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馳見狀真是心急如焚,不過他知道,現在不是和這些人打嘴炮的時候,必須尋找合適的時機才行。
他衝蘇青青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要害怕,蘇青青看到霍馳衝自己吐了吐舌頭,不知怎麼的,心情慢慢放鬆了下來。
“老大,你看這個!”一個虎人搜到了霍馳的那把超級匕首:“只有個手柄,咱們還要嗎?”他說着就要隨手扔掉。
那強壯虎人聞言忙道:“給我看看,我記得那人說過要留意什麼匕首來着。”
他接過超級匕首,仔細地看了看道:“可能就是這個,我試試。”他說着按動了匕首上的按鈕,嗡地一聲,匕首打開了,淡藍色的光刃立即讓這些虎人的目光集中了過去。
“我靠!這是什麼?”
“老大,咱們別把這個給那個熊了,自己留着吧。”
“噓!”一個虎人立即阻止了另一個虎人繼續說下去。
這些虎人好奇心很重,都在那試圖試試這把看起來十分奇特的匕首,就連看守雪豹隊的那些人也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匕首上。
霍馳見狀趕緊呼喚阿布:“阿布!快出來!你能不能幫幫我們?!”
阿布回答道:“我怎麼幫你們呢?你都被抓了,我還能怎麼辦?離開你去別人身上的話,你就會死的。”
霍馳感覺自己聽到了不得了的事,不過他現在沒工夫深究,先想辦法脫困纔是正經。
霍馳道:“你不是之前控制了被我揉搓的報名表嗎?你能不能控制一下現在已經浸滿了我的汗水的繩子?”霍馳指的是捆綁他雙手的那根繩子。
“這倒是可以,我幫你解開?”阿布試了試,發現勉強還是能做到的。
霍馳聞言大喜:“快,快,趁着他們注意力不在我身上,快幫我解開。”
阿布有些不情願,稍稍操縱一張紙花費很少的能量,換來巨大的受益,可是操縱這根繩子卻要花費更多的能量,面對這麼多荷槍實彈的匪徒,解開一個霍馳能有什麼作用呢?
“解開你一個人?然後讓你去送死?”阿布說出了心中的顧慮。
“呸呸呸!阿布你的嘴真臭,我可不會送死的!我要這樣。。。”霍馳身爲三十年純釀的單身狗,怎麼可能輕易地去送死呢?他將自己的想法細細地在心中給阿布演示了一遍。
阿布終於明白霍馳要做什麼了,它衡量了一番,這才道:“好,我給你解開!不過你可不要養成讓我幫忙的習慣啊,這樣花費的能量太多了,有些得不償失的!”
阿布說着,便小心地移動起霍馳手上的繩子,阿布現在能量低微,做這件事情用了好半天。
霍馳感到自己手上的繩子微微的移動着,終於,他覺得雙手一鬆,阿布把繩子解開了!
他小心地盯着四周看着他們的虎人,這些虎人的目光都在那把被他們老大玩得不亦樂乎的匕首上。
“哇!木頭一下就切開了!”
“石頭也是!試試這把槍!”
好!既然你們都沒仔細地看着我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啦。霍馳先是小心地從美食物品袋裡拿出了一根解除麻痹草藥,然後趁他們不注意塞進了嘴裡,接着便一點一點地從物品袋裡不斷地取出魔宮玫瑰的生花粉來。
虎人雖然沒注意到霍馳的小動作,雪豹隊的衆人卻發現了,他們雖然沒看清楚霍馳嘴裡在咀嚼什麼,但是他們似乎都聞到了解除麻痹草藥的那股蔥香。
霍馳衝着大家眨了眨眼睛,衆人雖不明白霍馳是怎麼弄到草藥的,卻大概明白他要做什麼,便都看向其他地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這些花粉還保持着令人麻痹的作用,霍馳暗暗笑着,雙手背在身後假裝還被綁縛着,然後一點一點地撒着那些花粉。
令人煩躁的熱風緩緩地吹過,那些花粉慢慢地被帶到了半空,虎人們還在玩弄着那把匕首,卻沒有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
撲通!撲通!隨着空氣中花粉密度的增加,剛纔那些還在耀武揚威的虎人一個一個地倒地不起。他們瞪着眼睛,驚恐的發現自己渾身麻痹,動彈不得!
那壯實的虎人老大拿着手裡的槍,試圖瞄準已經站了起來的霍馳,卻發現自己的手臂僵硬,根本擡不起來。
霍馳扔下了那根綁着自己的繩子,走到了虎人老大身邊,一腳踢開了他手裡手槍,彎腰撿起了那把超級匕首來。
虎人老大覺得自己的意識正在喪失,他心裡驚駭萬分,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霍馳將匕首放回了腰間,他並沒有理會這個虎人,而是趕緊拿出了一些解除麻痹草藥,給其他雪豹隊的成員塞進了嘴裡,並且切斷了還綁在他們身上的繩子。
草藥迅速地發揮了作用,傅澤他們的麻痹解除了!
“真有你的!連我們一起放倒啊。”肖健笑呵呵地站起身來,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跑着去將那些還躺在皮卡上的虎人拉到了地上。
傅澤驚訝地問道:“霍馳,你是怎麼掙脫繩索的?”
霍馳道:“他們沒有綁好我,繩子鬆動了。”
冷麪男秦朗道:“這人就是烏合之衆,連繩子都不會用,哼!”
蘇青青則佩服地說道:“雖然他們繩子沒捆好,但是也多虧了霍馳還帶着花粉草藥,不然咱們還是沒辦法。”
傅澤點點頭道:“對!幸虧霍馳!”
蘇青青走到霍馳身邊,小聲說道:“剛纔真是嚇人,霍馳,謝謝你又救了我,我剛纔真是。。。”她知道這次如果不是霍馳,雪豹隊的衆人均是凶多吉少,而她自己更是會變得危險萬份。
霍馳被蘇青青看得面上一紅,趕緊小聲道:“這算什麼,咱們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助的。”
冷麪男秦朗卻有些疑惑地說道:“霍馳,你是怎麼存放花粉和草藥的?這些虎人怎麼沒看到呢?他們剛纔把我口袋裡的衛生紙都拿走了,怎麼把花粉和草藥漏了呢?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