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那邊追。”他們是少夫人很緊張的客人,而且他們的身份特殊,要是在這裡出事,那就問題大了,翼韜立即快步往跟他相反的方向追去。
端木修立即快步往另一條路尋去,心裡隱隱地感到不安,該死的,他剛纔不應該故意氣她的。
在清亮的月色之下,一條安靜地躺在路邊的繡帕閃入他的眼睛裡,他立即上前把它拾起來打開,那是一條還沒有繡好的手帕,手工馬馬虎虎,不過依稀可以看得出來上面繡着兩隻交頸戲水的天鵝。
端木修的拳頭一緊,暗抽了一口冷息,全身的溫度彷彿瞬間被抽光,只有她纔會在繡帕上繡天鵝,她那麼寶貝這條手帕,絕對不會輕易把它扔掉的。
一一一一一一
沈驚華也沒想到,他們去逛青樓也能把人給逛丟了,如果是平常人倒也無所謂,但是她不是平常人,如果她落入了國師的手裡,恐怕得凶多吉少了,她立即派人通知寒冽,讓他封鎖城門,在找到人之前,不許任何人出城。
此刻城門早就已經關閉,按理說人應該還在城裡,但是守門的侍衛卻傳來消息,在不久之前,有一輛馬車拿着出城門的令牌,出門去了,端木修知道後,立即發狂地追出城外去了。
夏侯惜月被綁了嗎?對方的手裡怎麼會有出城的令牌?在水月城裡擁有出城令牌的人不多,而沈驚華就是其中一個,她立即回到自己的書房裡,打開放着令牌的盒子,果然發現盒子裡的令牌不翼而飛。
“翼韜,把偷令牌的內鬼給我揪出來。”城裡的守衛那麼嚴,南越國的人想偷進城裡並不是易事,但是如果他們手裡持着可以自由出入城門的令牌,那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沈驚華眼底裡閃過一抹嗜殺的光芒,如果這次夏侯惜月出了事,她一定不會放過偷令牌的人。
“是,少夫人。”翼韜點頭,立即往外面走去,調查內鬼的事情。
“驚華,怎麼樣了?”就在這時,寒冽快步走了進來。
“我的出城令牌被偷了。”沈驚華擡頭望着他,脣邊泛起一抹苦澀的勾痕。
“是誰那麼大膽,連你的令牌也敢偷?”寒冽震驚了。
“能夠在這裡出入的人,除了耿家的人還會有誰?”沈驚華伸手揉了揉額角,沉聲說。
“如果真的是耿家的人,你準備怎麼辦?”寒冽挑眉問。
“我會把人交出來,給端木大哥一個交代。”沈驚華說着,仰首往窗外望去,清洌奪人的俏臉上泛起冷冽的神情。
膽敢在她的眼皮底下動手腳人,他就得必須承受惹怒她的後果,就算是身邊的人,她也不會放過。
一一一一一一
端木修騎馬追出城門外,卻在一個十字路口發現了一輛已經人去車空的馬車,在分叉口,各自都有紛亂的馬車經過的痕跡,根本就不能分辨,匪徒往哪一個方向走了。
“可惡。”端木修抽出軟件,臉酷如修羅,往那馬車一揮,馬車立即被他的軟劍劈成了兩半散開,他緊繃着俊臉,飛身上馬,往南越國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