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顏和司爵出差回來,對於墨墨溜出去這件事,司爵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倒是姒顏好奇墨墨爲什麼溜出去,墨墨和姒顏老實交代是去看橙橙了,反正二哈叔叔也會告訴媽咪,還是他自己坦白吧。
聽到墨墨這麼說,姒顏只覺得兄妹兩個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啊,有哥哥還是挺好的,特別是這個哥哥還很照顧妹妹。
當然了,這是墨墨在接受過教訓之後纔有的轉變,以前墨墨沒少欺負橙橙,因爲橙橙呆萌什麼都不計較,墨墨就特別的無法無天,編變着方法欺負橙橙,橙橙還傻呵呵地樂,倒是每次都是姒顏氣得追着墨墨滿屋子跑。
“媽咪,什麼時候橙橙纔可以和我們待在一起?”墨墨委屈地拉着姒顏的袖子問。
姒顏被他這個問題給問到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墨墨不同於別的小孩,普通的敷衍肯定是不行的。
她在心裡思考這個問題。
橙橙現在一個人在二哈家裡,她想無論多麼感情淡漠的孩子都需要自己家人的陪伴,她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是嫁給司爵一家四口團聚,要麼是她離開司爵和橙橙單獨生活。
這兩個選項,明顯是第二個選項更容易一些。
嫁給司爵這種事可不是她一個人就能做得到的,而第二個選項的話,她至少可以逃走。
但是這樣一來,她以後估計只能在新聞報道上看到墨墨了。
“媽咪,我想大家生活在一起。”墨墨的眼眶紅紅的,有着普通孩子那般的渴求,這讓姒顏的心生生一疼。
她蹲下身抱住墨墨,輕輕摸了摸他的頭,“媽咪知道了。”
哎,什麼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
墨墨靠在姒顏的肩頭上默默比了一個贊!
他的確是希望一家四口住在一起,但還沒有脆弱到要哭,好半天才擠出來的眼淚不能浪費了。
根據他的觀察,只要媽咪再努力一點,肯定是可以將爹地俘虜的,爹地並不討厭媽咪,而且還對媽咪很好,至少他肯將媽咪留在身邊這就說明了一切。
姒顏因爲墨墨導致有點心神不寧,連司爵喊了她幾聲都沒有聽到。
“顏汪汪。”司爵又叫了一聲。
這時姒顏才反應過來然後朝着司爵看去。
“去那裡把那本書拿過來。”司爵指了指書架。
姒顏點點頭,從司爵身邊經過,結果走了一步突然被絆了一下整個人超前摔去,瞬間腦子格外的清醒,立即雙手撐地緩衝力量,然後就地一滾,這纔沒讓自己摔得太難看。
“你伸腳絆我幹嘛?”姒顏還在納悶自己怎麼會被絆倒結果就看到司爵的腳伸在那裡。
“醒了?我還以爲你被鬼迷了。”司爵完全不爲自己的行爲感到愧疚,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她走到書櫃旁找到司爵說的那本書拿起來就朝着司爵砸過去,司爵很輕鬆地就接住了,緊接着又是一本書,連續四本書之後,司爵已經有點不耐煩了,又一樣東西飛過來,司爵下意識伸手去接。
結果!
有那麼四個字叫:天女散花!
而此刻應該用的五個字是:天女灑黑血!
姒顏直接將書桌上的一瓶墨水開了蓋丟了過去,司爵伸手去接,弄得手上身上臉上全部都是黑色的墨水。
“歐耶,勝利!”姒顏衝着暴怒邊緣的司爵比了一個手勢!
司爵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狼狽過了,他看着姒顏,此時想殺了姒顏的心都有了。
看到這樣的司爵,姒顏無比的興奮,整個人都嗨了,她極少能在司爵的手上討到便宜,這一次算是很難得的了,所以她就放肆地挑釁司爵。
“是不是很生氣呀?那你來打我呀!哈哈!”
有句話叫什麼,樂極生悲!姒顏還不知道危險的降臨,繼續挑釁司爵,司爵將墨水瓶子放好,然後起身朝着姒顏走去,姒顏見司爵真的起身了,頓時保持警惕,眼睛在書房內轉悠。
在書房裡面是沒有什麼出路的,必須要出去,所以她唯一的出口就是門,她必須要快速移動到門口然後開門出去,腦子裡已經出現了一條和司爵迂迴的路線,終點就是出口。
但是她失敗了!
有些伎倆用第一次的時候可能可以成功,用第二次那就絕對不會成功,因爲她的對手是司爵。
她本來是打算用別的逃跑路線來迷惑司爵,一開始的時候她還暗暗欣喜司爵上當了,結果不知道什麼時候形勢就逆轉了,最後她被司爵牢牢地禁錮在門上。
傳說中的門咚!
按理來說,姒顏已經是驚慌的,可是看到司爵臉上那斑斑的墨點,她就忍不住笑,腦海中就浮現了斑點狗的模樣。
然後,她纔沒笑兩聲就笑不出來了,司爵直接將他的臉貼在她的臉上,他也不動,就這麼貼着,墨水是剛弄在他臉上不久的,這一貼,絕對是會黏在姒顏的臉上,她立即掙扎,可是力氣沒有司爵大。
而且司爵的警告在耳邊響起,“我真想讓你幹了那瓶墨水。”
姒顏頓時不敢動了,太狠了,那一瓶墨水喝掉流出來的血會不會都是黑色的啊。
“總統大人,我錯了。”姒顏自覺認錯。
剛纔她是氣不過司爵伸腿絆她就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一開始只是想用書砸他,結果他都接住了,這讓她不爽,眼角餘光一瞥,瞥到了書桌上的墨水瓶,頓時計上心頭。
以她的手速,絕對可以用砸書的過程中打開墨水瓶的蓋子丟出去,而且還不容易被發覺。
因爲幾本書以後司爵已經有點不耐煩了,這就更加利於她丟墨水瓶了。
看到司爵吃癟的樣子,她真的是特別的暢快。
“我不打算就這麼原諒你。”司爵的聲音悶悶的。
“那您想如何?”姒顏的腦子裡也在想着司爵會怎麼懲罰她。
突然,她的臉色僵住,身體也僵住,整個人緊緊地貼在門上,伸出手去阻止司爵的手,“你往哪裡摸呢!”
“認錯就要有認錯的態度。”司爵輕笑一聲,姒顏只覺得耳朵極癢,彷彿有小蟲子鑽進去一樣,令她不自覺哆嗦了一下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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