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事實,是二姐和木生哥的情況,現在在外人看來,就是他們不知廉恥勾搭上了,然後詐死騙張寶方騙大家。
咱家人都知道內情,自然知道事實不是這樣的,可外人什麼都不知道,他們看到的是二姐活得好好的,和木生哥的感情還特別的好。
你要是外人,你在什麼內情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難道你不會這麼猜?”
樑寧兒反問樑果兒。
她說的是人之常情。
白馬村所有人對樑靜兒和張寶方的印象,還停留在他們從前恩恩愛愛出生入對的中。
現在張寶方瘋了,樑靜兒活了,還和其他的男人恩恩愛愛,被戳脊梁骨的自然是樑靜兒。
“那怎麼辦?難道我的靜兒要被人戳一輩子的脊樑骨,在所有人面前都擡不起頭來嗎?”
那樣可怕的結果,劉氏不敢想。
“娘,我不怕,只要你們好好的,只要木生也好好的,什麼我都不怕。”
樑寧兒的解釋,讓樑靜兒心裡好受多了,明白了她的那句話,不是冷淡的事不關己。
“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用不着怕,我這兩天還正擔心二姐的事鬧不起來呢!現在鬧起來了,更好!”
“啊?三姐,你這怎麼還巴不得事情鬧起來了?”
樑果兒是不想開口的,可實在是憋不住心裡的好奇。
看着樑寧兒的眼睛瞪得大大圓圓的,一臉疑惑。
樑寧兒朝她看了一眼。
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開口反問了她一句。
“你知道黃世發的媳婦爲什麼上趕着要和咱們唱對頭戲嗎?”
“這個我知道,她見不得咱們家的日子越來越好快要趕上他們黃家了!”
“這個只是其一,其二她是張寶方一個很遠很遠的遠房表妹!”
“啊?”
樑寧兒的話一出口,樑果兒她們立刻張大了嘴,用震驚到足以吞下一顆雞蛋的表情看向她。
“寧兒,不是吧!她怎麼會是張寶方的遠房表妹,這事我怎麼都不知道?”
樑靜兒是最爲震驚的。
按理說和張寶方有關的事情,她是最清楚的,可是這個小黃氏,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當然不知道,這事就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樑寧兒笑着輕輕搖了搖頭,思緒開始飛到了原主很遙遠很遙遠的從前記憶裡。
那個時候,張寶方和二姐成親沒多久,有一天,她在鎮上碰到張寶方,原主正猶豫着要不要向前去打聲招呼,卻看到人羣中衝出了一個纖瘦的身影,攔在了張寶方的面前。
因爲離得遠,他們兩個人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原主也沒有聽清楚,只看到那個姑娘最後是捂着臉哭着跑開的。
因爲跑得急,她側身從原主身邊路過的時候,還撞了她一下,也正是着一下,讓她看清楚了那姑娘的樣貌,也引起了張寶方的注意,看到了她。
當時張寶方的臉色很不自在很尷尬,好像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二姐的事情當場被自己捉姦了一樣。
還未等原主張口問,張寶方就自己主動坦白了他們的關係,說她是他的表妹,說他們從今往後再也不會見面了。
打那以後,原主確實是沒在見過這個表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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