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精緻的包廂內,司爵和姒顏已經坐在位置上了。
他們請別人吃飯,自然是要先到的,司爵這點意識還是有的,所以姒顏很滿意司爵的表現,覺得司爵將一個紳士的氣質表現得很好,不知道一會吃飯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
姒顏發現司爵是一個很分場合的人,一開始她和他接觸的時候真的覺得他就是一個王八蛋,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惡劣的人,但是如今相處久了就會發現他對人對事都是分場合的,一般情況下對人也是比較尊重,當然了,除非是真的沒有腦子的人,他會很無語,會覺得無法溝通,就會發脾氣了。
韓茜,花花和沈熠也是很守時的,他們被引到包廂裡的時候看到司爵和姒顏已經在了,有點尷尬,以爲他們到的比較早。
“總統閣下!”三個人排排站對着司爵深深鞠了一躬,看得姒顏很想笑,但是拼命忍住。
“你們坐吧,今天是作爲朋友請你們吃飯。”
三個人對視一眼之後覺得司爵很上道,他們立即入座。
司爵和他們三個人都見過,但是這樣聚在一起見還是第一次,儘管他們三個人都是見過世面的,可是這樣和司爵坐下來吃飯還是頭一遭,多多少少有點緊張。
儘管司爵什麼都沒做,對他們也很客氣,可是司爵的氣場擺在那裡,他們沒有辦法忽視。
“以茶代酒敬你們一杯,謝謝你們將姒顏照顧得這麼好。”司爵舉起茶杯對他們三人說道。
“總統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顏子是我們的朋友。”沈熠先開口,這樣的場面,他比較能鎮得住。
喝了一杯茶之後,三個人就先自我介紹一波,也算是禮貌。
“總統,我叫沈熠,和顏子認識九年。”
</>“我叫韓茜,和顏子也認識九年,沈熠在我先。”韓茜繼續。
輪到花花了,對於要介紹自己這種事他向來都是很抗拒的,不過今天倒是很積極。
“總統,你可以叫我花花,我的大名是花月夜,可以不用記住我的大名,我和顏子認識最早,十三年。”在司爵面前說自己的大名,花花還是有些羞澀的,花月夜這個名字真的是很讓他頭疼。
但是母親臨終的時候囑咐過他不能改名字,所以他就一直沒改,姒顏覺得他們花家也真心是夠了。
司爵以前就知道他叫花月夜,但着實是好奇爲何會取這樣一個名字,不過倒是有幾分意境。
吃飯的氣氛還是很融洽的,因爲有花花這個活寶在,他很會調節氣氛。
“總統,之前我罵你的事情我在這裡和你賠罪,對不起!”韓茜舉起茶杯對司爵說,上一次在電話將司爵狠狠罵了一頓,韓茜現在想起來有點內疚。
“沒關係,在你的立場的確是該罵我。”司爵淡淡一笑。
“總統大人,你的脾氣這麼好?顏子一直說你的脾氣很差!”花花忍不住吐槽。
姒顏黑線!沒這麼拆她的臺的好不好?
“被我寵壞了。”司爵的笑意更深,還看了她一眼,順便擡手擦去了她沾在嘴角處的醬汁。
姒顏懵逼了五秒鐘之後立即奮起反抗,“你們不要被他騙了,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沒這麼溫柔的!真的!不要被他騙了,他在裝!”
咬她臉那件事她會一直記得的,那就是司爵最好的罪證!
誰知司爵突然來了一句,“我在牀/上的確沒這麼溫柔。”
“操!”姒顏和其他三隻異口同聲地發出了這個字。
那三隻根本沒想到司爵會一本正經開黃腔!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總統!
經過這麼一鬧,氣氛完全熱了起來,大家都開始暢所欲言,特別是花花和韓茜,他們兩個說姒顏的糗事,司爵就聽着,偶爾瞄姒顏一眼,姒顏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兩個傢伙爲什麼要將那些事情告訴他?
不管她給他們使多少顏色他們都不管,損友啊損友!
沈熠雖然話沒有那麼多,但是偶爾插那麼一句也是格外的精闢,將姒顏好多糗事都說了出來,等於給了司爵很多把柄,姒顏越來越坐不住了,都想鑽到桌子底下去。
不過她注意到韓茜有拿出手機掛電話的行爲,臉色有些奇怪,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
“茜茜,怎麼了?”
“沒事。”韓茜搖搖頭。
她注意到她的手機震了好幾下,但是因爲她將手機蓋着,所以她看不見是什麼情況。
然而,就在幾分鐘後,包廂的門口突然被推開,大家都是愣住了,一齊看向門口,就看到門口有一個人走進來,一臉怒容,直接走到韓茜的面前,冷聲道,“韓茜,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在和誰吃飯!”
如此氣勢洶洶的葉君白倒是姒顏頭一次看到,她每次看到葉君白,都覺得葉君白很有風度,很紳士,對韓茜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可是今天卻是有些慌亂,儘管他很生氣,但是眼底藏着慌亂。
“和我。”司爵回答。
葉君白看向司爵,臉色頓時變了,極爲的尷尬,他沒有想到韓茜竟然是在和司爵一起吃飯。
司爵微微一笑,“看來我要請韓茜吃飯需要經過你的同意。”他的語氣明顯是帶着幾分揶揄的。
“總統。”葉君白更加尷尬了。
不過尷尬歸尷尬,葉君白倒也沒有失了風度,和司爵道了一個歉便說先出去了。
“別出去了,坐下一起吃。”
“嗯。”葉君白走到空位置坐下。
司爵看向他,“我們也很久沒見了,你母親還好嗎?”
“挺好的,多謝總統關心。”葉君白的臉色已經緩和了不少,和司爵閒聊起來。
聽到他們兩個聊天,韓茜和姒顏都是很詫異,這兩個傢伙是認識的?
姒顏的內心:果然葉君白不是凡夫俗子!
韓茜:葉君白怎麼就和總統認識了?如今他們葉家的地位已經這麼高了嗎?
“原來你喜歡韓茜?她挺兇的。”司爵開了個玩笑。
韓茜很不好意思,葉君白卻是點點頭,“嗯,很兇,還會打人,上次差點把我打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