。”覃小易一字一頓的道,米百做九十八一碗,兩碗196,然後紅燒肉566,魚香肉絲556,再加上466的白油豆腐,正好。
大籠包脫口而出:“你搶人是不是,一頓飯一千七。”
剛好,烏海和程技師在一邊懟了起來,是關於做菜的,程技師認爲廚藝的最高境界是返璞歸真,用普通食材就可以做出美味佳餚。
而烏海則認爲,難道用返璞歸真的廚藝做最好的食材,味道不是更好?否則好食材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兩人爭執不休,大籠包是沒有聽見具體的,但他聽見了兩人的一個稱呼——圓規、袁師傅
“圓規,袁師傅……姓袁,沒有招牌。”大籠包好像想到什麼,猛的回頭,那醒目的價格表猛地映入眼簾。
“這是袁州小店!”
大籠包頓悟了,作爲蓉城人,完全沒聽過袁州小店就太誇張了。大籠包也是廚師,雖然沒關注袁州小店什麼的,但偶爾也會從某些渠道,或者是閒談中聽人提起,蓉城桃溪路有一家奇怪的小店,然後什麼什麼的。
只是大籠包從來沒有來過,現在這些線索聯繫起來,就瞬間頓悟了。
“所以我現在在桃溪路?”
“難怪做的菜能有如此水準,原來這個年輕廚師就是連藤原都征服的袁州!”
“但沒聽說袁州是蓉派菜系。”
不對!大籠包突然想到了一點,他曾經在網絡上看到一點,袁州小店是先給錢後吃飯。
“店裡不是先……”
大籠包話還沒說完,覃小易就好像知道他要說什麼一樣,直接打斷回答:
“在來之前,我就把價格算好了,然後點菜的時候就順手轉到了袁老闆的支付寶上。”覃小易被叫做有頭腦可不是沒理由的。
“錢我是已經付了,所以你現在認輸,只要把錢給我就行了。”覃小易義氣的道:“一千七百八十四,就把零頭抹了,給我一千七百八十就行了。”
“……”
“覃小易,我殺了你!!”
“今天就殺,立刻殺!”
這是大籠包來自於地獄的咆哮。
當然,大籠包最後還是把錢給了有頭腦,也就是覃小易,畢竟他真的不夠臉皮厚,而且還很認死理。
不過覃小易收到錢立刻說準備請大家一起再來袁州小店吃一頓蛋炒飯。
這才讓大籠包的追殺停止,不然那簡直就是見一次打一次,毫不留情的那種。
……
天氣開始暖和起來,袁州感覺到了春困的威力。
“啊唔。”直接打了一個常常的哈欠。
“春困夏眠秋打盹還有睡不醒的冬三月,真是四季都是睡覺的好日子。”袁州拿着書本,一本正經的吐槽。
“系統,你有沒有好的解困方法。”袁州只是隨口問問,畢竟長時間不和系統交流他會有系統死了的錯覺。
系統現字:“頭懸梁錐刺股。”
“咦,居然回答了。”袁州嚇了一跳。
然後袁州就開始了和系統的友好(gepi)交流。
中午的袁州小店裡。
今天店裡來了兩個新客人,當然其實每天來袁州小店的新客人都不少,之所以特意說明這兩人,是因爲這是兩個長得特別萌的萌妹紙。
兩人都是黑長直和齊劉海,穿着漢元素的常服,一個披着秀紅梅的豔麗紅色短斗篷,另一個則是暖黃色帶迎春花的短斗篷,不過兩人的臉頰都帶着嬰兒肥,看起來白皙又可愛。
“好像雙胞胎。”有人突然嘀咕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