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堂妹,怎麼氣鼓鼓的,誰欺負你了?”這時候,一名身材高大,五官俊美,長着一雙迷人桃花眼的年輕男子走過來,嘴角泛着痞子般的壞壞笑容。
“堂姐她們欺負我,她們在裡面說秘密,不給我聽。”夏侯歡兒握着拳頭,怒氣騰騰地說。
“你想聽她們聊天的內容?”夏侯萱兒的三哥夏侯厲挑眉,脣上泛着高深莫測的壞笑。
“想。”夏侯歡兒很用力地點頭。
“那還不簡單。”夏侯厲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枚微型偷聽器,悄悄來到窗戶旁,把那微型偷聽器從細縫裡鑲嵌進去,然後拿出了一隻藍牙耳機,塞進夏侯歡兒的耳朵,得意地笑着說,“怎樣,能聽清楚嗎?”
“真的可以聽見了。”夏侯歡兒可愛的小臉上立即露出了驚喜的神情,隨即臉頰一紅,心跳漸漸加快。
“她們在說什麼秘密?”她怎麼才聽了一下就臉紅了?夏侯厲有點納悶的望着她。
“沒事,是女兒家的秘密啦,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去忙吧。”夏侯歡兒立即推着他離開。
“女兒家的秘密,也能讓你面紅成這樣了?”夏侯厲狐疑地望着她,他剛剛該不會是做錯事了吧。
“天氣熱行不行?你快走啦。”夏侯歡兒胡扯一個理由。
“你確定你要用這個爛藉口?”外面都已經寒風蕭瑟了,她也好意思說天氣熱?有古怪。
“大娘在找你了?”夏侯歡兒突然伸手指着他的後面。
“找我什麼事?”夏侯厲轉過身去,哪裡有大娘的身影?他立即轉過身來,夏侯歡兒已經溜得不見蹤影,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個鬼丫頭,古靈精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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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修和夏侯惜月各自被拉去問話,直到吃飯的時候,小兩口才有機會見面,還故意地被他們分開坐,只能像可憐的牛郎織女般,相望不能相見,偏偏這裡每一個人都不能得罪,只能在半空總眉目傳情。
到了該休息的時候,在夏侯爸爸的干預之下,他們還得分房睡,夏侯惜月誰在自己的房間裡,而端木修則誰在遙遠的客房裡,這對他們來說,又是一個煎熬。
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他們很久沒有試過分開睡覺了,躺在柔軟的牀鋪上,夏侯惜月卻翻來覆去的一點睡意都沒有,心裡記掛着端木修,不知道他能不能睡得習慣。
就在她努力地數着綿羊,自我催眠的時候,窗外突然傳來了一些聲響,她的身體立即緊繃了起來,莫非有賊?他們島上的治安怎麼變得那麼差了?
不對,好像有人在敲窗子,?夏侯惜月立即翻身下牀,打開了窗戶,當她看見窗臺站着的人時,頓時大吃了一驚,趕緊把窗戶大開,讓他進來。
男人跳進房間裡,立即抱着夏侯惜月就一陣狂親。
“唔……等……”夏侯惜月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把他推開一點,驚喘說,“這裡可是五樓啊,你是怎麼爬上來的?”這男人也太瘋狂了吧,他要是摔下去了,不死也得殘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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