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守家裡,大年初二回孃家。華夏人過節的習俗是世世代代傳下來的,雖然現在的年輕人都不怎麼在意,但是對於這兩天的習俗,多半還是遵守的。
初二的時候席祁殊陪着秋雨楠回孃家,看着張雅嫺和秋國生忙忙碌碌的樣子,不由低聲感嘆,果然這個樣子才更有年味。安安穩穩的睡了一晚上,等到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初三了,也就是席祁殊之前說過,打算去耿家送禮的時候。
“老公,你打算去耿家說什麼。”秋雨楠一邊給秋瑞瑞穿衣服,一邊看着席祁殊,微微皺眉。雖然她很擔心葉文卿,但是大過年的去把別人家弄得雞飛狗跳,好像不太道德。思來想去,秋雨楠還是覺得,果然葉文卿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不說什麼,就是去送禮啊。”席祁殊慫了慫肩膀,一臉無辜的樣子,似乎真的就是打算去串串門送禮拜年的,反而是秋雨楠願望他了。看着打扮的十分可愛的秋瑞瑞,席祁殊捏了一把小傢伙肉嘟嘟的小臉,過年期間,小傢伙又胖了一圈。
“媽咪,我們要去耿叔叔家裡面玩嗎。”秋瑞瑞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滿的嘟着嘴。他很想打扮的帥氣,但是爲什麼媽咪把自己變成了一隻紅色的球狀物體!媽咪明明是設計師,爲什麼審美觀念那麼差!
“恩,瑞瑞到了人家家裡面,一定要禮貌哦。”秋雨楠給人戴上圍巾,看着人不滿意的樣子,笑了笑。她的兒子一定要萌萌的纔好,怎麼可以和席祁殊一樣,冷冰冰的。
本來秋雨楠不想帶秋瑞瑞去耿家的,比較席祁殊這個架勢像是去耿家鬧事的。但是想到上次耿文乾說過想看一看秋瑞瑞,估計席祁殊也不會做的太過分,索性就把小傢伙帶上好了。
“那是不是就可以見到乾媽了!”秋瑞瑞有點小興奮,乾媽肚子裡面懷着弟弟,他秋瑞瑞的小弟弟!
“應該吧。”秋雨楠有點把握不清楚,不知道今年葉文卿有沒有回孤兒院,還是陪着耿辰呆在耿家。也不知道葉文卿在耿家過得好不好,顧溫蘭有沒有欺負她。想到上次耿婷婷氣勢洶洶的樣子,秋雨楠恨不得立刻衝到耿家好好保護她的小葉子。
“這個放在你包裡。”席祁殊把一份檔案袋和一個優盤丟到秋雨楠手裡面,便抱起秋瑞瑞,告別了張雅嫺和席爸爸,準備上車。
“這個是什麼東西?”秋雨楠好奇的看着手裡面的東西,隨手放在包裡,偏過頭問了一句。“該不會什麼商業機密吧。”
“這個啊,就是我送給耿家的大禮。”席祁殊笑眯眯的回答道,但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陰森,倒是像在算計着些什麼事情,或者什麼人。
秋雨楠坐在車裡面,抱着秋瑞瑞,時不時的目光飄到自己的寶寶裡面,她真的很好奇裡面都有些什麼?尤其是優盤裡面是什麼?難道是......秋雨楠瞬間腦補出來了各種限制級的畫面,頓時覺得自己有點猥瑣,忍不住捂住了臉。
“敢偷看小心我殺人滅口。”席祁殊壞笑着恐嚇到,別以爲秋雨楠的小動作可以瞞住他,他可是看見了那隻搭在文件夾上面的爪子。
“老公,你捨得嗎?”秋雲楠迅速收回自己的爪子,一臉無辜的看着席祁殊,努力讓自己看上去無害一些。都說好奇害死貓,果然不是騙人的。
“不捨得。但是我會選擇讓你最舒服的死法。”席祁殊笑的有些邪惡,意味深長的說道,時不時的看一眼秋雨楠。
“什麼死法。”秋雨楠終究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湊了過去。出聲詢問。
“你過來,我告訴你。”席祁殊笑眯眯的看着把耳朵送過來的小傢伙,壓低聲音說了兩個字“姦殺!”
“媽咪。你怎麼了。”看着臉頰通紅,坐在座位上再也不說話的自己家媽咪,秋瑞瑞有點擔心的摸了摸秋雨楠的腦袋,一臉迷茫的樣子:“媽咪沒有發燒了,爲什麼臉那麼紅。”
“祁殊,你來了。”耿文乾打開門,看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一家三口,微微一愣。他本來還以爲是回孃家的顧溫蘭和耿婷婷回來了,卻沒有想到居然是席祁殊。
“席叔叔,怎麼是你開的門。”席祁殊微微一愣,按道理一般不是吳叔或者家裡面的傭人開門嗎。但是想到是過年,估計都放假回家了,便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有點愚蠢了。
“我讓他們回家過年了。快點進來,外面挺冷的。”耿文乾笑了笑,錯過身讓一家三口進房子,順便朝着樓上喊了一句:“小辰,文卿,祁殊他們過來了。”
這個樣子的耿文乾,和前幾天席祁殊見到的,完全不像是一個人。現在的他不像是一家企業的執行者決策者,反而更像是一個普通家庭裡面普普通通的父親罷了。不過不得不說,這個樣子的耿文乾,更讓人喜歡。
“叔叔好。瑞瑞,快點叫爺爺。”秋雨楠笑着跟耿文乾打了一個招呼,幫秋瑞瑞脫掉小外套,笑着說道。
“爺爺?”秋瑞瑞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伸手抱住耿文乾的腿,完全不怕生的蹭了蹭:“你長得好帥,瑞瑞喜歡!”
“哈哈哈。”看着這個樣子的秋瑞瑞,耿文乾也開心的不得了,這個小傢伙嘴巴真夠甜的,怪不得聽說席煜那老傢伙快把秋瑞瑞寵上天了,要是他也有這樣一個孫子,自然也是寵着。耿文乾伸手把秋瑞瑞抱在懷裡,顯然對這個小東西喜歡的不得了。
“瑞瑞。”看着這個樣子的秋瑞瑞,秋雨楠也有些無奈。小傢伙走到哪裡都這個樣子,嘴巴甜的跟抹了蜜一樣,這下好了,又多了一個溺愛秋瑞瑞的人了。
“老大,你怎麼過來了?”耿辰扶着葉文卿從樓上下來,看着和諧的“一家四口頓時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
“我是來送禮的啊。”席祁殊笑的一臉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