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是週五,君子寒要帶着君翌晨回老宅,所以,黎小洛也不用去君家,剛好她可以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身體不累,但心累得慌。
晚上七點,君子寒的車子準時駛入了君家大宅。
君家七點開飯,君子寒都是掐着點兒來,無一例外,因爲他根本不想再這裡多待一分鐘。
與往常一樣,偌大的花園安安靜靜,連個迎接的人都沒有。
君子寒面色如常,這根本影響不到他的心情。
回來吃飯,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
君子寒牽着君翌晨走進別墅,前腳剛進客廳,就傳來了一個不討喜的聲音。
“哎呦,君總,你可算到了,你還的真是大忙人呢!”
君夫人尖酸地說道,全家都等着他們父子倆吃飯,還真是明星大腕兒呢。
她就是君子寒的繼母,鄭可然。
如今,她看君子寒是越來越不順眼了。
君子寒和君翌晨不由對視一眼,他們在彼此的眼睛裡都看到了無語和厭惡,真不想看到那個臉上掉粉的女人!
“哼,真是兩個白眼狼,都不知道問候長輩。”
鄭可然又瞪了一眼君翌晨,跟君子寒極爲相似的臉蛋兒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睛。
憑什麼這個的小兔崽子這麼可愛?
君翌晨撇撇嘴,不屑地說道:“那你也得是長輩才行啊。”
這女人憑什麼擺奶奶的譜兒?
她就是個搶了別人老公的小三,可她還偏偏拿自己當回事兒了,真夠不要臉的!
“君子寒,你就是這麼教兒子的?這樣不懂禮貌的孩子帶出去,都讓人家看笑話!”鄭可然涼涼地說道。
那眼神更是宛如冰刀,劃破了人心,讓人心寒。
君子寒厭惡地看着那女人,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先把你兒子教好再說吧。”
說起君少皇,那絕對是鄭可然人生的一大敗筆,他沒有遺傳鄭可然的精明,也沒有君傲的經商頭腦,整日吃喝玩樂。
都那麼大的一個人,卻依然一無是處。
若不是因爲君少皇實在是扶不上牆的泥巴,現在君子寒也不可能是帝皇的執行總裁。
有了後媽,就有後爸,在君傲眼裡,他怕是隻有一個兒子吧。
鄭可然被踩着痛腳,臉色立馬難看起來,但不過也就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隨即她又恢復了高傲的樣子。
“我兒子怎麼了!總比沒媽的孩子強,至少我兒子懂禮貌,比你們這些不懂規矩的人強多了!”
鄭可然得意地說道,君子寒和君翌晨不都是有娘養沒娘教的嗎?
見君傲沒有任何阻止她的意思,鄭可然就更開心了。
果然,君傲還是向着他們母子的。
君子寒再有本事怎麼樣?他能讓帝皇集團的業績節節攀升又怎麼樣?
不還是給君家打工嗎?到最後,還是什麼都撈不到,只是平白給別人做了嫁衣裳。
君子寒冷冷地說道:“有媽不會教,更悲哀。”
鄭可然壓抑着心裡的怒火,求助的眼神不由落在了君傲身上。“老爺,我好歹也是他的繼母,他就這麼跟我說話,你也不管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