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樑寧兒的神情更篤定了。
同時心裡也跟着稍微輕鬆了一些,這麼一說,她的心裡也跟着信了,相信明輝和鏢局兄弟們的情況,沒自己想的那麼糟糕。
“馮玉祥,我再問最後一遍!我妹妹呢!”
樑寧兒趁熱打鐵,在馮玉祥的臉上露出一絲錯算的神色後急忙開口追問樑果兒的下落。
從進屋後,她就一直將周邊仔細打量了一遍,卻壓根就沒有看到樑果兒的影子。
她現在只想確定樑果兒的安全,但凡自己能確保樑果兒的安全後,她就立馬給外頭的衙差們報信,這樣噁心的地方,她是一刻都不願多呆。
“扈明輝能剿了黑風洞,那是他僥倖,今天,他可就再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突然,從旁邊的房裡傳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緊接着,房門被人從裡頭打開,押着樑果兒的吳世雄走了出來。
儘管樑果兒的嘴裡塞着帕子無法吭聲,雙手還被反綁着,可是小臉卻仍舊是一臉的倔強和不服氣。
只是左右兩邊臉頰上都有紅腫的巴掌印,嘴角和鼻子還有已經乾涸的血液。
一看就是早先被他們狠狠虐待過。
“果兒!”
樑寧兒驚叫一聲,疾步向前,卻被吳世雄當場喝止住了。
“你膽敢再向前一步,我就把她身上的衣裳脫了,脫的比她還要光!”
他指了指此刻縮在了一個角落裡的樑雪兒,還把手伸向了樑果兒身上的腰帶。
被吳世雄毫不客氣推搡着的樑果兒,看到三姐爲自己擔心到驚慌失措,急忙很鎮定的衝她搖了搖頭。
樑果兒異常的鎮定,當樑寧兒的心裡又稍稍鬆了一口氣。
看樣子,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沒有發生。
“到底要怎麼樣你纔會放了她!”
樑寧兒回頭看向馮玉祥,開始詢問他可以放人的條件。
“簡單!我剛纔不說了,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咱們就是一家人,我不會虧待自己的家人!”
馮玉祥再次厚顏無恥的衝樑寧兒指了指自己的胯下,一臉的性致盎然。
“馮玉祥,吳世雄,你們設法謀害我夫君,又綁架我妹妹,這樣目無法紀,就不怕我去告官嗎?”
樑寧兒設法引出馮玉祥自己親自開口賄賂知縣的事。
只要他親口說了,有自己這個人證,到時知縣大人再把他收賄的銀兩拿出來,馮玉祥立馬就會法網難逃。
而拿出了賄銀的知縣大人,也可以就此立馬和馮玉祥撇清任何關係。
這也是她在馬車上和知縣夫人商量好了的計策。
完全不知情的馮玉祥,果然落進了她的圈套裡。
“告我?你儘管去告啊!你就是喊破了喉嚨,敲破了衙門口的大鼓,你看知縣大人會不會受理你的案子,你以爲我五千兩是白花的!”
馮玉祥得意洋洋的衝樑寧兒笑了起來,然後再次衝她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五千兩買通知縣,五千兩僱二龍山的新當家取你男人的性命,樑寧兒,在你的身上,我可是足足花了一萬多兩!
你要不把我伺候舒服了,這一萬兩,我會從你妹妹,從你姐姐,還有你爹孃身上慢慢討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