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芝芝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對勁,畢竟這兩個人突然靠近她們,而且神情嚴肅,她下意識想要靠近姒顏,卻已經來不及了。
其中一個男子已經貼近了她的後背,低聲冷喝道:“不要動。”
傅芝芝嚇得臉色慘白,驚恐地瞪大雙眼看向姒顏。
“請您跟我們回去一趟,否則不能保證您的朋友不受的影響。”其中一個男子開口說話,聲音冷漠嚴肅。
姒顏看看傅芝芝再看看兩個男子,心中嘆了一口氣,走吧走吧,算她倒黴,看來歐卓是一直盯着她,根本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
她點點頭,“走吧。”
“多謝您的配合。”兩個男子也不敢對姒顏無禮,畢竟是司爵交代過的不能傷害的人。
“芝芝,你別害怕,我沒事的,你先回家吧,我到時候給你打電話。”姒顏對傅芝芝笑着說,然後便跟着兩個男子走了,坐上車之後,姒顏想着該怎麼逃跑呢?
絕對不能被他們帶回去見歐卓,歐卓那個沒人性的一定會弄死她的。
“誰讓你們來抓我的?”姒顏決定和他們閒聊,先試探試探情況。
“總統大人。”
姒顏頓時愣住了,怎麼會是司爵?不可能啊,司爵是答應她請假的,不可能派人來抓她,歐卓太卑鄙了,竟然將罪名扣到司爵的頭上,根本不是真愛!
“我不相信,總統大人不可能這麼對我。”姒顏盡力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
“您若是不信可以給總統大人打電話。”
額,還可以打電話?這……她心裡有點猶豫了。
那就打一個吧。
接通之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您好,是姒顏女士嗎?”
“是的。”
“總統大人在開會,他交代我轉告您一句話。”
“什麼話?”
“他很生氣。”
姒顏傻眼,什麼鬼?他爲毛線生氣?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她問一個秘書是問不出來的,所以還是掛了電話坐在車內發呆,壓根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司爵怎麼就生氣了呢?
等姒顏回到白州府的時候,司爵已經在了,但是更令姒顏吃驚的不是司爵而是客廳裡那個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大鐵籠!臥槽,爲什麼又把這樣的神器搬出來?
到底出了什麼事啊?能不能說清楚啊,我的小心臟受不了!
“進去。”司爵看着姒顏吐出兩個字,語氣不算惡劣,但是這個命令相當的惡劣。
姒顏不想進那個鐵籠,但她注意到司爵的臉色真的很差,彷彿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她還是被整什麼幺蛾子了,先進去再說。
進去之後,鐵籠的大門就被鎖住了。
“司爵,什麼情況啊?你爲什麼派人抓我?你不是批准我請假了嗎?”姒顏一邊說一邊朝着鐵門靠近,伸手抓住鐵門,結果猛的彈開,一些小碎髮瞬間立了起來。
什麼!鐵籠上有電?剛纔她一抓住鐵籠上的鐵桿就被電到了,那酸爽,睫毛都不需要用睫毛膏了,全部立起來!
“靠!司爵,你搞什麼?爲什麼會有電?”
迴應她的是司爵的沉默。
“喂,你倒是說話啊,你裝什麼啞巴?”姒顏又想去抓鐵籠,但是很快就想起剛纔的痛楚,硬是忍住了,這廝太狠了!
“我很生氣,不想和你說話!”司爵的臉上的確是寫着“很生氣”三個大字。
然後姒顏就眼睜睜看着司爵站起身走了,她急切地喊道,“你生氣你倒是告訴我生氣的理由啊,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怎麼改正我的錯誤?”
尼瑪,脾氣要不要這麼大?你以爲你什麼都不說我就能懂你嗎?我是你的腦膜炎嗎?
司爵站定身,緩緩轉過來看着姒顏,眼神冰冷。
“姒顏,恭喜你。”司爵嘴上說着這樣的話,但臉上卻一點恭喜的感覺都沒有,“你很快就可以親自享受到惹怒我的下場。”
“喂喂喂!你回來啊,把話說清楚啊,啊!臥槽,這該死的電流!”姒顏不小心又碰了一下鐵籠又被電到了。
然後她就再也看不到司爵了,連司爵的背影也看不到了。
姒顏在籠子的中間盤腿坐下,她都不敢靠近鐵籠,被電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她努力地去想自己到底是哪裡做錯了事情惹惱了司爵,快點想,想出來之後認錯估計能解放。
墨墨學習回來看到姒顏被鐵籠裡很詫異,“媽咪,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又被爹地關起來了?”他伸手去抓鐵籠,姒顏立即喊道,“不要碰!有電!”
但是墨墨已經抓上去了,結果一點事情都沒有。
姒顏納悶了,她伸手試着觸碰鐵籠,咦,沒事?怎麼回事?怎麼沒電了?
“墨墨,你去問問你爹地,就說媽咪哪裡惹他生氣了,讓他指點迷津。”姒顏只能寄希望於墨墨了,因爲她連司爵的面都見不到。
“好的,墨墨馬上去。”
當墨墨離開之後,姒顏貼在鐵籠上打算髮一會呆,結果,纔剛貼上去,一股電流就流遍了全身,姒顏覺得自己差點都失禁了,孃的,司爵,你他麼的是故意坑我是不是?
簡直是喪心病狂!
墨墨找到了司爵,湊上前去問,“爹地,媽咪又惹你生氣了?”
“嗯。”司爵的迴應很冷淡。
“爹地,你別和媽咪計較嘛,你也知道媽咪笨,智商跟不上,你生氣老半天她都不知道你氣什麼,都虧呀,是不是?”
司爵沉默片刻後問道,“她是怎麼把你養大的?”
以姒顏這樣的個性和生活自理能力,他覺得能帶大一個孩子太艱難了。
“媽咪平時都不怎麼管我的,基本上都是花花叔叔在照顧我……”差點多說了一個們字,還好及時剎車。
“花花叔叔?”
“是呀,一個長得可好看的叔叔了。”
司爵的眉頭皺起來,“他和你媽咪什麼關係?”
“用媽咪的話來說就是閨蜜,基友,純潔的男女關係。”
雖然墨墨這麼說,但是司爵的腦海中浮現出的是姒顏之前說的有人向她表白的事情,難道就是這個叫“花花”的人?這是什麼稱呼?
墨墨看着司爵的表情,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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