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丹鳳,慕容徵拱了拱手:“保重!若有難事,一定記得事先通知我哦!我慕容徵赴湯滔火在所不辭!”
“保重!”
鄭重的道別之後,丹鳳準備離開了:“蟒哥,帶我去向師傅告別。”
“丹鳳姐,師傅已經雲遊去了,他讓我將這個交給你。”乞兒立即將一本《藥典》交到丹鳳手裡。
這是李嘯從祖輩的經驗中總結出來醫學寶典,是幾代人的絕學啊!他竟然拱手送給了丹鳳,而且不辭而別,看來他是明白了,此生只能默默地守候着她,遠遠地注視着她,不可靠近,因爲她的美又是燙人的。
此時的丹鳳雖然不完全明白師傅的心思,但也能猜到幾分,立即收起《藥典》,跨上白虎回家去。
遠遠地就見燕兒一個人蹲在“牡丹苑”門口傷心地哭泣,守門的衛士好像在爭論什麼。
白光一閃,白虎“呼”地一下,威風凜凜地停在了大門口。
“燕兒!怎麼了?”丹鳳跳下白虎,高聲呼叫着衝上去。
“小姐!嗚嗚嗚!”燕兒一見丹鳳駕着白虎回來了, 來不及擦一下眼淚,便迎上來,張開雙臂,一把抱住她,臉上的淚珠還在流淌,卻已經咧開了嘴。
丹鳳見她兩隻眼睛腫的跟桃子似的,摸着她凌亂的小辮子問:“燕兒,我不在時,發生什麼事了?”
“小姐!我哥找回來了,可是,快要不行了。嗚嗚嗚!”她的眼淚又像斷了線的珍珠似的滾落下來。
於是,丹鳳詳細地詢問了當時的情況,顧不得歇息,換了身衣服,立刻帶着藥物、器材去看燕兒的哥哥:“動作快點,帶路!”
“是!”
燕兒的家離“牡丹苑”不太遠,白虎和蟒哥馱着她倆很快就到了她家門口。還沒到家,悽慘的哭聲已經遠遠地傳來了。
丹鳳情知不妙,幾步衝進屋去。
客廳裡擺着一副門板,燕兒的哥哥鄭林直挺挺地躺在門板上。
“哥哥!嗚嗚嗚!”燕兒飛奔進屋,與父母撲在一起大哭。
丹鳳見鄭林面容消瘦,眼眶深陷,試了試脈搏,早已氣絕身亡。立即撬開他的牙關,將一顆“續命丹”灌了下去。
不一會兒,臉色慘白的鄭林醒來了。一見自己躺在門板上,心裡咯噔一下,歪了歪嘴角,苦笑一下,原來自己已經去閻王那兒報到過了,於是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走到父母面前:“爸爸!媽媽!兒子對不起你們!”
“哥哥!是丹鳳小姐救了你。”
鄭林立即轉身走到丹鳳跟前,雙手抱拳,向她深深鞠躬:“謝謝救命恩人丹鳳小姐,我這條命是小姐救回的,以後就讓鄭林跟着小姐,赴湯滔火萬死不辭!”
“行,只要你不怕危險。”
這時,“胡笳館”中的麗娜已經得知丹鳳救了鄭林,朝旁邊的兩個黑衣人一揮手:“快!準備攝魂!”
“不好了!‘地獄魔盒’不見了。”黑衣一閃,躬身說道。
“啪!啪!”
麗娜氣得揮動雙臂,左右開弓,打得黑衣人左旋右轉,鼻青臉腫地滾在地下。
“滾!”
黑衣消失之後,打扮得妖豔異常的麗娜媚笑着躺在榻上,微微閤眼,瞬間白煙繚繞,她復又睜眼,一縷精光從眉眼中閃過,飄然而去。
“牡丹苑”裡,鄭林正在回憶自己是如何落入狐妖之手的。
夜幕中,我正在“胡笳館”外巡查崗哨。
一絲白光閃過,忽然覺得周圍的空氣鎖緊了喉嚨,胸口漲漲的,無法呼吸。一道嬌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喲!帥哥不舒服嗎?”
我使勁點了點頭,一襲粉衣飄至跟前:“你是不是看見一縷白光閃過?”
我無法開口說話,還是點了點頭。
粉衣伸出玉臂,將一粒藥丸塞入我的口中,嬌聲嬌氣地說:“帥哥中了瘴氣啦,快服藥,否則,必死無疑!”
只見粉衣一揚,感覺自己的身子飄了起來,騰雲駕霧似的,一會兒便見一片粉色桃林,周圍有精緻的小屋,還有浴池,鮮花遍地都是。
“噗通,”一聲,我被推進了浴池。
“嘻嘻!帥哥好魁梧,應該很勇猛吧?姐姐好幸運哦,遇到了又帥又魁梧的男子了,我那個瘦不拉幾的,一點勁都沒有。”一個絕豔的美人一邊說,一邊伸出玉手扒下我的衣褲。
細長柔潤的纖手在我身上這兒一抹,那兒一抓。我急得直瞪眼,可嗓子冒煙,喉嚨乾燥,渾身火燒火燎的,下身漲的厲害,一股燥熱使得我差點暈過去……
“哈哈哈!難受了吧?待會就了。”妖豔美人說着,玉手迅速伸向下面,抓住了我的命根子,輕柔地一按一摸,紅豔豔的嘴脣立即貼了上去,含着那東西一陣吸吮,我渾身癲狂地抱住她的雙腿,正要低頭。
“放肆!”
隨着一聲大喝,一襲豔紅從桃樹上飄下,落進浴池,一伸手,將我擄走,“咚”的一聲摜在大牀上,立刻有人擦乾了我的身子。
豔紅女披散着長髮,靚麗妖嬈地從紗幔中鑽出來,朝我嫣然一笑,然後旋轉至我身邊,一揚手,白色的粉末紛紛飄灑在我身上,一陣幽香撲鼻而入。
剎那間,我狂暴地撲上那女子,幾下子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將她壓在身下,一陣猛烈地衝擊。
她媚笑着摟住我,扭動着身子,上下迎合,使得我更加瘋狂地在她身子裡衝擊,一遍又一遍,從晚上一直到天明,然後呼呼大睡。
就這樣,我被她圈在房間裡,吃了睡,睡醒了就與她糾纏在一起。每一次,她都要先給我吃藥,吃了藥後,立即就會像發春的公牛一樣,勇猛異常,而且一時半會不會泄。
後來我沒發現,像我這樣的男子,她那裡有許多,有的已經奄奄一息,就被擡出去扔了,健壯的留下來繼續陪她們玩。
我知道,總有一天我也會像那些擡出去的男子一樣,被扔掉,或者直接就死了。所以,我提出必須加服滋補藥物的要求,她們欣然接受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不是在享受,而是服苦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