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當即就要發怒。
畢竟不能對喬茗發怒,那自己還不能拿其他人出氣嗎?!
“管家伯伯,我不離開你們的視線,你退遠一點,確保能夠看見我就行了。”
正在此時,喬茗先蘇依柔一步開口,溫柔的對管家說道。
聽見她的話,管家有些遲疑,但是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沉默的看了蘇依柔一眼,帶着保鏢們後退了些許距離,確保自己等人聽不見兩人的對話,但是卻可以完好無損的看見所有的動作。
好在花園十分的空曠,倒是省了不少的功夫。
這幅做派,讓蘇依柔頓時更加的生氣了。
這幅做派,讓蘇依柔頓時更加的生氣了。
因爲這不是明擺着,自己身爲霍家夫人的誠信,還沒有一個無名無分的小丫頭讓人信服嗎?
這對於蘇依柔來說,是不可原諒的事情。
只是……
想到自己今天來的目的,蘇依柔將心中的不滿給按捺了下去,心中卻不停的冷笑。
喬茗,希望你帶會兒還能這樣笑得出來!
“不知道蘇夫人想要和我說什麼?”看着管家離去,喬茗重新將視線放在了蘇依柔的身上,不鹹不淡的問道,“管家伯伯現在已經離開了,如果你要說什麼,還是儘快說的得好。”
說道這裡,喬茗停頓了一下,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突然繼續補充道,“畢竟這兩天擎琛看我比較緊,如果突然回來了,我可無法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
雖然明知道喬茗說的是真的,可是這樣的話,聽在蘇依柔的耳朵裡,卻更像是在示威。
“你威脅我?”
當下,蘇依柔就忍不住冷聲問道,聲音裡面全是不可置信和鄙夷。
她心中清楚,霍擎琛爲什麼這幾天會對喬茗如此的在意,還專門派人跟着,不就是因爲擔心他們對喬嘟嘟和喬茗出手,強行堆放區u救自己的孩子嗎?
可是知道又怎麼樣,蘇依柔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想他堂堂霍家家主的妻子,在這個女人面前,卻反而被落了面子,只要想想,都會讓人覺得不能接受。
然而對於他的憤怒,喬茗卻連臉色都沒有變過,也沒有再說話,只是看着蘇依柔,臉上的意思十分的明顯。
如果不說,那就離開了。
蘇依柔頓時一口氣卡在心中,不上不下的,更難受的,但是她到底是擔心喬茗走掉,只能狠狠的瞪了喬茗一眼,隨後揚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喬茗,說道,“喬茗,你真的意味自己很聰明嗎?要不要我來告訴你,爲什麼擎琛不讓你離開他的視線?”
說道這裡,蘇依柔停了下來,擺明了是不得到喬茗的詢問,就不往下面說了。
這幅米樣,讓喬茗頓時一愣。
擎琛爲什麼要讓人看着自己?
這的確是她有些疑惑的事情,但是想到霍擎琛之前的所作所爲,喬茗卻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只當對方是想要保護自己,可是現在,聽蘇依柔這麼一說,似乎其中還有其他的目的?
這個念頭在喬茗的腦海中劃過,又很快消失。
因爲她十分清楚,以蘇依柔一直以來對自己的不壞好意,根本不可能如此好心的特意前來告訴自己原因,除非……
這件事情對於她來說,能搭得上關係,或者本來就和霍家有關!
想到這個,喬茗看着蘇依柔,雖然心中有些不妙的預感,但是到底,還是問出了聲,“爲什麼?”
如願以償的聽到詢問,蘇依柔頓時更加的得意了,她笑了笑,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得意。
“因爲我們安安的病情,有辦法徹底的根治了!”
“從今往後,她就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不用再別病痛纏身。”
霍安安?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喬茗的心情格外的複雜。
因爲一直以來,霍安安在自己的印象中,都是不壞好意的,而如今,卻從蘇依柔的嘴裡聽到,難免有些微妙。
蘇依柔一直在看着喬茗,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隨後才繼續補充道,“但是……醫生說了,這個辦法,需要一個最關鍵的步驟,那就是得喝血脈相同的人換血,你猜……這個人會是誰?”
是誰?
喬茗皺起眉頭,眼中更加的困惑。
但是蘇依柔顯然沒有繼續打算說下去的欲.望,只是笑了笑,眼中全是深意,“喬茗,不得不說,你這個錯誤的決定,倒是讓安安有了生機,如此一來,我還得感謝你纔是。”
說完這句,不等喬茗反應,蘇依柔已經踩着自己的高跟鞋,十分驕傲的離去。
反正她也沒有想一次性就將喬嘟嘟搞到手,如今告訴喬茗這些,就是第一步計劃。
蘇依柔清楚,話說到這個份上,喬茗不可能會無動於衷,而等對方調查的時候,自己再幫幫忙,得到答案的喬茗必定和霍擎琛鬧翻。
那個時候,沒有霍擎琛保護的母子二人,對於他們來說,還不是唾手可得!
蘇依柔離開了,但是喬茗卻依舊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她是醫生,自然更加清楚,所謂的血緣和血脈,到底代表着什麼,再加上 蘇依柔今天莫名其妙的態度,不得不讓他警惕起來。
只是……
想了想他們一家人和霍家人的關係,有想通血脈的人,除了霍家老爺夫人、霍擎琛,就只剩下……嘟嘟?!!!
得出這個答案,喬茗整個人心神一震,眼中閃過不可思議的神情。
聯想到昨日霍擎琛莫名其妙不好的心情,不知道怎麼的,她突然恐慌起來。
蘇依柔的話還在耳邊不停的迴盪。
霍安安、血脈的轉換……
咬了咬牙,喬茗莫名想起了,自己當初面臨的境地。
這一次,難道一切要重演嗎?
不,如果真的如蘇依柔說的那樣,恐怕等待喬嘟嘟的,比當年的自己說遭遇的更加可怕!
……
"病人身體比較虛弱,可能會在手術過程中出現意外,請問到時候如何抉擇?"
充滿消毒水的醫院中,喬茗躺在病牀上,聽着門外交談的聲音,眼中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