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熠,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
玻璃室裡終於不再有回聲了,李老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的發聲。
“這麼快就着急了?別急啊,兩位,還有更新鮮的呢。”
時熠根本不搭李老的話茬,又命人搬來兩個大箱子。
陳百強看着突然出現的兩個箱子,眼神中有些驚恐。
時熠命人將李老跟陳百強捆在椅子上的手鬆綁,迅速的將一個白色的藥片,讓二人吞下去......
“時熠,你餵我吃了什麼?”
李老和陳百強異口同聲的質問着時熠,時熠只是笑笑並沒有回答,轉身坐在沙發上,朝着黑衣人揮了揮手。
黑衣人立刻打開黑箱子,頓時一陣“吱吱吱”的聲音傳來,黑衣人快速的將箱子裡的活物丟進玻璃室內。
李老只覺得眼前黑乎乎的東西掉落,定睛一看才發現黑乎乎的東西竟是數十隻巴掌大的老鼠。
陳百強玻璃室裡的老鼠,開始分瘋狂的撕咬着熟豬肉.....另一邊李老玻璃室中的老鼠,則是圍着李老開始扯咬着小腿上的肌肉。
李老開始不斷的哀嚎,一面忍受着小腿的疼痛,一面承受着回聲的侵擾。而陳百強則在一旁拍手叫好的看戲。
五分鐘後白色藥片開始發揮作用,李老和陳百強不約而同的覺得腹中飢餓,抓起腿上的老鼠,不停地往嘴裡送。
程雪諾一進門就見到如此血腥的場景,轉身就跑向門外開始嘔吐,怪不得自己的方法不管用,跟時熠的手段相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時熠只是目光冷冷的注視着前方,臉上看不出喜怒。
大約十分鐘的光景,玻璃室中的兩人已經將老鼠全部吃光。嘴上還粘着黑色的老鼠毛。李老的眼睛變得血紅,抓起地上血淋淋的生豬肉像猛獸一般咀嚼着。
陳百強看到這一幕竟如數的將還沒嚥下去的老鼠肉吐了出來。
“時熠,你簡直不是人!”
陳百強剛朝着時熠聲嘶力竭的吼着,便又覺得腹中飢腸轆轆,於是抓起地上的嘔吐物開始大口的吃着......
短短一分鐘二人已經沒有食物可以吃了,便開始在玻璃室中不停地敲打。
時熠微微一笑,命人將李老和陳百強面前的玻璃門打開,二人獲得了自由,便撲向對方開始啃食對方的身體......
陳百強比李老年輕了十幾歲,自然也身強力壯了些,一個箭步衝向李老。張着大嘴狠狠地將李老左肩上咬掉了一塊肉,李老在藥物的驅使下素的也比平常快了不少,抓住陳百強的手,直接將陳百強的小拇指咬掉。
兩個人彷彿失去了痛感,根本不躲避對方的血盆大口,只是“單純”的想填飽肚子,直到兩個人身上開始露出陰森森的白骨,時熠才命人將其二人分開。
分別給兩人灌下了解藥,時熠看着攤在地上的李老和陳百強逐漸有了意識,眼神也不再渾濁。纔拿起了桌上的一份文件,緩緩地走過去。
“按下你們的手印,這些事情我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
時熠戲謔的勾起嘴角,晃了晃手中的文件。
李老看着自己的左手已經變成了白骨,忍不住渾身打着哆嗦,腦子裡不斷重複着血腥的畫面,只覺得一陣陣惡寒......
“好!我籤。”
李老從地上撿起文件,顫抖的右手已經無法握筆,看着自己被鮮血包裹的右手,直接在文件上按下了手印。
陳百強看着時熠,好似是看着地獄使者一般,不帶時熠開口,直接搶過文件按了手印。
時熠滿意的看着書中的文件,轉身瀟灑的離開了廠房。
程雪諾一直躲在暗處,偷偷的觀察着裡邊的情況,見裡面的兩人如同瘋狗一般互相撕咬着對方的身體,便是自己想吐也吐不出來了。
如今看着時熠跟沒事人一樣走出來,本應該害怕時熠的內心此刻卻是覺得月光下的男人是那麼好看....
程雪諾不由得想起之前對那個肥胖男人的高跟鞋事件,同樣都是爲了保護最愛的人,哪裡來的殘忍。
“身體好點沒?”
時熠見程雪諾有些走神,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程雪諾的身上。
“恩...沒什麼,就是一時有點接受不了....”
程雪諾並肩走在時熠的身邊,想起剛纔的場景,心中還有些突突的。
“他們那種人,你不用一些極端的方法,又怎麼能讓他們開口呢?尤其是那個老李頭,身上不知背了多少條人命。就算我替那些無辜冤死的花季少女收些利息吧。”
時熠打開車門,程雪諾低着頭坐在副駕駛上。
“花季少女?什麼意思?”
時熠剛啓動車子,就見程雪諾疑惑的看着自己。當初沒跟程雪諾說李老的事情,也是怕諾諾一時不能接受,不過現在這麼血腥的場面都見了,也就耐心的將李老的故事說給程雪諾聽。
程雪諾邊聽邊氣得直拍大腿,這李老哪裡是人啊!分明就是個畜生!居然把他玩膩了的少女做成蠟人擺放在客廳裡,簡直禽 獸不如!
第二天,警方接到秘密舉報。趕到郊外的一個破舊的廠房內,抓獲了正在互相啃咬對方身體的李老和陳百強。
瞬間新聞就開始了長篇的報道,還翻出了二人這麼多年的惡行。商管的人都覺得自身岌岌可危,紛紛逃竄。生怕李老將他們的“好事”抖出來。
兩天後,時熠拿回園湖的主權,環宇還是正常運作。不過由於商管的領導逃竄,一時間竟有很多重要的案子紛紛找到時熠,這讓時熠忙的是不可開交。
“時總,陳柔兒在外面嚷着要見你!”
向前敲了敲門,恭敬的在門外匯報着。
“攆出去!”
時熠的話冰冷的不帶一絲溫度。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爲陳柔兒,如果當初不是陳柔兒,又怎麼會發生這麼多事!
不過這樣也好,解決了這兩個惡人,也算是積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