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見到那帝尊高手拿起身旁的匕首,架在了脖子上,狠狠一拉,鮮血如泉涌般冒出。
即墨神色訝然,但很快,他的神色便恢復如常。
“都差點忘記了,輕姑娘是一位陣法大家,傳說中的神陣師……”即墨眼簾微闔,衣袖猛然間一揮,似是玻璃破碎般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下響起。
這幻陣只針對即墨,其他人自然不會受到影響。
他們皆仰着頭,好奇的看着即墨。
祭祀大人這是怎麼了?癲癇發作了麼?
不是要救那位帝尊巔峰的麼?現在人家都已經落在對方手裡了,他居然還在那長袖揮舞。
做戲呢這是?
“再破!”即墨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陷入另一個幻陣中的人看到眼前已經恢復過來的畫面時,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原來他們陷入了幻境之中,這幻境是什麼時候佈下的?
他們是不是早就陷入幻境之中了?那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麼?難道說,那女子根本就沒有屠殺那麼多人?也沒有連續晉階?
對嘛!就說世界上有這樣的變態?
“啊~啊~”慘叫聲拉回了他們的思緒,當他們順着慘叫聲傳來的方向看去時,頓時沉默了。
原來不是幻境,那女子越階殺了那麼多高手,此時正手持匕首切割着那帝尊巔峰的脖子。
最終,那帝尊巔峰還是死了。
他也沒有機會說出,那閃爍着金光的碎片是能吸收玄力的。
月輕輕手一鬆,被她抓在手中的人從半空中跌落,她注視着即墨,彎着嘴角道:“即墨,這可不是幻境了。”
不是幻境卻跟先前幻境中的情景一模一樣,即墨眸底閃過道冷芒,道:“我突然想要收回以前說的話了。”
月輕輕自然不會去接他的話,要放就放,不放就滾。
受了這麼多次打擊,即墨也不會奢望月輕輕會接話,自顧自的接了下去:“輕姑娘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而且恨我入骨,我想殺了輕姑娘!”
“腦袋在這裡,有本事就來取!”月輕輕指了指自己的頭,嘲諷的望着眼前的人:“即墨,有些事直接去做,用嘴巴說只是讓人笑話。”
“肯定不會讓輕姑娘久等的,我在神羽族等候輕姑娘到來,希望那時候輕姑娘已經到了神玄,有在我手上堅持一招的本事。”
即墨說着,手一抓,便控住了不遠處的豆豆,飛身而起。
“啊!壞蛋祭祀,你放開我,我要跟漂亮姐姐在一起……”
“小豆兒,你只能跟我在一起,難道你忘記了你我的婚約麼?”
聽到這對話,月輕輕的臉色便冷了下來。
“輕姑娘,下月十五,歡迎來參加我們的婚事。”
隨後,一道大紅色的光線劃破夜幕而來。
月輕輕擡手接住。
大紅色喜字燙了她的手。
她五指縮緊,請帖在她的手中皺成一團,隨後被她扔進儲物戒中。
下月十五麼?她必然回去!
到時候,給世人送上一場大戲。
月輕輕雙眸微冷,視線落在那幾個神玄高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