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瀾搖搖頭道:“母妃,你錯了,我從來沒當他是我父皇,若是你恨他,我會讓他生不如死,若是你不捨,那麼讓他頤養天年。”水天瀾說這話很冷酷。
秦貴妃愣住,有點不解地看着水天瀾,最後嘆口氣道:“不管怎麼說,他畢竟是你父皇,瀾兒,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
水天瀾扁扁嘴道:“那好,我會安排的,只是母妃,你還要和他一起嗎?”
秦貴妃臉色微變,很快就看着窗外失神了,水天瀾只能嘆口氣,她就知道母親會心軟,那個男人在母親從冷宮出來後到是很有懺悔之心,對母親也是盡力補償,所以母親現在也是狠不下心了。
不過這些其實和水天瀾沒多大關係,她只要幫着母親完成心願,沒有後顧之憂就行,畢竟她纔來這裡一年不到,她還是很想出去看看這異世的大千世界的。
午後,她來到太學院,水天瀾在一位老大人的帶領下來到一間密室,裡面都是鐵皮盒子,上面都是厚厚的灰塵,水天瀾打開一看,裡面的都是獸皮製作的古書籍,這些都是祖宗留下來的雲陽國的歷史和天興大陸的情況。
她沒有當場看,而是直接都掃進了私人空間裡,有時間慢慢看。
三天後,南城門傳來消息,說是很多雲陽城出去歷練的人都無辜死亡,大都還是年輕子弟,有的大家族更是全軍覆沒,兵部又派人去調查,但一無所獲。
本來水天瀾不知道這件事,是菊花在用膳的時候講起,因爲她的一個朋友在大家族做奴才,那家有位十八歲的少年,出去歷練後死了,而且還死得很慘。
嶽青歌在聽到那位少爺死狀的時候愣住了,因爲菊花說得是那少爺是全身裸露,元氣被吸乾而死的,連本尊面目都很難分辨。
水天瀾看到嶽青歌的表情纔想起那兩個追着嶽青歌的桃花宗的老女人。
兩人面面相覷,水天瀾最後決定自己親自去看看,嶽青歌不放心,死活要跟去,讓水天瀾也很無奈,不過她有小雷獸所以也不太擔心。
嶽青歌的斷臂已經有了知覺,畢竟水天瀾每日用一個時辰爲他輸元氣修復,其實這種傷若是水天瀾自己的話,估計已經好得差不多,但對於別人還是沒那麼方便,但饒是這樣,已經讓嶽青歌高興地都哭了。
他還以爲自己的手永遠都廢了,現在居然有知覺,能動了,哪裡能不激動,更是覺得對水天瀾的恩情再也還不完了。現在就是要他用命還給水天瀾,他都不會皺一下眉。
而且三天的相處,他發現水天瀾動靜相宜,一會兒活潑,一會兒成熟,一會兒狡黠,一會兒腹黑,但每一面都很吸引住他的目光,讓他內心深處埋下了一枚種子,他想永遠在她身邊,就算是靜靜地看着她,都覺得生活很美好,很滿足。
嶽青歌自己的轉變也許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只知道和水天瀾在一起他很放鬆很開心,他不想離開她。
而水天瀾性格大喇喇,加上自己感覺是老女人,對於一個十六歲不到的少年,自然是當小弟看待,偶爾調侃幾句,爽朗的笑笑,讓她有種回到現代當老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