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樣,那是因爲你第一次到島上去,大家想先了解你嘛,下次不會了。”她家的人把他嚇壞了。
“爸明知道我們都已經註冊結婚了,他還不讓我們一起睡。”他對這個意見最大。
“咳,等唐靖解除婚約之後,我爸就不會這樣做了。”好吧,其實她也覺得她爸爸這樣做是有點過分。
“誰知道下次,他們會不會乾脆在房間裡安裝攝像頭。”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端木修心裡還不是很舒服。
“厲哥不是解釋過了嗎?他放偷聽器是因爲歡兒小堂妹想聽我和堂妹她們說秘密,並不是要用來偷聽我們的,你就彆氣了。”那是意外,而且她也把他教訓一頓。
“哼。”端木修冷哼一聲。
“只要把唐靖的事情解決掉,就沒事了。”現在最棘手的是唐靖,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他主動退婚呢?夏侯惜月有點頭痛了。
“不如就按照萱兒的主意,把他幹掉好了。”端木修乾脆利落地說,他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未婚夫是相當感冒。
“不行,你把他幹掉,唐家不會放過我外家的。”唐靖是唐氏集團董事長的寶貝孫子,能夠在島上出入的人都是具有一定的影響力,到時候,他們肯定會跟他們對着幹。
“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你別插手。”端木修不禁想起了龍鳶的話,黑眸頓時沉了下來。
“好吧,反正我說不動他。”該說的,不該說的,她都已經跟他說了,偏偏他就是不肯放棄,本來她以爲他已經答應了要退婚的,後來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改變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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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並不焦急着回家,遊輪也只在白天的時候航行,傍晚的時候,夏侯惜月提議讓他釣魚來烤魚吃,端木修當然不會反對,樂於參加,和她一起坐在甲板上,一邊欣賞着黃昏日落的美景,一邊和她釣魚,只是他釣了半天,除了釣上一些垃圾,連條小魚都沒釣上來。
端木修納悶:“怎麼釣了半天,都沒有魚上鉤?”
“你以爲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麼。”夏侯惜月靠在他的肩膀上,輕笑着說。
“要麼這海里沒有能釣上來的魚。”端木修皺着眉頭說。
“老公,你釣不上魚來,是你的問題,你怎麼能說海里沒魚?”連海里都沒魚,那還得了。
“那你來釣。”端木修把魚竿給她。
“你知道釣魚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夏侯惜月突然正經八百地問。
端木修挑眉,有點好奇:“願者上鉤?”
“錯。”夏侯惜月伸出一根食指,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那是什麼?”端木修洗耳恭聽着她的大道理。
夏侯惜月神秘的一笑,才得瑟地說:“不用自己動手就有魚吃。”
“厚,原來不勞而獲是你的最高境界。”他還以爲她有多高端的見解呢。
“什麼不勞而獲,看我的。”夏侯惜月動作熟稔地把魚鉤扔進海里,果然不消片刻,就有魚上鉤了,而且還是一條肥魚,她把魚釣上來,得瑟地說:“怎麼樣,看到了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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