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雁這邊卻拉住了她的手臂:“公子,你真會開玩笑,能來這種地方玩的人又怎麼不會喝酒,你就別跟我們姐妹開玩笑了。”
“妹妹說的是,公子,讓奴家餵你,喝吧。”沉魚把酒杯口送到她的脣邊,殷勤地勸酒。
“我真的不會喝酒,你們別逼我。”夏侯惜月一邊閃躲着,把求救的目光往端木修望去,卻發現某人正和兩位美女喝得正歡呢,哪裡還顧得上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可惡,她只是說來見識一下青樓,並沒有讓他當嫖、客啊。
“哎呦,公子臉皮正薄,還臉紅了,公子是第一次來玩吧,沉魚先喝爲敬,公子要喝第二杯。”沉魚見她臉色漲紅,以爲她害羞臉紅了,忍不住發出一陣嬉笑聲。
厚,誰說她臉皮薄臉紅的,她是被某人氣得臉色漲紅啦,夏侯惜月惱火地一把搶過她要喝的酒,大聲說:“我喝。”說着,舉起酒杯往自己的嘴巴里倒去,就差一點,她的手腕立即被一隻有力的手腕握住了。
“她酒量不好,讓我代勞吧。”端木修脣邊泛着沉沉的笑意,沒等她反應過來,把她手上的酒杯拿走,隨即一飲而盡,立即讓花魁們拍手稱快。
“你幹嘛搶我的酒喝?”剛纔不是不管她的嗎?輪到她要喝酒了,他卻搶她酒杯,他是什麼意思?夏侯惜月怒目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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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修只是輕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爺,夏侯公子你就放心讓沉魚落雁伺候吧,我們來玩行酒令吧。”閉月立即拉着端木修,嬌嗲地說。
“夏侯公子,是不是我們姐妹伺候不周到,讓你生氣了?”能在這種地方立足的都不是笨蛋,沉魚落雁互相對望了一眼,臉上露出了惶恐的神情。
“沒有,你們沒有伺候不周,我也沒有生氣,我只是突然身體有點不舒服,失陪。”看着自己的老公就在自己的面前跟花魁喝酒調情,心底裡說不出的酸意直泛上心頭,也薰紅了她的眼眶,夏侯惜月再也呆不住了,伸手把她們推開,然後站起來就往外面衝出去。
“小月。”這傢伙,說來的人是她,現在翻臉走人的也是她,端木修也趕緊站起來想追出去。
“爺,你別走啊,我們玩的不是很開心嗎?”閉月羞花見他也要走了,趕緊拉住他的手臂,不讓他離開。
“放手。”端木修臉上的笑容早已經斂去,換上了冰冷的表情。
“今晚到此爲止,大家退下吧。”把剛纔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裡的翼韜,立即上前說。
大家聞言,立即聽話地鬆開手,端木修一刻也不停留,立即追了出去。
端木修沿着大堂追出大門口,卻沒有發現夏侯惜月的蹤影,心頭頓時一緊。
“端木夫人呢?”在後面跟着出來的翼韜,見情況不對,臉色立即變得凝重。
“她應該跑不遠,我們分頭追。”端木修握了握拳頭,眼底裡閃過一抹焦急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