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都急瘋了,這到底是怎麼了,一件小事一定要鬧得這麼大嗎?
得罪誰也不是啊。
不過比起來還是更不能得罪佐佐,佐佐的人氣擺在那裡,要是得罪了佐佐,這部戲的收視可能就成問題了,現在佐佐說話可很有力量,隨便一條微博轉發量就是很高,真的不能得罪,那麼只能得罪沈家了。
“沈先生,這件事的確是錯在夢瑤,還希望你能理智看待這件事,所謂三歲看老,夢瑤不小了,該教的還是要教。”這話的立場已經很明白了。
“你什麼意思?這意思是你們只要他不要我們瑤瑤是吧?好,你們等着,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們弄傷了瑤瑤還是這個態度,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沈夢瑤的爸爸顯得很氣憤,直接撂下了狠話。
導演和製片人的臉色很難看。
艾簡一直站在佐佐的身後,看到現在這一幕,有些於心不忍,好像是因爲她的問題導致現在大家都陷入了難題,是不是隻要她道歉就沒事了?其他人她不在乎,可是佐佐,她不能不在乎。
“小梨子,我……”她張嘴想要說話,卻被佐佐阻止了,“小剪刀,你沒錯,錯的是他們,呵,不就是有點勢力嗎?就這麼囂張了,沈先生,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一夜之間就傾家蕩產。”最後四個字佐佐咬得很輕,卻是最有力量,聽在衆人耳中臉色大變,沈夢瑤爸爸也是愣住。
但是很快沈夢瑤爸爸就大笑起來,“喲,瞧瞧這孩子,說的什麼大話呢,你能讓我一夜之間傾家蕩產?你倒是告訴我你家是幹什麼的,你爸爸是誰啊,看看我有沒有聽說過。”
他覺得佐佐真的是在說大話,他在這裡也算是有頭有臉了,可沒有誰敢這麼對他說過,這個孩子倒是有幾分魄力啊。
“是嗎?那你等着,到時候不要來求我。”佐佐不打算繼續說了,拉着艾簡就要走,沈夢瑤爸爸的臉色有些難看了,“你爸爸是誰?你什麼身份?”
他突然覺得這個孩子好像不是在開玩笑,好像是真的有這樣的實力,就衝他那樣的氣勢和眼神,都讓人覺得不簡單。
難道他要相信?這也太荒謬了,這麼大一個公司不可能一夜之間就倒閉,可是他在擔心什麼?總覺得心神不寧。
佐佐沒有搭理他,壓根兒就無視了。
沈夢瑤爸爸看向導演,導演搖搖頭,他不知道佐佐的真實身份,不過既然佐佐敢說出這樣的話,他覺得真的有這個可能,“沈先生,我勸你一句,還是不要冒險,他不簡單。”
“你們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誰嗎?”
“不知道,他從來沒提過,也沒有來探過班,只不過每次來都是豪車,身邊有兩個助理,絕對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你看普通人家的孩子哪裡有這樣的氣勢,沈先生,你真的想想清楚,不要到時候後悔,公司做那麼大不容易的,要是真的一夜之間毀了,你就……”絕對是哭都來不及。
沈夢瑤爸爸心裡開始打鼓了,但又覺得不相信,什麼人有這樣的勢力可以在一夜之間就毀了他的公司?不可能的,他不信。
唐陌追上佐佐,“黎暮,你剛纔說的是真的嗎?”唐陌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他都覺得佐佐好像是在過家家。
“真的呀,我看起來像騙人的嗎?”佐佐無辜地眨眨眼睛。
“可是……”
“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怕?”佐佐做了一個鬼臉,衝唐陌吐了吐舌頭,“放心啦,我不會對你這樣的,你是我的朋友,而且你很乖哦,哈哈。”
佐佐那模樣根本就像是在調戲唐陌。
唐陌皺着眉頭,“一定要這麼做嗎?其實,其實夢瑤就只是鬧脾氣。”不希望鬧得這麼大。
“放心啦,他們肯定會來道歉,我們打賭。”佐佐衝唐陌挑眉,“要是我贏了,糖糖你就現在留長頭髮,我說可以減纔可以減哦。”
唐陌嚇得瞪大眼睛,“啊?”
“賭不賭?不賭是膽小鬼。”
“我不是膽小鬼。”
“那賭。”
“我……”
“好的,你同意了,糖糖真乖。”佐佐身手在唐陌的臉上捏了一下,完全就是一副公子哥的做派。
看到唐陌被佐佐欺負卻沒有辦法反抗,艾簡覺得佐佐好壞,專門欺負唐陌這種好脾氣的。
而另一邊,沈夢瑤的父母還在和導演製片人說話,本來想很豪邁地一走了之,但是又覺得擔心,被一個小孩唬住真的是很丟臉,可是實在是不敢拿家業來當賭注。
“對了,黎暮和顧蘿挺好的,要不問問顧蘿吧,也許顧蘿知道。”
“好,問問,問問。”沈夢瑤爸爸現在已經不敢很囂張了。
出門的顧蘿接到電話很詫異,竟然問她關於佐佐的事情,她打電話給黎夜,“黎夜,劇組打來電話說是佐佐出了點事,讓你過去一趟。”
“知道了。”
黎夜掛了顧蘿的電話就給佐佐打電話,佐佐接到黎夜的電話時很是詫異,“爸爸?”
“劇組來電話說你出事了,怎麼回事?”
佐佐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黎夜說了,黎夜聽完之後眉心微攏,“我過來一趟。”
“啊?爸爸你要過來?”以前的話,這種事情爸爸可從來不會願意出面的,要是爸爸來的話,他們的父子關係不是要公開了?好像現在公開也沒有什麼。
“嗯。”自己的兒子被欺負了能不過去嗎?
他說過要好好對待佐佐的,自然不能食言。
掛了電話的佐佐臉色有些犯難,唐陌見他這樣立即問是怎麼回事。
“我爸爸說要過來,這事兒真鬧大了。”佐佐都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惆悵,很受寵若驚啊。
沈夢瑤爸爸知道佐佐的父母要出現的時候有點緊張,不知道是在擔心還是什麼,他覺得一般的父母總不會很不明事理的,不會像小孩一樣胡鬧。
他想這些的時候壓根兒沒想起來自己的問題,之前他纔是不明事理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