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說:“她孩子在那啊?她以前結婚過啊,她有個孩子在美國,在她同學那,她肯定是去看孩子啊,如果是在其他地方出現也就算了,可是她是在美國出現的,這個事情非同尋常,如果你想半小蘭找她三嫂啊,你就要去美國去找,我一個女人我不好幫你們找吧!”
我心裡感覺這事多數是真的,我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
我說:“看看吧,我回去後把這個事情告訴她,看看小蘭怎麼說,我現在都聽她的,她說怎麼弄就怎麼弄。”
她一笑說:“那你可別說我沒有跟你說啊,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萬一她再去其他地方了,那到時候可就難找了。”
我點了點頭說:“恩,三嫂,你說的是,我知道的,我回去就跟她說。”
她說:“看我對你們多好,你們對我呢?天天說我壞話,現在弄的我在爸爸面前,我都不是人了,以後多幫我說點好話,知道嗎?”
我說:“恩,二嫂,你放心吧,我會的!”
放下咖啡,她說:“就這樣走了啊?”
我說:“那還要怎樣啊?”
她說:“你這可真夠沒有良心的啊?你不知道二嫂的心思啊?”
我說:“二嫂,你就會開玩笑,你還是別開我玩笑了,我真的膽子小,我害怕!”
她說:“行了,不開你玩笑了,嫂子就這性格,那你回去吧,回去可多跟小蘭說說我的好話啊!”
我說:“恩,二嫂,謝謝你對小蘭這麼好,我記得的。”
就這樣說好後,我回去了,開車回去的路上,我想去美國找林然,有可能她真的去看孩子的,我想只要知道她孩子現在在誰那,就好了,如果是在她男人呢,那我可以去通過她的同學打聽下,她的同學肯定知道她是跟誰結婚的,這樣再查到那個男人,那就好辦了,如果是她說的那樣給朋友撫養的,那她的同學也應該知道孩子在誰那。
回到家裡,我把這事跟小蘭說了,小蘭聽後說:“是真的嗎?”
我說:“應該不會錯,你上次說看到她,可是沒有多久,二嫂就這樣說,看起來應該是真的,不管怎樣,我們去找找看——”
小蘭說:“曉亮,你帶人去嗎?”
我看着她說:“我去吧,沒事,反正我帶的人很多人都去過美國的,你在家裡跟爸媽好好的,如果能找到她,不是一切都好了嗎?”
小蘭說:“恩,好的,也行,曉亮,那你要多加小心啊!”
我拉着她的手說:“不會有什麼的,那是美國,雖然我沒有去過,但是我英語還是很好的,可以溝通自如。”
小蘭親了我下說:“老公,如果三嫂真的還活着,哪怕她不回來,我也開心了,只要能知道她活着就好!”
我說:“恩,好的!”
是的,其實我也只是想這樣,這要她還活着,一切都好了,現在這樣,她回來怎麼辦呢?她天天面對我
們,她兩個也許最親的人現在結婚了。
一個星期後,我辦理的護照下來了,而在這一個星期,我利用葉家的關係拖人在哈佛大學查到了林然那屆的所有同學,她是學MBA的,怪不得做生意這麼厲害,這個專業的學生頭腦都是很聰明的,我想林然如果想離開葉家,那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可是她爲什麼要離開呢?難道她都不想見到我了嗎?
這又讓讓人難以想明白。
我一個個打電話給她的同學詢問,有一個同學告訴了我她老公的名字,那個女同學跟她以前比較要好,不過她們這兩年都沒有怎麼聯繫,她竟然還不知道林然失蹤的消息,聽到我說個後,她很着急,在電話裡都哭了,我想林然這樣的性格,她跟那些同學相處也畢竟都很好的。
她老公的名字叫鄭浩,那同學說她老公現在有可能還在賭城賭博呢。我又查了下這個人的信息,他原來是在美國有家公司,的確是破產了,通過美國那邊並沒有查到這個人的登記信息,畢竟美國很多東西都保密,不像咱們這裡。
那同學又告訴了我林然關係最好的一個女同學,這個女同學就是當時一起跟她去賭城打工,林然在那裡認識鄭浩的。
這個女同學的名字叫張英,現在在美國一家國際大銀行工作。她也告訴了我那個同學的電話號碼,讓我跟她聯繫。
我在想如果聯繫她,她跟林然關係這樣好,林然應該把很多事情都跟她說,林然會不會讓她不要告訴我們呢?
至於孩子,那個女同學說孩子被判給她老公了,開始是給她一個同學撫養的,後來他老公的妹妹打了關係把孩子要了回去。
我想只要找到那個男人至少是可以見到孩子了,而林然會不會去見孩子,他肯定也知道的。
雖然這些依舊很渺茫,但是不管怎樣,我都要去美國試試。
去美國前一天我得到了鄭浩的照片,這個男人一點都不好看,可以說很普通,也不算難看,看起來有些內向,臉沉沉的,戴着個眼鏡,有些知識分子的感覺。
坐上了去美國的飛機,我帶了五個人,有三個人都是葉家經常往來美國各大城市的,他們對美國都很熟悉,還有兩個是家裡的保鏢。
我們先飛去紐約,然後從紐約去賭城,那是我第一次去美國,我對美國並無太多好奇,心裡只是想着林然,我都想好了,只要見了她,知道她還活着,我會把我的事情都跟她說,告訴她所有的一切,然後我一個人離開。我知道這對我來說有些緊張,可是這要她還活着,那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與生命比起來,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重要。
到了紐約後,那些人開始幫我去通過各種關係查找叫鄭浩的這個人。
我帶着兩個保鏢先去了賭城,當我進入賭城的時候,看到了我以前在電影上看到lasvegas,我們到的時候恰好是晚上,晚上的賭城燈火璀璨,全是賭場,到了這裡,我們
先找了家酒店住了下來,酒店下面就是賭場。屋裡擺滿了各式的老虎機,輪盤,骰子,各種膚色的人穿梭其中。
我在下面看熱鬧,看着這些賭客在那裡玩的那麼開心,旁邊的保鏢說:“大哥,你不玩幾把啊?人家說第一次來這裡都會贏的!”
我笑笑說:“賭博這東西十賭九輸,除非你做莊家,不然不可能贏的,不過既然來這裡,當遊戲玩幾下吧!”是的,我不會去真正賭的,我知道林然當初的男人就是因爲這個害的她嫁到了葉家,而我不可能去喜歡這些,我甚至很討厭這些東西,它害了多少人呢?讓多少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呢?
我們去拉了幾下老虎機,我感覺沒有多少意思,後來有又去看那種玩輪盤的,我看了看那籌碼,都是好幾千的,輸贏在幾萬,幾十萬都有。
我在人羣中官場着,我希望在這裡就能見到那個男人,可是這幾乎是渺茫的,他未必在這個時間出來玩,也未必來這家賭場玩。
在下面轉了會上酒店房間去休息,在酒店放假裡看着電視,等待消息。
不多會有人敲門,我讓保鏢去開門,門開了,是一個黑人服務生。他推這餐車走了進來,車上是一些吃的和喝的。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笑了笑說:“hello!”他也說了聲:“hello!”
我用英語問他說有什麼喝的?他說:“先生,你想要什麼喝的?”我看了看說:“來瓶紅酒吧!”
兩個保鏢坐在沙發上,我坐在牀頭,我又對他笑了下,他到車子下面去拿酒,就在他猛地轉身的時候,我猛地從牀行翻滾了下來,接着就聽到了槍響。我趴在那裡聽到了好幾槍,子彈從我頭上穿過,我在那裡喘息着。
槍不響了,我聽到其中一個保鏢說:“大哥,沒事了!”我慢慢地站起來,我見到那個人倒在了血泊中。在美國擁有槍支是合法的,我們的保鏢佩帶槍是沒有問題的,而是這個人來暗殺我。
我並不害怕,我看着這個躺在血泊中的黑人,他是個殺手,他會是誰派來的呢?
酒店的保安來了,然後報了警。我們被轉移到了另一個房間,接着開始接受警察的詢問。我把事情的經過說了,我說我是一個商人,我來這裡尋找我的愛人,我出示了我的證件。一切都是合法的,這個人要暗殺我,我帶了保鏢。我們被他們帶去了當地的警察局。
再去的路上,我想到的不是接下來有點麻煩,會接受警察的調查,拖延一些時間,而是是誰幹的?媽的,二嫂讓我來美國找林然,然後到這裡差點被人暗殺了。這還用想嗎?是他們合起夥來騙我來的,然後那個混蛋讓人一直在跟蹤我,然後在酒店裡讓人暗殺我。
真是夠卑鄙的。
到了警察局依舊接受他們詢問,我帶來的另外三個朋友立刻就趕來了,而且幫我請好了律師,到了午夜的時候我們出來了,我們留下了聯繫電話,暫時不能離開美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