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再一次被吃幹抹淨……
次日,雲暮雪下牀腿又是抖的。
她終於悟出了一個道理:寧願相信母豬會樹,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
在睡覺這件事情,女人是永遠贏不了男人的!
作戰計劃放棄!
“娘娘,今日還泡龍湯嗎?”青蘿問。
雲暮雪咬牙:“不泡我還是個人嗎?跟殘廢了一樣!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衆人默,強力憋笑。
皇太威武了,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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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風客棧,焰澤急匆匆的闖進阿菀的房間,彼時阿菀正在跟一個男人肉搏。看到他,阿菀淡定的笑了一下:“等我半柱香。”
“我有阿蘭的消息了,你看着辦。”焰澤厭惡的關門。
這個色女人!他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師妹!
憤憤轉身,卻看到鍾離淵,他愣了一下:“皇?”
“七孔明芝。”鍾離淵遞一片七孔明芝。
焰澤意外極了,沒想到鍾離淵真會給他們七孔明芝。他鄭重的接過來,作了個輯:“多謝!”
“此地不是你們久留之處,速回南疆去吧!”鍾離淵說。
焰澤猶豫了一下:“皇,請恕焰澤不能從命。因爲焰澤還有一件事要辦。”
“什麼事?”
“找一個人。等找到她,我們立刻走。皇放心,我們絕不會東臨惹事的。”焰澤鄭重許諾。
鍾離淵皺了皺眉:“徐相的人在四處找你們。”
“我知道。我們會格外小心的。”
“隨便吧!你要的東西朕已經給了。”
鍾離淵轉身欲走,阿菀急匆匆的開門出來,一邊系衣服一邊從樓往下跳下,正好落在鍾離淵面前:“皇!喝杯茶再走吧!”
她的身還有着**的味道。鍾離淵厭惡的皺眉、屏息、後退。
“皇,奴家烹的南疆茶是一絕,嘗一嘗再走,當是奴家謝皇贈七孔明芝的恩,好不好?”阿菀不知羞恥的往前靠。
“不必了。”鍾離淵連連後退,像在躲病毒一樣。
焰澤捂臉,丟人啊!他走過去,伸手把阿菀提到一邊:“還嫌不丟人嗎?”
鍾離淵趁機走人。
阿菀氣惱的甩開焰澤:“你幹什麼!”
“防止你丟人!”焰澤無奈的說,“阿菀,這裡不是南疆,你能不能收斂點兒?”
“切,有什麼好丟人的。採陽補陰本來是我的功課。再說了,我又不害人性命,只圖一晌歡愉!”阿菀理直氣壯的哼哼,壓根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
“但是鍾離淵不是你能覬覦的對象!”焰澤低吼。
阿菀冷笑:“憑什麼?他身龍氣旺盛,和他睡一晚,我睡十個男人還管用!”
“阿菀!”焰澤惱了,一巴掌拍過去。
啪!
阿菀的臉腫了起來,她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手指着焰澤:“你,你打我?”
“我替師父打的!阿蘭的事我來辦,你即刻滾回南疆去!”
“我不……”
“此事關係到南疆的存亡,絕不許你再胡鬧。你再反抗我只能下盅了。”
阿菀慫了,捂着臉步步後退:“好,好,我走!”
她足尖一點,躍出院牆,焰澤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