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禁慾九個月,齊修就開始發愁了。
所以他決定,一定要學養什麼東西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然作爲他這樣年輕氣盛的男人而言,簡直生不如死啊。
他想到了學習的東西,那就是廚藝。
爲什麼呢?
因爲他見到笨女人現在只對吃的感興趣,剩下的時間都在學習如何安胎,作爲一個男人,他當然要重新贏得老婆的心了。
某天早晨,他開始準備學習廚藝了。當然要面子的他是不肯能夠公開的,所以一切東西都是私底下的。
安雅並不知道,她在用早餐的時候,突然皺眉了。
齊夫人很關心:“怎麼了?是哪裡不對嗎?”
在安安說這句話的時候,齊修走過來了。他聽到他們在討論他的廚藝,嘴角微微揚起,這幾天他努力學習,自我感覺已經到達了大廚的水平了。
他對他們的評價很有信心。
她說:“媽,安安,你們難道沒有覺得嗎,最近的菜味道很奇怪。”
小包子點點頭,撅起小嘴巴:“嗯。我也感覺到了奶奶,我們,是不是換了一個大廚?”
齊修臉色一黑,完全沒有料到自己居然被親兒子坑了。
撲哧。
容姨捂嘴笑了。
他們都奇怪地看着莫名其妙笑起來的容姨。
容姨忙揮手:“不好意思,我失態了。”實在是她是知道少爺在背後偷偷摸摸學廚藝的這件事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齊夫人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來了。
小包子環視了一圈,到底是天才,憑着他高超的智商,一下子明白過來了。他笑眯眯地說:“原來最近換的大廚是爹地啊。”
齊修微微挑眉,顯然是默認了。
“真的是你?”安雅到現在爲止,還是不相信。
“你說呢?”
他坐在了他的位置上,優雅地使用刀叉切了一塊小麪包。他就納悶了,自己的廚藝明明丟在誇他手藝好了,怎麼他們吃起來就感覺不一樣呢?
不用說,一定是他們沒有品味!
他嘗試了一口,一咬,面色有些扭曲。
這下,大家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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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姨出來說話了:“其實啊,少爺特別用心地在學,這幾天都提早起來。我看到過,還有幾次不小心都快燙到自己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下巴微揚,在安雅看來,這動作簡直就像是等待糖果的小孩子。
容姨繼續說:“少爺爲了給少夫人一個驚喜,真的每天都在學,還囑咐我要保密呢。不過就是結果有些..。”
後面的話,她點到爲止了。所有人都懂的,那個結果嘛,差強人意。
還是小包子情商高,忙把自己盤子裡的東西都吹完了,還特別給面子地說:“爹地,你做的很好吃,我每天都想吃你做的菜!”
某爹不爽的心情才恢復了那麼一些些,又開始傲嬌了:“你想吃,我還不想做呢!”
某寶哀嘆,真是的,虧他還想給爹地一點面子呢。
安雅見到自己孩子受委屈了,眼眸微眯,笑嘻嘻地要準備拿他開刀了:“安安,幸好你爹地不經常做,我都擔心你都不會發育長高了。”
“哼!笨女人!給我把盤子裡的全部吃掉!不吃掉不準起來!還有,我從今天開始,每天都會給你**心早餐,你都要給我一滴不剩地吃完!”齊修咆哮道。
“哈哈哈哈!”餐廳裡一片笑容。
齊夫人見着這些幸福的一家人,感慨萬分:“小雅,我真的好羨慕你啊,你有這樣好的一個老公。”說着,又聯想起了自己不幸的婚姻,她眼神黯淡。
小包子笑眯眯的:“奶奶,你這樣算是變相地誇自己兒子嗎?”
齊夫人一愣,不好意思地笑了:“也是。”
“媽,你不是還有我們嗎?”安雅握住她的手,“我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啊。”
“對,我還有你們!”
齊夫人心口一陣暖意。說完,她想到了一件正經事。
“小雅,昨天我給你約了醫生了,今天我陪你去看看病,檢查一下孩子的情況。”
“好。”安雅還求之不得呢。
突然,某個一直在生悶氣的人眼前一亮,冷不丁地來了一句:“我也去。”
她們面面相覷,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齊夫人自然而然地把自己兒子的行爲理解爲,他是個愛護妻子的好男人。
但是在安雅理解來,就是另外一番意思了。她放下牛奶杯,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不然我會想死的。”
齊夫人說:“那既然這樣,我們就出發吧。”
小包子揮揮手目送他們:“奶奶,爹地,媽咪再見。”
很快,齊氏一家人就到了瑪利亞醫院。
在這一路上,齊夫人熱烈地和她討論這孩子的問題,如何如何養胎云云的。安雅呢,趁機觀望着某人。她總覺得,這傢伙跟着來,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司機說:“到了。”
“好。”
他們一行人直接來到了預約的醫生那裡。
醫生給安雅做了一系列檢查。
由於這家醫院就是齊家名下的,所以安雅的檢查簡直就是一條龍服務,分分鐘到位。檢查結果和閃電一樣到了醫生的手上。
齊夫人關切地問:“醫生,孩子好嗎?大人呢?也好嗎?”
安雅心裡暖暖的,一般這個時候,婆婆都會關心孩子,哪裡會關心媳婦的安危呢?
那個舉動,真的讓她很暖心。
醫生笑着說:“放心吧,夫人,少夫人一切都好。只要在孕期多多注意,就沒有問題了。當然,每隔一個月要來醫院檢查一下。”
齊夫人連連答應:“好好好!”
這時,一直在充當人肉背景的齊修開口了:“醫生,我有一個問題。”
那低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安雅心中的精靈作響了,她一個勁地對自己說:“不要說!不要說!不要說!”
因爲她已經強烈地預感到了,這傢伙想說什麼了。
醫生和氣地問:“齊總想問什麼?”
齊修邁開步子走過來,無比認真地問:“我想問,什麼時候能夠和我妻子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