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完全黑了,不知道凱倫現在是否回了別墅,有沒有發現她不見?
她咬住脣,心裡惴惴不安,總有不好的預感。
推開窗,這裡是三樓,掉下去一定缺胳膊斷腿。
該死,她又被囚禁了!
現在被許磊捉住,兩個男人勢均力敵,還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凱倫找得到她麼?
忽然門外響起腳步聲,鎖被鑰匙扭開的聲音!
魏沫沫全身繃緊,立即從懷裡拿出水果刀,雙手放在身後,防備地盯着打開的門。
許磊走進來。
“你來做什麼?”
“想好了,是做傭人,還是我的貼身情人。”他匪匪地一笑,闊步而來。
“你連破鞋也不放過?好重的口味!”魏沫沫嫌惡地往後退。
“我可以不對你那什麼,你可以用手代替你那什麼。”許磊挑挑眉,“不就沒事了麼?”
他還真打着這齷蹉的主意?
“下流!”魏沫沫覺得他真的很噁心。
“你還沒有見識過我的下流就這麼緊張,等你見識過了……怎麼辦?”
他一臉輕鬆地走到她面前,她已經退到窗口。
“我警告你別過來。”
“我想知道你身後藏着什麼?”
“……”
“把雙手交出來看看。”
魏沫沫猛地把刀子亮出來:“你再逼我試試看!”
許磊低低地笑起來:“哪裡拿的水果刀,這麼鋒利的東西,怎麼能隨便拿在手上,你就不怕割傷了?”
說着,就要伸手來拿。
“住手!”魏沫沫揮舞了兩下刀子,“刀子不長眼,我刺到你了可別怪我。”
“別亂揮,我怕你刺到自己就不好了。”
魏沫沫繼續揮,因爲不揮舞他就會過來。
忽然手心一滑,刀子甩出去,在空中轉了一圈,又掉下來。
魏沫沫沒來得及反應,好在許磊及時拉了她一把,那把刀掉下來時,擦過她的手臂,劃破白嫩的肌膚。
一陣刺痛,泌紅的血珠流出來,好在只是擦破點皮。
許磊皺了皺眉:“我警告過你不要亂揮的,這下好了,割到手了。”
“……”
他以爲都是誰害的啊,不是他半夜擅闖她的房間,她可能會割傷自己?
他微微俯身,忽然溫潤的雙脣含住了她的手臂。
魏沫沫全身猶如雷擊,感受到他吮吸着她的鮮血,猛地就一腳朝他的小腹踹去。
許磊身子往後一撤,抓住她的腳踝:“受傷了還這麼不老實?忘記醫生說的話了?不怕摔跤?”
魏沫沫忙按住自己的裙子,以免春光乍泄,氣憤地罵道:“混賬,放開我的腳!”
“病人最好時刻保持好心情,切忌易怒易爆。”許磊放下她的腳,挽脣笑了笑。
魏沫沫真是氣到爆,失去理智,猛地伸出拳頭去打他的臉。
他退後一步臉朝左閃。
魏沫沫朝左打。
他又朝右閃。
魏沫沫左右左右左右打,他右左右左右左閃。
許磊的動作遊刃有餘,明明可以隨手製作她,偏偏就是要放任她逗她玩,看她被惹得氣急敗壞的樣子。
而他臉上的表情越愜意,魏沫沫就更是氣得沒法控制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