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甜妻,總裁難招架 157.157紀睿恆緊緊攥住她的手(3更完)
樓沁率先避開紀睿恆的眼神,垂下眼睛悶頭吃菜。
身旁的曾毅也發現出紀睿恆的不對勁,用手肘碰了碰紀睿恆的手臂,悄聲問,“你怎麼了?怎麼一直盯着人家女孩看?”
紀睿恆依舊盯着樓沁的頭頂一會兒,才收回目光,舉起了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曾毅知道他心情不好,因爲來參加校友會的事才和江可璇大吵一架髹。
今天是江母的生日,江家辦了一個小型的宴會,作爲江可璇的未婚夫理當該去參加,但江母最近因爲對紀睿恆給多少彩禮錢的事鬧得非常不愉快,還當面說不想在這天看到紀睿恆。
江可璇當然在裡面做和事老,不過她勸不動自己的母親,就勸紀睿恆放低姿態多遷就一下江母。可紀睿恆向來驕傲,這幾年來在江母面前一直都是能忍則忍,看臉色行事,但男人終究都有自己的底線。
眼看紀睿恆沒多大一會兒已經喝掉了小半杯白酒,曾毅也有些急了,按住他又要舉杯的手,“你還要不要你的胃了?!”
紀睿恆自嘲地勾了下脣角,視線不受控制地又緩緩移向對面,樓沁正和朵拉聊天,臉上掛着淺淺的笑意,一雙晶瞳燦燦。不知朵拉在她耳旁說了什麼,她咬着下脣,兩腮飄上淡淡的羞赧之色。
紀睿恆垂眸,眼光黯淡,不動聲色地甩脫曾毅的手,將杯中剩下的那小半杯如數倒進了喉嚨裡。
吃到一半,樓沁接到了凌聿風的電話。
看到她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朵拉又是一陣挪揄,樓沁瞥了她一眼,起身走出包廂去接電話。
電話一接通,就聽到凌聿風專屬的嗓音傳了過來,“吃上飯了嗎?”
“嗯。”樓沁老實交代,“吃了一小會兒了,不過人好多,嘰嘰喳喳的太鬧了。還不如回去和你啃麪包。”
聽到她的抱怨,男人發出低低地笑聲,“就這麼離不開我?寧願啃麪包也不想和我分開。”
“喂,別曲解我的話好不好?我是說太鬧騰了!”樓沁羞紅着臉解釋。
凌聿風的笑聲未停,取笑意味明顯,樓沁有些氣急敗壞,但最後又被他的笑聲感染,自己也忍俊不禁。
“凌叔。”她靠在走廊的拐角處,輕輕喚了他一聲。
“嗯?”微微上揚的尾音,輕而緩,夾雜着男性的低沉。
“朵拉說你很厲害,我們好多同學都想和你合作呢。你知道我聽完是什麼感覺嗎?”
凌聿風慵懶的聲音傳來,“什麼感覺?”
“就覺得太驕傲了!比我自己被誇了還開心!”樓沁得意地像是要翹起小尾巴,“他們這麼崇拜的人可是我男人,早上還餵我吃過飯呢!”
凌聿風很久沒有出聲。
樓沁以爲是信號不好,對着手機‘喂喂’了幾聲。
須臾,才傳來凌聿風的聲音,微微透着些沙啞,“晚上早點回來。我想吃你了。”
樓沁掛上電話,又在通風口那裡吹了一小會兒的風,覺得臉上的潮熱散去得差不多,才往包廂的方向走。
途徑衛生間的時候,忽然聽到門被人推開的聲音,迎面跑出來的人差點撞到樓沁。
這人臉上都是慌亂,樓沁認出他就是方纔朵拉說的邱廣行,低頭下意識看向他的手,看到邱廣行手中拿着一團亂糟糟的手紙,手紙上面還沾着血。
邱廣行也認出樓沁是和他們在同一個包廂裡吃飯的人,注意到她的視線,把那一團紙像是燙手山芋似的扔到一旁,焦急的問她,“你帶手機了沒有?趕緊叫輛救護車來,有人吐血了!”
樓沁不是醫生,但做了四年的護工,緊急的醫救措施還是懂得一些的。
她被邱廣行拉進了男士衛生間,也顧不上裡面是否還有人。一進去,樓沁就看到依靠在牆壁蜷縮成一團的紀睿恆,臉色蒼白,一手捂着自己上腹處的位置。
她也被這畫面驚了一驚,不過很快就找回理智,蹲到紀睿恆的面前,觀察他的反應,“你哪裡疼?是不是還想吐?”
熟悉的軟糯的嗓音,讓紀睿恆睜開了眼睛,眼前是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她穿着v字領的紅色禮服裙,一臉關心地望着自己。
他抿脣,
就連呼吸都是疼的,更何況動一動。
不過,他還是拉住了她的手,緊緊的攥着,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
被他握住的時候,樓沁怔了一下,大約也知道紀睿恆的病症,轉頭對六神無主地邱廣行說,“你叫曾毅學長過來,讓他開車送我們去醫院,這比等救護車來要節省時間。還有,最好找服務生要一些冰塊,我估計他應該是急性胃出血。”
邱廣行點點頭,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樓沁回身又看向紀睿恆,因爲痛苦把脣都咬出血,但就是一聲不吭。
她在心裡嘆氣,放低了聲音對他說,“你先不要動,如果想吐的話就吐出來,千萬不能嗆到。待會兒你含一個冰塊,會減輕你的症狀。”
此時紀睿恆在她的眼裡,就是一個需要就醫的病人。
很快,邱廣行帶着曾毅和冰塊來了,還有拿來樓沁大衣的朵拉。
一見這場面,朵拉也愣了,曾毅反應最快,交代朵拉,“我得送阿衡去醫院,朵拉,校友會的事不能不歡而散,你幫我撐着場面。”
朵拉遲疑了一下,看向樓沁。
樓沁知道她的擔心,點頭,“我也去醫院,你好好招待同學就行了,等完事後我給你打電話。”
朵拉也知道事態嚴重,簡單交代樓沁幾句就走了。
曾毅想去扶起紀睿恆,卻見紀睿恆拉着樓沁的手,不由得微怔。
樓沁果斷說,“儘量不要動他,讓他慢慢地起來。邱學長,把冰塊給我。”
還愣着的邱廣行看曾毅和樓沁都在看自己,這才緩過神,把手裡的冰袋交給樓沁。
樓沁把一顆冰放到紀睿恆的口中,用冰袋捂住他疼痛的部位。曾毅架着紀睿恆緩慢地從衛生間的地板上起身,邱廣行拿了鑰匙先去樓下開車。
樓沁在一旁幫忙,本來肩上就扛着一個男人,再加上行動不便的,她乾脆把腳上那雙十二寸的高跟鞋脫了,一隻手拎着。
四個人火急火燎地往醫院趕,樓沁和紀睿恆坐在後座,她始終在觀察紀睿恆的狀態,以防病情加重。
到醫院後,等在急診部的人是果麗,一身白色大褂,醫生的打扮。
看到虛弱的紀睿恆,果麗都止不住的驚訝,“我就值這麼一天班,你們也要給我找事。究竟怎麼回事,都鬧到醫院來了。”
曾毅把紀睿恆扶到急診室的病牀上,滿頭大汗,“估計是喝酒喝的,今晚他喝太多了。”
果麗欲言又止,想罵又罵不出口。
這時,樓沁主動把紀睿恆的情況對果麗說了,果麗診斷完也同意急性胃出血這個說法,急忙叫來小護士配藥。這過程中,果麗不禁多看了樓沁幾眼,拽了拽曾毅的袖子,小聲問,“這位是......”
曾毅眼睛望着紀睿恆處,回答果麗,“朵拉帶來參加校友會的朋友,說是護工,這一路都是她在照看阿衡。”
果麗聽完眉頭緊緊地擰着,女人的第六感總比男人多一些,也敏感一些。
而且又是朵拉的朋友......
小護士配好藥,果麗親自給紀睿恆扎針輸液。差不多輸了一小袋的藥水,紀睿恆的疼痛感有所緩解,呼吸不那麼急促,連臉上也回了一些血色。
加上果麗,十來平米的病房裡差不多擠了五個人。
樓沁看到紀睿恆脫離危險也鬆口氣,便想着告辭,對果麗說,“這邊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果麗聞聲擡頭看向樓沁。
復古式的波浪長髮因爲這一場風波有點凌亂,她穿着一件紅色亮面的蓬蓬裙禮服,細腰處明顯收攏,外套是一件白色的大衣,領口圍了一圈同色系的人造兔毛,露出線條姣好的脖頸和瓜子小臉,一雙眼睛被顯得尤爲水亮,漂亮得像是要把人吸進去。
果麗愈發覺得她眼熟,因爲這雙眼睛太漂亮了,她曾經在一個人的臉上見到過.......
恰時,病牀上的紀睿恆睜開眼睛,空洞地看了一會兒天花板後,目光徐徐落在門口的白色身影上。
很低很輕地叫了一聲,“樓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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