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戒備漸漸放鬆,也開始了頻繁的對外交往,也許端木修已經死心了,他沒有再踏足明月島。
兩年過去,唐靖的身邊並沒有出現其他女人,他依然深深迷戀着夏侯惜月,只要有機會,他都會跑來見她。
儘管夏侯惜月對他不理不睬,壓根當他是透明的人,他還是堅持不懈,夏侯家的人都他評價很好,只要他可以打動得了她,他們不會反對他們在一起,但是可惜的是,夏侯惜月對他一直都很冷淡,夏侯家的人當然也不會勉強她。
明月島從來沒試過那麼平靜,但是這一片平靜,並沒有維持多久,就被夏侯萱兒離家出走打破了,她再也看不過眼,留書出海決定到nh市找端木修,她不能再讓堂姐這樣下去,解鈴還須繫鈴人,不把她心底裡的結打開,她就跟行屍走肉沒差別,而這解鈴人非端木修莫屬,她要去把他找回來,讓他救活惜月。
夏侯萱兒從來沒有離開過明月島,她這一離家出走,再次在夏侯家掀起了軒然大波,惜月就因爲離家出走而落得這樣的下場,他們不能再讓萱兒成爲第二個惜月,他們明裡暗裡派人出去想把她找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隱藏得太好,居然沒人能找到她的蹤影。
看着大家爲了萱兒的失蹤而焦急不安,惜月依然很沉默冷漠,彷彿那不關她的事情。
大家都在焦急着萱兒,一時沒有注意着惜月,當他們想起她的時候,這才發現她已經兩天沒有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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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了,大家都在期待着端木修振作起來,他的確振作起來了,在短短一年之內,把公司業務翻了幾倍,勢力的延伸速度令人震撼,他的行事作風更加心狠手辣,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像他這樣的男人,自動送上門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但是從來沒有人能夠上得了他的牀,對投懷送抱的美女更是不假辭色,有些不甘心的女人,故意在外面散佈他不能人道的謠言,這對男人來說無疑是一件很打臉的事情,但是他卻絲毫不在乎,從來不澄清一字半句。
儘管白天如此風光,但是晚上,卻是個泡在酒罈裡的酒鬼。
他的酒量本來就很好,而且身體特殊,很難喝醉,不能不斷地用更多的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經,酒已經成了他不能或缺的麻醉品,每次看到他硬是要把自己灌醉,大家勸也勸不住,罵也沒用,只能希望他快點清醒過來。
這一晚下着滂沱大雨,喝得爛醉的端木修,揮退了護送他的無痕,在大雨中搖擺地走着。
在滂沱大雨的街上,行人稀少,就連車輛也不多。
“小月……”這條暗巷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他差點殺了她,這一年多來,他已經數不清自己來了這裡多少次,即使醉得迷迷濛濛,看不清楚路,他卻依然能熟稔地摸到這條暗巷來。
今晚他醉得很厲害,就算被大雨洗禮過,卻依然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剛撐着來到暗巷裡,就已經軟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