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得漂亮”尹心衝身着士兵服的黛兒伸出大拇指,黛兒則冷冷的哼了一聲直接扭過頭去。
這是個什麼情況貌似自己沒有得罪過黛兒吧尹心有些摸不着頭腦。
“沙坤,傷天害理的事情還是少幹爲妙,現在報應來了,你可得好好接着纔是”說着,黛兒又拿着刺刀朝沙坤的另一隻手臂挑去,沙坤不甘心被削成人棍,他狠毒的看着黛兒,整個人滿臉上血的朝士兵中竄去,他企圖借用士兵打鬥的障礙阻止黛兒跟尹心對他的追殺,可他的算盤,明顯打錯了。
因爲現在士兵們交戰都相當的激烈,手中不是刀就是槍,他這樣胡亂一竄,身上的傷口不由更多了。
“戛塔,救我”沙坤好歹跟戛塔一乘直升機逃離的白虎寺區,兩人總算共患難過,沙坤理所當然的想戛塔是絕不會扔下他不管的。
“沙坤,我早就勸你別來別來,是你不聽我的,現在你讓我怎麼幫你我還是想辦法逃吧,你呢,最好還是自求多福吧”戛塔離沙坤約有七八米的距離,此時見沙坤滿身上血,且又少了一臂,戛塔又如何會傻不拉嘰去的救他呢。
“戛塔,好歹我也幫你引見了他們,你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棄我不顧呢”戛塔之所以能有命在,也是沙坤想了辦法帶讓戛塔開直升機直接飛往那些叛軍的地盤上,要不是靠着沙坤這張臉,這張身爲羅頌紅人的臉。他們又怎麼可能輕易的得到那些人的信任,那些人又如何會毫不猶豫的聯盟前來攻打羅頌。只要羅頌被滅,那戛塔便能輕易的迴歸白虎寺區。現在就連費沃費蒙兩兄弟都不在了,他將直接坐上白虎寺區的第一把交椅,若不是他沙坤,這個戛塔怕是現在都還躲在哪個旮旯裡瑟瑟發抖呢。
“此一時,彼一時,沙坤你可千萬別怪我。”戛塔說着冠冕堂皇的話,可自己卻直往後退,顯然是想另找出路突圍。
沙坤一見戛塔的態度,便明瞭自己今天這是再劫難逃了。
“你這狗東西。如此落井下石必不會有好下場的。”沙坤此時也只能罵罵戛塔過過嘴癮了,不過這對於現在的戛塔而言,完全沒有絲毫的威懾力。
“你還是先顧好眼前吧,我就不勞你操心了。”戛塔冷冷的說完,便帶着幾個自己的近衛快速的消失在了人羣中。
“沙坤,到底是何人出賣我的你今天要是說了,說不定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一些,如果你不說,我不介意將你弄得半死不活。讓你生不如死。”黛兒美麗的眸子射出點點寒冰,沙坤絲毫不懷疑面前這個冷美人說的話,可他已經明瞭自己必死無疑,既然要死。何必要在乎是怎麼死的呢。
他冷冷一笑,目光的落在了黛兒那豐滿的上:“想知道啊想知道的話,你現在將衣服脫光光了讓老子幹一次。老子就告訴你。”
“想幹不知道呆會兒本姑娘將你那醜陋的東西割下來時,你還敢不敢有這樣齷齪的想法。”黛兒那冷厲的眸子加上冰涼的神情。讓一旁站着的尹心都生生感受到了寒意,看來這個該死的沙坤是觸碰到了黛兒的禁地了。
黛兒說着。刺刀一挑,角度刁鑽的直接朝不遠處的沙坤襲去,沙坤眼見着黛兒殺過來,牙一咬,忍着痛避過,可這一避,他失了手臂的身體重心不穩,直接滾到了泥土地上,黛兒見狀,趁機追上去一刀便挑斷了沙坤的另一隻手臂。
“你說還是不說”黛兒也被沙坤這種死鴨子嘴硬的態度給弄出了火氣,她美眸幾乎要噴火一樣的盯着沙坤,只恨不能一刀直接將他腦袋切下來。
“嘶,啊啊”沙坤兩隻手臂都沒了,整個人痛得厲聲慘叫,本來就沉悶血腥的戰場被沙坤這一喊,更像是人間煉獄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黛兒將刺刀橫在沙坤的一條腿前,眸光已經泛起了無法忍耐的光芒。
“你現在跪下來求本大爺,本大爺說不定會考慮考慮”沙坤滿臉是血,因失血過多,整個人的臉呈現一種詭異的青色,又加之疼痛難忍,他額上的青筋暴起,恨不能直接脫離皮膚的束縛直接從皮膚下直接爆烈開來。
“噗”大動脈被切斷,沙坤整個人直接被他自己的血染成了一個血人,可他居然能忍到現在不說,一旁的尹心看着滿身是血的沙坤,依然是面無表情,他沒想過沙坤竟然還是個硬骨頭,直接被黛兒廢了兩隻手,一條腿都還不屈服,他一定是想嚐嚐黛兒口中說的,生不如死的滋味。
“還不說嗎”黛兒的刺刀一轉,便輕易的抵在了沙坤的跨間。
“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會遭天打雷劈的。”沙坤猙獰的臉上終於浮起了一股害怕。
“在我遭天打雷霹之前,我先讓你。”說着,黛兒的刺刀便要直接朝沙坤的男人部位劃去。
“等等”在最後時刻,沙坤最終還是恐懼了,他害怕,即使是失了雙臂一腿他都沒怕過,可他怕黛兒真的會一刀割了他的寶貝,他就算是死,也不能夠失去這東西,畢竟他下輩子還是要投胎做男人的,三江有種說法,說如果男人在活着的時候不小心失去了寶貝,那麼下輩子他們輪迴轉世時便永遠無法再做男人,他馬上就要死了,可他仍想投胎後做個轟轟烈烈的男人,所以在黛兒的刀抵在他跨間時,他最終還是怕了。
“是阿滋梅爾,他是你身邊的老人,對你所有的一切一清二楚,他將你的消息透露給我們只是因爲他好賭欠了高利貸一大筆錢,他說他曾跟你借過錢,可是你卻追問他借這筆錢的用途,他又說不出來,所以只好將你押給典獄長,典獄長給了他一筆豐厚的美金,便再也沒見過他了。”
“竟然是他”黛兒顯然極其的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