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我們談談!”席煜的話很輕,但是裡面包含的內容卻很多,聽到他這樣說,南宮琴也收攏起了自己玩樂的心裡,乖乖的坐在了牀上,等待着席煜和自己談。
“你是要說秋雨楠的事情嗎?”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太久了,久到不需要說什麼,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知道,對方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秋雨楠,這三個字現在就彷彿是一塊心病一樣,狠狠地戳在了南宮琴的心裡,雖然說答應了席祈殊和秋瑞瑞不在會說秋雨楠什麼,也不會在反對,可是在南宮琴的心裡依舊對於這個女人沒有什麼好的印象。
只不過是一個長得只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就因爲生了一個席家的種就這樣算是一飛沖天了,土雞飛上了枝頭,成爲了一隻假鳳凰。
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經營了這麼多年的席家,就要交給這樣的一個女人,南宮琴的心裡就特別的不是滋味。
而身爲南宮琴的老公,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席煜再怎麼了解不過了。
“心裡很委屈是嗎?”
南宮琴點點頭,表示自己心裡卻是挺委屈的,並不是作假。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爲什麼一開始對於秋雨楠這個姑娘的印象就特別的不好呢,是因爲什麼,一開始,你並不認識她!”席煜坐在牀上,一手輕輕的攔着南宮琴,一手不停的撥弄着她的頭髮。
這個問題,讓南宮琴沉默了。說實話,她從來都沒有思考過,自己到底是爲什麼會不喜歡這個女人。
因爲她漂亮?或許並不是這樣的,一個漂亮的兒媳婦對於席家來說,也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情。
那是因爲她帶着一個孩子,是一個小小的拖油瓶,說實話一開始卻是走過這樣的原因讓她對於秋雨楠十分不滿意,甚至並不是很情願讓她做自己餓餓兒媳婦。
但是後來搞清楚了,那個飽受自己嫌棄的小孩子,竟然是她的孫子,而且已經測過DNA了,這一回,她不要說不情願了,簡直就是開心的不得了,希望小孩子可以帶到席家來。
但就算是誤會已經解開了,對於秋雨楠南宮琴的心裡,還是不喜歡這個女孩子,總是有一種看到她就格外厭煩的感覺,特別是站在自己兒子旁邊的時候,更是讓南宮琴有一種想要衝上去,將兩個人拆開的感覺。
她甚至因爲討厭秋雨楠,甚至有了想要給自己的孫子換一個母親的感覺,但是很不幸的是,她挑選的那兩個兒媳婦都不行,有一個人還直接綁架了自己的孫子,差一點點讓他白髮人送黑髮人。
可就算是這樣,看到小孩子身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的時候,南宮琴依舊是心口發疼。
那可是自己的親孫子,別說什麼讓他受傷了,就算是他的碰到那裡把皮碰紅了,南宮琴都要心疼好久。更何況這樣人爲造成的傷口。
更是讓南宮琴無法接受,對此席祈殊和席煜兩個人也是大發雷霆,誓死要讓元家付出相應的代價。
真的想一想自己好像是從一開始還沒有見過這個女人的時候就開始討厭她了。至於到底是因爲什麼討厭她,就連南宮琴自己也說不清楚了。
仔細想想好像是從元韶妤對於自己的第一次告狀吧,從哪個時候開始自己對於秋雨楠的印象就開始有了別的想法。
而隨着別人對於秋雨楠的種種形容和猜測,自己見到了秋雨楠。
第一次見面就是一個非常不好的開端。
“我不知道!”思索了很久以後,南宮琴將頭深深的埋到了席煜的懷裡,對於自己之間和秋雨楠發生的種種事情,到現在看來,南宮琴還是沒有理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宮,平心而論,你說你不喜歡秋雨楠,是在沒有認識她之間就討厭她了吧,所以纔會在以後的事情裡對她百般刁難!”席煜一語鍾破的,指出了問題的所在。
當時南宮琴的臉就紅了,沒有說話,也沒有點頭或者是搖頭,只是緊緊的將自己蜷縮在了席煜的懷裡。
“我們有孫子,你不可以再這樣肆無忌憚的任性下去了。你有沒有想過,真的找一個後媽過來,會對我們的瑞瑞好嗎?在大的家族裡,後母殘害嫡孫的事情你知道的還少嗎!”
這是席煜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這樣嚴厲的訓斥南宮琴,雖然很嚴厲讓南宮琴的心裡特別的不好受,但是她也很清楚,對方說的都是對的,她也承認自己的這種想法真的錯的格外離譜。
“我真的很不喜歡秋雨楠,她這樣的女人也許並不足以能夠配得上我們的兒子!”但就算是知道自己真的錯了。爲了自己的面子問題,南宮琴依舊是僵着自己的脖子,在和席煜爭論着。
哪怕從一開始就已經想到了,結果必然是以自己失敗爲結果,可就算是這樣還是願意去爭論,僅僅就是因爲她真的格外的享受這種和席煜爭論的過程。
“我們要求再怎麼都都是沒有用的,最終還是要席祈殊自己喜歡纔可以,如果說是他不喜歡,那麼就算是我們再怎麼喜歡,也是沒有任何用途的,因爲你知道過日子是和對方過,而不是和對方的父母過。”
席煜的大手不停的在南宮琴的後背上輕輕的拍動着,一邊拍一邊開導着自己懷裡的愛人。
既然結婚已經成爲定局了,你無法改變什麼,那麼就要從另外一個角度去想問題!
“可是!”南宮琴張張嘴還想要辯解什麼,但是卻被席煜的一個吻全部都堵在了嘴裡。
“去掉你的有色眼鏡,就像是一開始我告訴你的那樣,從新去認識這個女人,或許你真的話發現她身上的閃光點,而不是總是抓住了她的缺點不放,或許到時候你會很喜歡她也不一定呢!。”
“我不想要喜歡她。”聽到席煜的話,南宮琴的聲音裡悶悶的。
對於這樣一個自己從前一直都看不上的女人,她真的沒有再一次認識她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