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做什麼事情那都是我的事情。”
歐陽銳的聲音讓歐陽濤更爲怒火,他十分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歐陽銳。
“歐陽銳,你以爲我想管你的事情?關鍵你現在不是在做自己的事情,而是在給公司帶去災難!看到你這樣的行爲,你覺得我還會再繼續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
歐陽濤盛怒的話語不只是傳遞到歐陽銳的耳朵裡,還傳到了慕以沫的耳朵裡面。她知道這件事會影響到歐陽集團的,也會給歐陽銳帶去一些事情。
現在,他們真的需要面對很多東西。
“公司的事情我自有主張。”
歐陽銳坐在椅子上,翻看文件,旁若無人的看着,將歐陽濤忽視的十分徹底。
聽着這樣的話,歐陽濤十分後悔剛剛他怎麼不把報紙扔在歐陽銳的臉上!
“我不管你跟慕以沫之間是什麼關係,我只需要你知道,我既然可以將你撿回來,那自然也能夠讓你跌入地獄!沒有我,你算什麼?歐陽銳,失去了我給你的光環之後,你將一無所有!”
歐陽濤的聲音透露着無盡的嘲弄,像是一盆冷水,就這樣直接澆在了歐陽銳的頭上。躲在休息室裡面的慕以沫沒有想到歐陽銳跟歐陽濤之間的關係會是這麼的緊張,緊張到這種不可彌補的地步。
原來,她跟歐陽銳之間的共同點那麼多。想到她那個支離破碎的家庭,慕以沫眼眸的神色更爲濃烈,緊緊的攥着拳頭,心頭不斷的顫抖着。
她知道,等天心這件事過去之後她要好好的展開復仇計劃!
“隨便。”
歐陽銳簡單的回答着歐陽濤的話,嘴邊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他是歐陽銳,是無所不能的霸道總裁,想要威脅他,那也要看看歐陽濤是否有威脅他的本領。
“歐陽銳,你真的以爲我拿你沒有辦法嗎?”
歐陽濤冷刺出聲,居高臨下的望着歐陽銳,神色散發出冰冷的氣場,好似會在無形之中將歐陽銳狠狠的踐踏一樣。
“你真的有辦法?”
歐陽銳掀開眼皮,邪魅的眸目對上歐陽濤的眼睛,淡漠的神色讓歐陽濤誤以爲自己看錯了。父子二人就這樣各持己見,毫不退讓。對歐陽銳來說,他跟歐陽濤之間已經沒有任何話可以說的了!
“歐陽銳,我……”
“鈴鈴鈴!”
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歐陽濤想要說出口的話,從口袋裡面掏出了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面閃爍的號碼之後,歐陽濤收起了陰沉的臉色,這才滑動了接聽鍵。
“喂!什麼?好,我立刻回去。”
歐陽濤風風火火的來,急匆匆的走。
慕以沫聽到歐陽濤離開的腳步聲之後這才從休息室裡面走出來,一直走到了歐陽銳的面前。
“歐陽銳,你……”
慕以沫張開口,剛剛說出他的名字之後卻發現,她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這些話跟這些事情都讓她難以開口,她沒有想到歐陽銳竟然願意讓她知道所有的一切,知道所有的事情。
想到這裡,慕以沫的心中更有一股暖流輕輕的劃過。她明白,這些事情全都是歐陽銳爲她做出來的。
“不用多想,事情我會處理好。我要出去談個事情,你先好好的呆在這裡畫圖。跟國外那邊的合作商已經簽訂好了合同,別忘記你還要交稿。”
歐陽銳從架子上拿下黑色的西裝穿在身上,語氣中的柔軟讓慕以沫更爲感動。
慕以沫點點頭:“銳,你也要多多注意。”
親暱的稱呼讓歐陽銳眉開眼笑,如果說慕以沫有溫柔的時候,那也只有在這個時間段纔會出現。
慕以沫走上前,踮起腳尖在他脣上落下蜻蜓點水一吻。不等他抓住她加深這個吻,慕以沫早已退在一邊,像是有些害怕他會這樣一般。
歐陽銳無奈一笑,這才離開了辦公室。
離開歐陽集團的歐陽濤一路瘋狂的開着車來到了醫院裡面。當他看到薛寧蘭充滿淚水的那張臉之後,頓時驚嚇不已。
“子皓怎麼了?”
薛寧蘭拉住歐陽濤的手臂泣不成聲道:“子皓也不知是怎麼的竟然昏倒在房間裡面,不只是這樣,他的嘴裡還吐出了黑色的血。老公,我真的很擔心,子皓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啊!”
聽到薛寧蘭說出來的話,看着眼淚爬滿了她的臉,歐陽濤的心情尤爲沉重難過。
“別擔心,子皓不會有事的,看看醫生出來之後說什麼。”
隱約間,歐陽濤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的簡單。或者說,他感覺事情應該跟歐陽銳有關係。
薛寧蘭咬緊牙關,每當這個時候她便恨透了董筱敏,恨透了歐陽銳。如果不是這兩個人,她的兒子歐陽子皓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更不會飽受着病痛的折磨。
兩個人站在搶救室的門外不停的等待着,歐陽濤更質問了跟隨在歐陽子皓身邊的助理阿慶,結果也是沒有得到任何奇怪的事情。
一直等到醫生從搶救室裡面走出來,薛寧蘭跟歐陽濤一起涌了上去。
“醫生,我兒子到底怎麼回事?”
薛寧蘭的眼眶中不只是充斥着淚水,還充斥着盛怒,這一層情緒並未被歐陽寒看到。
“少爺中毒了!而且是最近才中的毒。”
醫生摘掉口罩後所說的話讓薛寧蘭跟歐陽濤嚇了一跳,什麼叫做中毒,而是還是最近才中的毒?
想到這裡,薛寧蘭立刻走到阿慶的身邊,不由分說的揮起手臂給了他一巴掌:“阿慶,你到底是怎麼當助理的!子皓到底是什麼時候中毒的,他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你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薛寧蘭對着阿慶一通數落,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身影,她總覺得事情跟慕以沫脫不了干係。
看着薛寧蘭的臉,阿慶顫顫巍巍的搖着頭:“夫人,我也不知道少爺到底遇到什麼事情了。我一直都跟少爺在一起,並沒有遇到什麼不對勁的事情……”
阿慶的話進入薛寧蘭的耳朵中,讓她更爲惱怒,更鎮定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