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極品一家人。
做兒子當起了司機,努力地避開後面那些窮追猛打的人。
而當爹的人呢?
悠閒地坐在後面的位置上,和他的老婆親親熱熱,完全不避諱這車上還有個未成年人。
安雅使勁地推開她:“安安還在呢!”
真是的,這傢伙也不知道節制。
齊修不以爲然,還理直氣壯地說:“不然你覺得還有別的辦法讓我消火嗎?”
並且霸氣地指指他熱情高漲的某處。
安雅老臉都覺得丟盡了。
“再說了,那小子很快就要成爲男人了,有些東西提早教他,也好。”某爹還覺得自己很稱職,發誓要把他這幾天所學會的和女人相處的經驗傳授給安安。
她聽了,直接斜眼。他自己都是個半斤八兩,還教安安?
面對某人又要貼上去的人,她及時地閃避了:“你安分點!沒見到剛纔安安說的,有人在追我們嗎?”
他淡淡一笑:“有安安在,不用擔心。對於那小子的車技,我有信心。”
然後又開始吻啊吻的。
小包子已經無視他們了。
“呼呼,總算甩掉了。”幸好他利用了高端的搜索設備,早早地規劃了逃走路線,甩開了原野派來的那些人。
就在小包子以爲絕對安全的時候,不遠處的一條路上,橫着一輛法拉利,而且很不尋常的是,那車的主人靠在邊上,悠閒自得的樣子,似乎早就在等着他們了。
小包子點點屏幕,將那人的樣子拍下來。
“是他!”
安雅聽到了安安的驚呼,推開了某隻**的野獸。
她一看,見到了屏幕中的那人,倒吸了一口氣:“是瀾。”
已經離得太近了,安安只能剎車。
瀾靠在車邊,望着遠方,神情寂寥。
見到他們的車停下來了,瀾緩緩地走過來,說:“我是來帶你走的。”那淡然的語氣,似乎帶走安雅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安雅微微皺眉,心情複雜。
小包子極度不爽:“你想帶走我媽咪,你有問過我們的意見嗎?”
瀾一眼就認出了安安的身份,當初在門薩聚樂部時,他就是太欣賞這孩子了,纔會把他珍藏多年的古幣給了安安。
“今天,我要帶走她。”瀾再次重申,語氣溫柔,卻又堅定不移。
齊修嘴角一揚,慢慢地從車裡下來。他慢條斯理地整整衣領,說:“想要帶走我的女人,不可能!”
“是嗎?”瀾微微一笑,絲毫不相讓,“我不認爲你有能力從這裡安全離開。”
話音剛落,四周突然出現了一羣持槍的黑衣人。
形勢不容樂觀。
齊修滿不在乎地掃了一眼:“你就只有這點本事嗎?也是,你也的確只會這樣的把戲,永遠都只是躲在背後搞一些見不得人的小動作,我說的對嗎?瀾,不或許我應該叫你,齊瀾?”
最後兩個字出口,尤其一顆炸彈。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瀾眯起了眼睛。
安雅心口呼吸一滯:“他居然知道了?”
小包子仰頭問:“媽咪,到底什麼事情?”
安雅剛想說什麼,瀾的聲音想起了:“是齊昀。”
“你腦子倒轉地快,不過在這之前,我已經知道了。”齊修淡淡瞥了他一眼說,“哦,包括當年的事情。” Wшw _ttka n _¢ ○
瀾表情驚愕,但很快震驚了下來:“你說什麼?”
“我知道你爲什麼要報復,但是我一直想告訴你,你復仇的對象錯了。當年可不是我母親向報社泄漏的消息,而是另有其人。”他雙手插在褲袋中,微微搖頭,眼神略帶同情。
這時,瀾的一個手下走過來,悄聲在他耳邊說着什麼。瀾震驚,良久才平靜了下來,問齊修:“那麼,你敢跟着我回去,把這些話當面和我母親說清楚嗎?你敢把當年的事情都交代完畢嗎?”
他的母親?安雅一愣,他的母親不是在昏迷中嗎?難道醒了?
齊修嘴角一揚:“這有何難?”
瀾點頭:“好。”然後轉身吩咐手下,“把直升機開來。”
“是!”
不一會兒他們一家人就跟着瀾上了直升機。
所有人都沉默不言。
小包子見到自己爹地和那個瀾四目相對,加上剛纔聽到的那點消息,他可以斷定,這位瀾纔是他的親叔叔。
“媽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安雅也沒有想要瞞兒子,就將事情簡單地和小包子講了。
聽完後,小包子意味深長地點點頭,評價道:“原來豪門裡的事情好亂啊。”說着瞥了一眼某爹,“幸好爹地很乖,不然我們就不要他了。”
某爹青筋一跳,但是在這樣緊張的時候,他只能壓抑着,不爆發出來。
小包子看了瀾幾眼,眼珠子咕嚕一轉,小聲嘀咕:“難怪那時候在門薩俱樂部的時候,我覺得那位叔叔好眼熟,原來大家都是一家人啊。”
由於直升機內,沉默一片,所以小包子的話特別醒目。
尤其是對於齊修來說,那簡直就是多了一根刺。
什麼!
安安已經見過瀾了?換句話說,這個笨女人一早也就見過他了?
某人斜眼。內心戲是,哼!這不守婦道的女人!找個時間,他要好好教她一下!
那妒意滿滿的眼神讓安雅汗顏。這傢伙,幹什麼用那樣的眼神看她?怪怪的。
從大阪趕到京都,不到半個小時。
在直升機降落到京都三口家的勢力範圍是,小包子眨巴着眼睛,說着風涼話一樣的語氣:“爹地,你不怕羊入虎口?”
齊修微微輕哼,表示不屑:“是嗎?那也得看看他們是不是啃的動!”霸氣十足。
小包子轉身,趕緊拉拉安雅的手:“媽咪你就放心吧,爹地都說沒問題了。”
安雅撲哧一下笑了,瞬間緩解了緊張的心情。敢情這小是來安慰她的啊。
“嗯,有安安在,我不擔心。”
有人請他們進去。
在進入三口家後,那人停下了腳步:“兩位請跟我到偏廳休息。”
其實意思就是不要他們跟隨了。
齊修點頭示意。
安雅也明白了這層意思,就帶着小包子先行離開了。瀾雖然恨齊家人,一度想報仇齊家人,但是比起當年的真相來,這些都不算什麼,更何況,他的母親是他仔世上唯一的親人。這份重量,足以將他心中的怒火暫時壓下去。
她和小包子來到了那幾天她住的房間。
就連佈置都是一模一樣,沒有變動。
小包子敏銳地察覺出來,似乎媽咪對這個房間有着不一樣的感覺,他眼珠子一轉,想到了那幾天媽咪一定是被軟禁在這裡了,就撲過去,抱住媽咪:“媽咪,你受苦!我和爹地應該第一時間就趕來了!”
“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爹地心裡有多着急。”小包子揚起小腦袋說,“雖然爹地表面上不說什麼,可是我看得出來,他很擔心。媽咪,我要強大起來,不讓媽咪出現一點點意外!”信誓旦旦的。
“嗯,好。”安雅摸摸他的腦袋,柔情說。
她覺得很幸運,遇到了世上最好的男人,還有一個最孝順懂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