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的太陽漸漸升起,林錦安起了個大早,吃完早餐便帶着兒子離開家裡。
在開車出了院子大門的時候,她還朝着四周看去,結果並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心底不免有着淡淡的失望。
上午十一點的時候,一件失蹤案移交到特別小組來,交給他們來查這件案子。
失蹤的女生叫溫蘭香,本該是一件普通的案件,但是在女生另外兩個朋友的口供下,卻透着一些蹊蹺。
林錦安目光落在眼前的兩個女生身上,只見她們兩個的全身都在微微地顫抖,眼中佈滿驚恐之色,她們很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你們做了個一模一樣的夢?”林錦安出聲問道。
這件案子移交過來是正確的,這兩個女生果然是被鬼纏上的,身上泛着淡淡的鬼氣,是纏着她們的鬼留下的吧。
就不知道溫蘭香失蹤的案子,是不是跟這件事情也有關聯,要真是這樣的話,或許對方凶多吉少,而這兩個是那隻鬼的下一個目標。
“是。夢到的細節都一模一樣,就是我們的角色互換了,我在天台上看到的是她,她在天台上看到的是我。”霍蓉蓉顫抖着聲音說道。
本來她還以爲只是自己做的這個噩夢,沒想到她做的噩夢跟自己的一模一樣,一點差錯都沒有。
在去上學的時候,她們兩個談論起來才知道,而溫蘭香的手機一直都打不通,她們還以爲對方是手機沒電了。
結果她們去到學校也沒有看到溫蘭香,還以爲是有事曠課了,她們還想着等到她來到學校,就好好收拾她。
只是她們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溫蘭香的父母打電話給她們,問她在哪裡,老師打電話說她沒有來學校。
她們兩個當時就呆住了,她們昨晚就跟她分開了,怎麼知道她在哪裡,但是她的父母說昨晚打電話的時候,她還說在她們家裡過夜。
溫蘭香父母說出的事情,更是讓她們錯愕,她們當時就出聲否認,並且告訴她的父母,昨晚到十字路口就已經分開了。
溫蘭香的父母一聽,便着急着去報警了,她們兩個也被帶來錄口供。
“我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相信有鬼嗎?蘭香是不是被鬼抓走了?”鳳冬瑤驚慌地說道,情緒略微激動,聲音也提高不少。
“你們再想想,在路口跟她分開的時候,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林錦安問道。
“奇怪的地方……”霍蓉蓉失神地想着,隨即說道:“我只是覺得好像被人跟着,但是也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人。”
“我……我也有這樣的……感覺。”鳳冬瑤結巴地說道。
原本做了那個噩夢就害怕得要死,溫蘭香現在還失蹤了,下一個失蹤的人,會不會就是她?
溫蘭香是不是已經死掉了?她不想死,她還不想死啊!
“在之前有遇到什麼事情沒有?”林錦安再次提問。
她們兩個眉頭皺起,神情慌張,似乎是在努力想着什麼。
“在……在港式餐廳裡曾經……曾經遇到兩個人……”鳳冬瑤的聲音顫抖。
“將那天發生的事情再跟我說一遍。”林錦安開口道。
鳳冬瑤的情緒比較不穩定,在講述的時候,總是結結巴巴的,最後還是讓霍蓉蓉來講,把那天的事情都詳細地講了個遍。
根據她們的描述可以知道,其中一個人就是遊維韜。
林錦安覺得她們描述的另外一個人,倒很像之前在陸凱東身邊的狐妖。
難道是這隻狐妖搞的鬼?可是沒有道理啊,對方要是想殺死她們的話,當時就可以做到不動聲色,幹嘛要等到晚上動手呢。
“你們當時取笑的新聞,翻找出來給我看看。”林錦安出聲說道。
在看了她們翻找出來的新聞後,林錦安盯着新聞裡的圖片看,然後放在她們的面前,“你們看下,這張圖片跟你們當時夢裡見到的像不像?”
兩個女生面面相覷,誰都不敢伸手去拿手機過來,彷彿手裡會生出嘴巴咬她們一樣。
最後霍蓉蓉心一橫,將手機給拿過來,仔細地盯着那高聳的建築物看,目光也從茫然轉爲驚恐,“是……就是這裡……”
鳳冬瑤看完,臉色慘白無比,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身體抖動得更加厲害。
林錦安不再說什麼,只交給她們兩張符咒,並且讓她們可以離開了,等到晚上,她會去找她們。
或許她們是在嘲笑中惹下的禍害,就好像是遊維韜說的,那名死者可能有什麼隱情,卻被她們那樣恥笑,換誰都要窩一肚子氣。
要是溫蘭香的失蹤跟那隻鬼有關的話,那麼鬼物就是想要殺死她們三個,這兩個還沒有死,對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就算鬼物不是想要置她們於死地,肯定也是要教訓下她們,而之前的教訓只是小意思,她想鬼物在今晚或許還會再出現。
無論是出於哪一種,她選擇守株待兔的方式,都沒有錯,就等着鬼物自己送上門來。
回到特別小組裡沒有過多久,林錦安的手機就響起來,她拿出來瞄了一眼,嘴角立刻上揚,但就是不想接電話。
打來電話的是陸凱東,他此時正坐在車上,在往警局的方向而去。
在他打第二個電話的時候,他也已經到了警局,立刻便去報案,並且要見蘇羿恆。
她不想見他,但是跟蘇羿恆說完後,她定然不會不管這件事情。
蘇羿恆見到他突然到警局來,是來報案的,並且要找自己,也不知道他是真來報案,也是假借報案之名來靠近錦安。
他們兩個似乎還沒有和好,陸凱東在頻繁出現之後,就沒有來找錦安,也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什麼事?”蘇羿恆見到他,開門見山地問道,不過見到他着急的表情,好像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維韜不見了,很可能是鬼怪所爲。錦安呢?麻煩你告訴她,這件事情需要她來處理。”陸凱東眉頭皺起,在爲對方的安全擔憂,他不能讓對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