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寶貴好笑的看着竹輕舞說“如若你無事要找人練拳腳我可以奉陪,只是這位是司馬將軍的夫人,垣國的元辰公主,你不要腦袋了麼?回去問問你的丞相爹爹,看他有多大的膽子敢動公主一下?你是想挑起我霖國和垣國的戰爭嗎?你們,現在立刻離開我就不追究,不然都給我抓起來!”羅寶貴說道最後聲音狠厲。
家丁都愣住膽怯的往後退了一步,軍營不是隨便的人可以進去的,死在裡面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比丞相家的地牢還可怕。
“本小姐今日不和你計較,你給我等着!”竹輕舞撂下一句話後就被家丁扶着離開了,小廝立刻跑過來對着容姝跪下說“屬下護主不利,請夫人責罰!”。
容姝微微一笑說“起來吧,你盡力了,我怎會責罰與你,都是她們設計好了的,你也不能未卜先知!”。
容姝說完轉身看着羅寶貴笑着彎腰行禮說“容姝多謝羅將軍相救,請受本宮一拜!”羅寶貴立刻揮手說“不必客氣,我與妥同朝爲官,他又是我摯友,我怎能眼看着你受辱!聽公主方纔的意思是有人設計這次的事情了?”。
容姝擡眼打量了羅寶貴一眼便看清此人心無城府,是個爽快人。
“是,我不經常出門,她們又怎會每次出門都帶着這麼多家丁!”容姝對羅寶貴簡單的說了後就轉頭看着遠處“將軍如不嫌棄便去子房樓坐坐,相公馬上就要回來了,我請他帶我謝過!”容姝一伸手指着遠處的子房樓說。
“多謝盛情,我也正要去找妥,便和你一同等他好了!”羅寶貴走在了容姝的身後,儼然是在保護她,容姝感動之餘對羅寶貴的印象好了很多。
走進子房樓,容姝就命小廝帶着羅寶貴先走上了二樓。
“掌櫃的,不知司馬將軍是否回來過?”容姝關心的問,司馬妥一去這樣長的時間她心裡不放心,怕真是什麼難辦的任務動起手來,司馬妥身上還有沒有好全的傷勢。
“司馬將軍未曾來過,夫人還是去樓上等等好了!”掌櫃的恭敬的說道。
容姝點點頭走進了方纔司馬妥離開時定下的隔間。
“將軍請坐,就你我二人,你與相公也算是摯友,不必這般客氣!”容姝伸手請羅寶貴坐下後就命小廝倒茶,兩人沒有交集,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司馬妥,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對了,今日多謝將軍相救,未知將軍是否是有事就請將軍來此地,是在唐突了!”容姝笑着說。
“不打緊,我原本就是要去將軍府找妥的,今日羅晨領兵不知是和原因,我也是想着妥是否會知道一二!”羅寶貴端起小廝倒的茶水喝了一口說道。
“相公也不知情,所以看到羅將軍領兵離開後就讓我在此等候,他去查看一番,說心裡也放心不下!”容姝看着羅寶貴說。
羅寶貴皺眉不知道在想什麼,容姝笑着說“你們不愧是摯交好友,都爲彼此的安危上心!”。
“公主取笑了,我們自一同上戰場便視對方爲知己,願意將自己的後方交與他們看守,這些年培養成了這樣的習慣,總是看到幾人都安全心裡才踏實罷了,其實若說是危險,我們當中最厲害的便是妥了,他天生力大,精力充沛,我們都很信任他!”羅寶貴講起自己在戰場上和幾人的事情便一臉笑意滔滔不絕,容姝認真的聽着,不時的驚歎他們的勇氣,不時爲其中一人爲了保護同伴受傷而感動,羅寶貴很認真的對容姝講述了他們之間的友誼如何的奠定起來。
容姝便羨慕的說“真是羨慕你們可以這般豪爽,恐怕至親兄弟都不能辦到你們這般的生死與共呢!”。
“生死與共?!”羅寶貴斟酌着容姝的話半天后大笑着說“對,我們就是生死與共,我視他們爲兄弟,便是我出事也不願意他們出事!”羅寶貴憨厚的笑着說。
“哈哈。。我說怎麼有人敢和我司馬妥的妻子搭訕,原來是你小子,我方纔在來的路上都聽你派來尋我的人說了,今日真的是要多謝你了!”司馬妥大步走進來對着羅寶貴的肩膀就是一拳,羅寶貴笑着說“客氣什麼,不是和我見外麼”。
司馬妥笑笑立刻走到容姝的身邊關心的問“娘子,可有何不適?都是我的錯,今日出來想着我們在一起便沒有帶着家丁,倒是讓你差點吃虧,我定不會放過那個賤人!”。
“相公,我無事,多虧了羅將軍,不然我不知今日事情如何了結了!”容姝現在想起還是後怕的伸手放在肚子上。
“我說過了,我們之間不必言謝,你是妥的妻子以後便是我羅寶貴的嫂嫂,我定以你的安危爲先!”羅寶貴真誠的說。
司馬妥笑着說“難得聽到貴說這般感性的話,我都要感動的落淚了!”容姝原本的感激之情立刻被笑聲取代,羅寶貴不好意思的說“妥,你休要取笑!對了,此次你去查探到底是出了何事?”。
司馬妥的表情立刻不一樣,他轉頭看了容姝一眼後擔憂的說“是向福山的山賊,他們打劫來往商人,卻不想誤傷了別國商人,皇上命羅晨嚴辦,將他們就地格殺!”。
“什麼?先前皇上不是還猶豫不定是否該殺麼?”羅寶貴不明所以的問。
“這之間的種種還是需晨回來後纔可清楚,我只是聽他這樣說起,看着也無危險便先回來了,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差點讓娘子身陷險境!”司馬妥皺眉說道。
“此事方纔我聽公主嫂嫂說了,定是有人設計,不然他們不會帶足家丁,連你派的人都不顧及半分,如此看來便是早就預謀好的,可是他們如何知曉你們今日要出門,可是先前就定下的?”羅寶貴看着司馬妥奇怪的問。
司馬妥轉頭看着容姝,容姝眼裡也有疑惑,今日他們決定出門還是司馬妥決定的,容姝看着司馬妥說“相公可是一早就決定好了?”。
“沒有,我是在門口聽到菀兒說你胃口不好才臨時起意想帶你出來遊玩順便吃點東西的,並非早就準備妥當!”司馬妥看着容姝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什麼看着容姝說“只是在進門之時遇到了眉兒,她留我去她房裡,我推掉了而已,再無遇到別人!”。
容姝笑着說“大將軍的行程一定很多人關心,我們回去問問有人在我們走後是否拜訪過尋香院便知曉了!”司馬妥也是這般想的,心裡有火發不出,此事大致是府內的人和外面有勾結,不然丞相府的大小姐如何知曉,再有就是如媛。。。。
司馬妥想想後和羅寶貴告辭,羅寶貴就不去參合這個熱鬧了,他起身去羅晨家裡等候,看來是想問清楚今日的戰況。
三人告別後司馬妥已久抱着容姝走出了子房樓,容姝在腳踏上馬車的一刻突然想起什麼立刻回身摟着司馬妥說“相公,我定做了一樣東西,就在那邊,你陪我去看看好嗎?”。
司馬妥以容姝的要求爲先,當下笑着說“有何不可,我們現在就去好了!”司馬妥轉身抱着容姝就向前走,路上的小姑娘立刻羞的轉過身去,容姝是在受不了別人的注視只得央求司馬妥放下自己,司馬妥轉頭對着容姝說“娘子要爲夫做什麼爲夫都願意,只是如今爲夫有個小要求,你可答應?”。
容姝轉頭奇怪的看着司馬妥,看到人們還是一直盯着自己,容姝來不及細問要求便點頭如搗蒜的說“快些放我下來,我都應了你便是!”。
司馬妥雙眼放光立刻彎腰將容姝放在地上,司馬妥知道容姝一定紅透了臉頰。
“相公不要再這般張揚,免的我真的成了妖媚禍水,你們皇上不殺了我纔怪!”容姝本是玩笑話,誰知容姝話音剛落司馬妥的臉色就變了。
容姝知道上次司馬妥闖皇宮爲了自己,一定是心裡存了不安便拉着司馬妥的手說“相公,就在那裡!”。
容姝拉着司馬妥走到老婆婆的攤子前彎腰看着她已經捏好的泥人,就連衣衫都微妙微翹儼然便是身後的小廝了,容姝看到這個才放心的拉着司馬妥的手說“這便是我要婆婆爲我捏的泥人,婆婆可要看仔細了!”司馬妥終於明白,好笑容姝的可愛,原來她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說來也是,皇宮裡怎麼會有這麼平常的玩意。
老婆婆仔細打量着司馬妥後笑着點頭說“夫人何時來取?”。
容姝知道司馬妥要回府,她也不能總在外面便犯難了“這有何難,我來取就是,只是我娘子美貌也需一個泥人好和我這個泥人相配啊!”司馬妥笑着說。
“請夫人將面紗取下,老婆子自會讓您滿意!”老婆婆看着容姝說。
容姝害羞的瞪了一眼司馬妥擡手取下了面紗,老婆婆將容姝的面容記下後不住口的誇讚到“真是神仙一樣的人兒,如此美麗,老婆子定會終身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