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手機端 鍾離淵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朕要一個人去。”
“什麼?”
鍾傾和徐然都驚呆了。
“不不,這不行,太危險了!”
“朕的能力,差你們很多?”鍾離淵勾脣。
鍾傾擰眉:“不,皇的能力遠在我們之。”
“那你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鍾離淵滿意的笑了,“這次朕要潛伏進去,不能讓人發現。你們一個都不許跟。”
“……”
徐然默了兩秒問:“皇,這是聹兒的意思吧?”
鍾離淵意外的揚眉,沒有回答。
“這怎麼可能?那兩個孩子不過是說話較早罷了。”鍾傾覺得徐然的想法太荒謬了。
“好了,我知道了。皇,保重。”徐然拱拱手,江湖味十足。
鍾傾愕然:“然然,難道你同意皇一個人去?”
“是的。”徐然伸手,挽住鍾傾,“接下來,我們兩個一起帶孩子。兩個娃娃,我一個人可搞不定。”
“……”
“謝了!”
鍾離淵轉身,沒入夜色。
一個人靜靜的走,沒有驚動月初,和君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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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氏米莊
有了月初的血作藥引,洛洛的燒很快退了下去。第二天恢復了活潑,翻了個身,趴在牀衝祁輝和洛貞兒咯咯的笑。
粉嫩嫩的小娃娃,萌得人心都要化掉了。
“夫人,小郡主以後再也不會犯病了,您可以安心了。”大夫守了半夜,樂呵呵的下了結論。
“真的?”洛貞兒高興得快哭了,“我的洛洛,真的好了?”
“是的。”
“太好了,太好了……”洛貞兒回頭看向祁輝,“八爺,洛洛沒事了。”
“是啊,以後你再也不必擔心了。”祁輝眉眼彎彎,笑得深情款款。
“八爺你是怎麼做到的?”洛貞兒問。
今日她總是覺得心頭不安,慌得很。
“花權。權利是個好東西。”祁輝笑得更加開心了。
東臨皇需要北狄的支援,恰恰遇洛洛發病要血。天意啊!天意啊!
“哦!”洛貞兒心裡一鬆。
是她想多了。怎麼可能是用月初的血呢?
“八爺,貞兒欠你的,怕是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祁輝眉目一動,前幾步,輕輕握住她的手。
大夫識趣的退了出去。
“還不清,以身相許吧!”
洛貞兒臉一紅,用力抽出手,步步後退:“不不,這不行。貞兒殘花敗柳之身,配不八爺……”
“不許你妄自菲薄。”祁輝不悅的沉下臉,“
“貞兒,今天你回京吧!”祁輝道。
“八爺,我想休息幾天再走。”洛貞兒溫柔的爲洛洛掖掖小被子,“我累了,洛洛才康復,需要休息。”
祁輝眉頭輕擰:“那好,你在家裡好好陪洛洛,別去外面了。”
“好。”洛貞兒同意了。
一個人撐得太久了……
雖然有祁輝,但內心深處,她依舊是孤獨的。
有些話,有些事,她沒有辦法和祁輝說。
只能在夜深人靜時,一個人默默的舔傷口。
“行了。你也才退燒不久,好好休息,我晚些再來看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